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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干什么!小王八蛋,你要干什么……唔唔……”

男人不由分说,按下电梯的上升键,抱着柳琇琳便亲。

却说神州大厦的保安部,负责监控录像的保安员正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猛然觉得一幅监控画面似乎有异样,看了一眼,瞠目结舌,这……这不是柳董的专用电梯吗?这跟人热吻的女人这么像柳董?

保安员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喊来主管,“老大,你看……你快看!”

保安主管只瞧了一眼,脸色大变,钻到监控器背后切断了电源,取出存储磁盘,用力掰成两截,沉声对那负责监控的保安员说,“今儿机器出了点故障,不知被干扰了还是怎么的,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没……”保安员嗫嚅道。

“嗯,记住,柳董出了国,还没回公司,记不住咱俩就一起爬到大厦顶跳下去吧!”

电梯飞快的上升,柳琇琳飞快的失守,处处要害尽落人手。。

“混蛋!小王八蛋,你想怎么样?呀!”

李若雨抓住裙角向上一卷。

“不可以!不可以!小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啊!”

眼看着电梯降到了底层,柳琇琳慌乱起来,底层不像上面,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连忙娇呼,“放开我……放开我……轻点……轻点……哎呦……哎呦……”

李若雨哪里肯停下,柳女王其实也正在云端,只能伸手拼命去按电梯的关门键,那门开了一小截又合了回去。

电梯继续上升,李若雨变本加厉,干脆就让柳女王对着电梯门。

“琳姨,您说过每个月只许见您一次,那这次就算透支下个月的好了。”

美妇回了回神,迈出电梯,竖起柳眉,可绯红的俏脸怎么看着都不像发脾气,低声道,“小王八蛋!你给我滚进我的办公室,我要剁了你!”

“剁了我?那我可不去了。”

李若雨竟关上了电梯门,拌了个鬼脸,笑嘻嘻的消失在门后,柳女王大怒,却也没来得及,跳着脚咒骂,三字经,四字经,终究不敢大声,只得接着在心里骂,骂来骂去,发觉腿间少了点东西,原来被男人扯下的内裤又没还回,这已经是第二条了,看样子柳女王又要裙下真空好一会,可以考虑人送绰号——不穿内裤的柳琇琳……

“混蛋王八蛋!你……你逃什么逃?这时逃了,晚上……晚上我怎么办?”

柳琇琳喃喃说道,说罢一呆,不是该骂他才对吗?

深夜,京郊,某看守所。

高墙上岗楼中的执勤武警闪了闪射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铁门外,黄蓉与赵开天下了车,铁门上了开了道小门,探出个人问了问,黄赵二人进了看守所。

到了值班室,屋子里只有两个民警,不一会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跟赵开天耳语了几句,叫过一名管教,“把康靖带到我的办公室,二位,随我来。”

黄蓉和赵开天又随着那人上了楼,进了所长室,片刻后,听到有人敲门,“带来了!”

那所长淡淡的说,“越快越好。”说完就走了出去,赵开天向黄蓉点点头,也跟着去了。

黄蓉双肩微抖,大眼泛红,门外走进一人,黄色的监号马甲,略有些消瘦,正是自己朝思墓想的丈夫,康靖。

“小蓉!你怎么来了?”

康靖又惊又喜,黄蓉再也按捺不住,扑到丈夫怀里,哽咽道,“你……你还好吗?”

“还好,孩子们好吗?让你担心了。”康靖拍了拍黄蓉的后背,柔声说道。

“孩子们在我父母那里,他们不知道,你……没受苦吧?吃的怎么样?睡得好吗?他们没对你动手吧?”

“那就好,我挺好的,他们把我关进了单间,吃的小灶,平时还能看看书,只是也没人审问,蛮奇怪的。”

“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小蓉……”

康靖扶正了黄蓉,神情淡定,“我们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吧,大学,出国,结婚,有我们的宝贝孩子,你嫁给我是我修来的福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怕被判刑,甚至不怕死,因为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我爱你和孩子,但我也爱自由,正义,良知,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黄蓉脸色忽地惨白,凝望着丈夫,沉默了好一阵,缓缓说道,“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很崇拜昂山素季,对吧?”

“是啊,怎么了?”

“十几年前,昂山的丈夫患了晚期癌症,在伦敦治疗,医生宣布放弃,她丈夫希望昂山能去看她,当时软禁她的缅甸政府也同意她去伦敦,但昂山拒绝了,直到她丈夫去世也没见到昂山。”

“是有这么回事,牺牲小我,以全大我,她如果离开了,缅甸政府很可能不再接受她回国。”

“我想问你,你认为昂山这样做对不对?”

康靖一愣,眼中现出些许柔情,但终觉转为坚定,黄蓉脸色更白,按住了康靖的嘴,“算了,我早知道答案,何苦这么一问。”

转身走到门口,“老公,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允许你呆在这里,嫁给你,我绝不后悔,现在不,将来也不。”

黄蓉开门走了出去,面如止水,向赵开天淡淡说道,“走吧。”

翁同看着手上震动的电话,神色凝重起来。

“常秘,这么早找我,有事?”

“是啊,有点小事。”电话里的声音极平缓。

“老翁,这次进京的人选有结论了。”

“您讲。”翁同眯起了眼睛。

“决定推荐老路。”

翁同先是失望,后是愤怒,嘴唇颤了几颤,“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老翁,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别争了,免得适得其反,下一次一定全力支持你,你这次动了多少资源?”

“不多,一条半。”翁同话音有些冷。

“我会让老路给你补两条过去,都是自家人,要团结。”

“常秘放心,我听您的安排。”

翁同放下电话,长出了口气,腰下的薄毯慢慢褪下,一个美艳的棕发女郎正在下面。

这又是什么鬼天气?

一到香港,李若雨便被疾风骤雨坏了心情,难道是自己名字取的不好?直到听国银香港来接机的人解释了一番,方才知晓,今年的二号台风“玉女”来袭,怪不得天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