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难得冬日里阳光明媚的天,离别之刻总要来临,祝姿玲万分不舍,紧拉着李若雨,三步一停,五步一抱,磨蹭了半个时辰才从别墅出来,上了李若雨叫来的车,放下车窗,美目泛红,珠泪满眶,摆了摆手。忽听一个娇柔无限,酥麻透骨的声音传来,“李若雨!她是谁?”

只见一妖魅得不可思议的红衣女子站在车前,柳眉倒竖,狐眼圆睁,盯着自己。不正是那日在别墅区里遇见的那位姿色不逊自己的人,祝姿玲立刻感觉到这女子与那冤家的关系不一般,又羞又恼,再看李若雨,尴尬万分,未等询问,开车的大龙十分乖巧,猛的一脚油门,车子急速驶去。

苏姀的手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画着圈,雪肌玉肤蒙着一层淡淡的红晕,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脸上一副满足后的慵懒之情。

“那个姓祝的跟了你多久了?”

甜腻的嗓音在男人耳旁绕来绕去,加上惊人挺拔的豪乳压在身上的感觉,李若雨的心脏又开始跳动加快。送祝姿玲的时候被苏姀堵了正着,想跑是跑不掉了,只得乖乖跟去了苏美人的别墅。在连番的美人送怀,严刑逼供下,当然这严刑基本都是床上,李若雨只得交代了祝姿玲的来历。

“没多久。”

……

陆翔扶了扶墙,喝了半瓶皇家礼炮,头有点晕,靠,怎么不小心尿到了鞋上?忽然,陆翔觉着腰眼一凉,尖锐刺痛的感觉让他大惊失色,未等转身,就听身后有人压低了声音说,“别他妈动,不然老子捅了你!”

“兄弟……这……这开什么玩笑?”

身后那人把陆翔转了个身,一把锋利的军刺横到了脖子上,陆翔吓个半死,险些尿了裤子。

“别……别……有话好说”“老弟,还认得我不?”

陆翔见又走来一男子,正是那天在剧组驻地宾馆把他抓了去打了一顿的人。

“老……老大,您这是?上次的事您不是说结了吗?”

石靖哼了一声,“你们他妈的不仗义,我走了朝人家玻璃上放冷枪,装什么孙子?你说,是你们干的不是?”

陆翔一呆,这事他是知道的,那天他和另外一人被石靖放了回去,自然不能说出认怂的事。

“这……这……”

陆翔结结巴巴,二虎一向急性子,红着眼拿军刺在脖子上蹭了两下,陆翔几乎晕了过去。

“问你这龟孙子也没什么用,说,你们老大在哪呢?”

“他……他在里面的贵宾房。”

“几个人?”

“应该……应该就他一个,最多还有个小姐,不过门口有两个我们的人。”

二虎看了眼石靖,“老大,要不要叫几个人上来?”

石靖摇摇头,“不用,你把这小子弄到楼下交给弟兄们,然后你再上来,让他打电话说下面出事了,把人调出去。”

二虎把军刺伸到陆翔的后腰内衣里,笑着说,“走吧,哥们。”

二虎逼着陆翔下了楼,石靖点了支烟,若无其事的走到贵宾房附近,见两个马仔守在门口,不一会,二虎折了回来。

“老大,我回来了。”

两人站了没几分钟,果然见那两个马仔接了个电话骂了一句匆匆下了楼。石靖和二虎看看左右,走到贵宾房门前,轻轻转了转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贵宾房里只有一男一女,放着迷幻慢摇舞曲,桌台上放着洋酒,小吃,还有一盘子粉。那男子斜靠在沙发上,大概正飘着,身旁的年轻女孩衣着暴露,猛的见走进来两个不认识的人,正在纳闷,二虎直扑过去,一拳把女孩打晕了过去,掏出军刺逼住了那男子。

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药劲消了大半,定了定神,“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石靖坐到他旁边,笑呵呵的说,“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问你,在那剧组的宾馆开了两枪的事谁让你们干的?”

男子倒没太慌张,沉声道,“朋友,瞧你也是道上的人,这出卖的事怎能做?”

石靖脸色一寒,忽地掐住男人的脖子,拿起那盘子K粉,送到男人嘴边,“你他妈不是喜欢打K吗?我让你爽个够,这盘子东西到你肚子里是什么感觉?”

男人吓的魂不附体,呜呜做声,“周石六,是上海的周石六!”

石靖冷冷的把手松开,冲着二虎使了个眼色,二虎操起桌上洋酒瓶子,砸到了男人头上。

下楼的时候,正碰上那两个马仔回来,嘴里嘟囔着,“那王八蛋是怎么回事?喊我们自己却没了人影。”

石靖和二虎加快脚步,离开了夜总会上了车,疾驰而去。不远处,一辆黑色奥迪慢慢启动,赵开天面无表情的开着车,跟了上去。

巴厘岛,世界级的旅游度假区。李若雨看着眼前旖旎的热带风光,神清气爽,好不容易从苏姀的脂粉阵里逃了出来,参加陈婌的婚礼,便来到了这如诗如画的胜地。

李若雨没有住陈婌预先准备的住处,而是下榻在宝格丽度假村。这里正对着梦之地海滩,温馨而奢华的别墅房,充满着异国风情,窗外海天一色,碧蓝晴空,远离了都市的喧嚣,让人忘记了红尘纷扰,三五成行的印度教徒,彰显着淳朴与信仰。安顿好一切,李若雨换了身衣服,走到别墅的平台上,舒舒服服的躺在藤椅里,沐浴着阳光和海风,忽然有些后悔,要是有个美女作伴,不是更好?虽然这的确有一个,但明天就是人家的婚礼,总不能让个新娘子暖床吧?

长途的飞行让李若雨有点乏累,在藤椅上渐渐的要去会了周公,恍惚间隐约听到门铃响起,只得起身开了门,一看原来是陈婌和一男子,忙把二人让到房间内,笑着说,“陈小姐应该很忙才对,怎还有空到我这里?”

陈婌穿着简单,白色T恤配着碎花百褶长裙,挽着男人的胳膊,笑了笑,“李先生,你是嫌我们准备的地方不好吗?自己在这里享福。”

“哪里有,我是怕打扰了二位。”

“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先生赵音音。”

李若雨心道怎么叫这么个怪名字,来之前特意打听了一下陈婌的丈夫,知道他玩钢琴的,曾经有过一次婚姻,也是个娱乐圈的,两年就离了婚,还有两个孩子。

李若雨伸出手与陈婌的丈夫握了握,“赵先生好福气,娶到这么漂亮的太太,真个羡煞旁人!”

“哪里哪里,我太太在您的公司,还得请您多多关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