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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指着骑马机旁边贴着窗子的沙发,努了努嘴。李若雨心领神会,弯腰溜到了沙发上,仰面躺下,美妇把骑马机挪了挪位置,把米色筒裙卷到腰间,褪下内裤,分开修长雪白的双腿,骑跨到男人身上,那沙发不过比骑马机离窗子近些,高度又差不多,在外面看来并无异处。

傅欣怡极为陶醉,飘飘欲仙,时不时还有美妇低沉的喘息。

两人不敢弄的声音太响,胯下可毫不停顿,身上的美妇摇摇摆摆,起起伏伏,比在骑马机上频率更快,足足二十来分钟,爽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忽听丈夫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太太,太太,再给我倒杯水来。”

傅欣怡正在高潮边缘,哪肯舍得,依旧扭着蛇腰,没有回话,身下的男人顶得更急。

“你还没运动完吗?差不多就行了,我口渴得很。”

张树凯又喊了一遍“我……我听见了……我……还没完……这……这就好了……”

傅欣怡被李若雨弄的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没在答话时候叫,身子一软,瘫倒在男人怀里。

李若雨的可还没吃饱,把手探进美妇的衣内,轻声说,“好姐姐,我可比那骑马机舒坦?不再来了?”

又动了几下。

“你可饶了我吧,再说他还在叫我,不如……不如找个借口我送你回去。”

说完傅欣怡起身整理了下妆容,拿了杯水走到院子里,递给丈夫。张树凯见太太脸色红晕,额头还有些汗,笑着说,“一把年纪了,别那么拼,免得累坏了身子,李先生怎么样了?”

“哦,他大概是喝醉了,还在休息吧。”

美妇刚被李若雨弄爽了,居然眉开眼笑,态度极好。

过了会,李若雨也走了出来,捂着额头说,“傅姐,姐夫,各位,小弟不胜酒力,可有点丢人了,我这就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大家再聚。”

张树凯和他两个朋友挽留了几句,见李若雨坚持离开,也不再勉强。傅欣怡忽然说,“若雨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开车呀?现在酒驾查的这么严,他又是贵胄,出点意外怎么办?”

张树凯想想也是,可自己一行人也都喝了不少,想来想去只有傅欣怡合适,只好满面赔笑着说,“夫人,你看这可怎么办,要不烦劳你一趟送下李先生,我们几个都不好开车啊。”

美妇板着脸说,“谁让你们喝那么多,现在却来烦我。”

李若雨几乎笑出声来,强忍着婉拒了几句,心想这份礼我暂且收着,呆会定好生上你夫人一次。

傅欣怡好大不愿意才同意,众人话了别,李若雨把车钥匙交给美妇,上车前傅欣怡看见SUV的保险杠花了一块,好奇的问。

“怎么你撞车了?”

“意外,意外。”

一路上李若雨倒享受得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摸着美妇细嫩的大腿,时不时逗弄两下方寸之地,待到了佘山的住处,傅欣怡已是面红耳赤。

停下了车,男人不容分说,抱起美妇便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拨光了衣服。傅欣怡总算没了顾忌。

半个时辰后,美妇正趴在床上,任由男人握着细腰,床边的手机不识相的响了,一遍,两遍,响个不停。傅欣怡摸过手机一看,赫然是儿子张岩,不知何事,只好接了电话。

“妈,你还没回来吗?”

傅欣怡刚泄过一次,全身酸软,有气无力的答道,“我……妈妈正要回去……有什么事?”

“哦,我忘了件事,听说田蜜是李先生公司的旗下艺员,妈妈能帮我要张她的亲笔签名照吗?”

美妇又气又恼,“你要那东西干什么?她有什么好看的?行了行了,等我回去再说。”

扔下手机,美妇又开始大声呻吟,直到天旋地转,李若雨才交了存货。

傅欣怡喘着气依偎在男人身旁,“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这么下去哪有女人还受得了?”

李若雨轻抚着美妇绵软的身子,笑着说“姐姐要是有兴致,小弟再来一次。”

美妇惊恐万分,“不要,不要,我可没力气了,再说我也该回去了。对了,你有空叫人找田蜜要张签名照,我儿子想要一张。”

“田蜜?他要那东西干什么?我看他妈妈可比田蜜漂亮。”

傅欣怡在男人身上咬了一口,“就你嘴甜,人家现在正当红,又有你的花雨力捧,想不出名都难。”

送走了傅欣怡,李若雨洗了澡,看了几份公司的文件,思考着院线建设的事,不知不觉有些倦了,打起了瞌睡。恍惚中,又回到那日在龚莉处的情景,那销魂彻骨的女人,渐渐化成了一个女人模样,娇媚绝伦,勾魂夺魄,竟是苏姀。

北京,蓝若云一副万年不变的姿态端坐着,赵开天正向她汇报,“大小姐,刘书记的事基本清楚了,过去两年他去过澳门十多次,估计在赌场输了四千万以上,国安的人有他在赌场的录像,但录像并没交上去,而是被人扣下了,我想应该是柳家的人做的。”

“赌场应该还有监控资料吧?能不能拿到?”

蓝若云淡淡的问。

“恐怕很难,那家赌场是澳门谢氏所有,照规矩是不能交给别人的。”

“知道了,你把这件事告诉若雨,让他自己想想怎样处理。”

赵开天点头称是,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碟片,递给蓝若云,“这是上海佘山的,刚传过来。”

蓝若云看了眼,“有人看过吗?”

赵开天摇摇头,“不会,您放心。”

蓝若云摆了摆手,赵开天离开了。蓝若云盯着碟片想了一阵,拿到手中走到了一间极安静的密室,打开碟机,把碟片放进去,找了把椅子,静静看着挂在墙上的液晶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