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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三兄弟走了之后,周玥卿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坐在床上低声抽泣着,罗啸找到张纸巾递给了美妇,默不作声。

美妇擦了擦眼泪,道:“这……这可怎么办?这些恶人有枪又有刀,什么事都做的出,要是被那恶人碰了,我……我宁可死掉。”

罗啸听完,心里暗喜,嘴上却一派正义凛然地说道:“不行待会我就跟他们拼了,我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宋伯母的事。”

周玥卿又哭道:“怎么拼得过?这地方又不知在什么荒郊野外,连个窗子都没有。”

罗啸想了想,道:“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蒙混过去。”说完,凑到周玥卿耳边说了几句。

美妇羞的满脸通红,有些不敢相信,道:“这样行吗?”说完,她又想起那三个恶人,心里早没了主意,咬了咬银牙,道:“也没办法了,来……来吧!”

罗啸越发欣喜,装出一脸苦相,迟疑道:“宋伯母,那……哪只好对不住了。您躺在里面吧,脸别对着摄像头。”

周玥卿听了罗啸的话,心里十分感激,背对着男人侧卧在了床上。

刀削般的双肩,挺直的脊背,不堪一握的柳腰,向下突然起伏,紧绷的牛仔裤裹着圆大挺翘的美臀,诱人极了。

罗啸心中狂跳,暗道:“真要谢谢上天赐给我那三个笨贼,让我有机会得到这位倾国倾城的第一名媛,香江之花。”

罗啸心里虽急,却流露不得,毕竟戏要做全套。

周玥卿躺在那羞愤交加,可也带了些莫名的冲动,做了二十多年的贵妇,何尝经历过这种情景,等了一会,却不见罗啸有任何动静,回头看了看,只听男人说:“宋伯母,我……我还是做不来。”

周玥卿生怕呆会那些恶人真的来强暴了自己,胀红了脸说:“你怎么这般没用?我俩被绑在一起时你不是……不是还……”说到这儿,终觉不雅,没说出口。

“宋伯母,那我可真来啦?”罗啸顺势躺在周玥卿的身后,对着美妇的小耳说:“您先把裤子脱了吧。”

周玥卿原本白玉无瑕的俏脸仿佛涂上了一层胭脂,双目紧闭,慢慢解开了腰带。

牛仔裤很紧,周玥卿的屁股又过于挺翘,费了好大的力才褪到臀下,她不肯再脱,浅粉色的丝质内裤被丰臀撑的没一丝褶皱,滚圆的臀肉从蕾丝边缘露出小半,吹弹可破。

罗啸强压着冲动,紧贴住美妇,身体很不自然地顶在了丰臀上,但觉好像个气球一般,软绵绵又弹力十足。

罗啸颇有心机地说道:“宋伯母,这不动可就装的不像。”

周玥卿咬了咬牙,道:“那……那你就动吧。”

男人听完,心中大乐,轻轻在周玥卿的身后挺动起来,倒真像两人正在亲热。

很快,罗啸就坚硬如铁,沿着臀沟慢慢向下,插到了周玥卿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内裤,周玥卿觉得一个火热滚烫又巨大无比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桃源深处,轻轻滑动,那昂扬的突起来回刮动着,每刮一下都好像刮在了心尖儿上。她不由夹紧了大腿,颤微微的娇哼道:“你可不能弄假成真。”

罗啸吃定了这大美人,只想慢慢享受,并不着急,况且周玥卿那肥厚的臀瓣和丰腴的大腿也夹得他也好生舒服。

周玥卿的翘臀就像弹簧垫,每顶一下就把男人的身体弹了回来,真是乐在其中。

罗啸得理不饶人,他一边肆意地来回耸动,一边还在周玥卿耳边说:“宋伯母,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抱歉哈。”

周玥卿结婚极早,只有过宋震海一个男人,近年来丈夫上了年纪,夫妻之事更少,虽艳名远播,对床笫之事却并不精通,今日偏遇到了久历花丛的罗啸,熟美的身体哪受得了这般挑逗?

很快,周玥卿就有了羞人的反应,她只觉血气上脑,浑身滚烫,双峰发胀,如一朵开得灿烂的海棠花,只待良人折取。

罗啸越来越兴奋,一手得寸进尺地伸进美妇的白色衬衣,想去抓那高耸的雪山。

周玥卿连忙抓住男人的手,扭动着丰臀,颤声说:“不可以,这只是在做戏给那几个恶人看。”

罗啸早有思想准备,并未失望,他再接再厉,扶着美妇滑不留手的纤腰,隔岸取火,浅尝则止。

周玥卿面红耳赤,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只觉得那股钻心的麻痒直窜上头皮,恨不得男人真刀真枪地闯进来,浑然忘了自己此刻身处匪窝。

罗啸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几次险些真的闯了进去,好在周玥卿的双腿夹的甚紧,才没成事。

饶是如此,罗啸也舒爽得很,闻着周玥卿身上的淡淡幽香,很快就发泄了出来。

周玥卿拉上牛仔裤,呜呜的抽泣起来。

这时,老大和老二开了门,走到床前,问道:“怎么样?二位爽完了没?”

大哥坐到电脑前,点开了视频,开了几眼,转身抓起罗啸,给了记耳光,骂道:“妈的,欺负老子眼瞎吗?连内裤都不脱,打什么炮?”

老二也配合着拿着尖刀,逼到周玥卿脸上,恶狠狠的说:“臭娘们,最后给你次机会,你是选跟你的小白脸干还是选让老子干?给你们一小时时间,录不满老子回来肯定上了你,再切你一只耳朵!”

周玥卿吓的粉面惨白,不敢做声。

两位凶神骂完,再次走了出去,锁上了门。

罗啸叹了口气,有些颓丧地道:“这可怎么办?戏演砸了。”

周玥卿止住抽泣,心想,事已至此,反正刚才也跟失身没什么两样了,若不来真的,也许真要被便宜了那个恶人,便横下了心,道:“你别说了,都是我命苦。”

说完,周玥卿又躺了下去,还是刚才那姿势,把牛仔裤褪到臀下,仍不肯全部脱去。

罗啸也像刚才一样,贴在美妇身后,却没动作,苦笑着说:“宋伯母,我……我刚完了一次,这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