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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我忍不住地抱着自己说:“我冷。”

杰听了就恼火地跺起脚来。“徐思晓,你不要太过分。”

“是你过分好不好,是你来打扰我的,还说我过分,我怎么你了?”我很憋屈地说到。明明我只是在这里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他却过来吓我又损我,最后还要埋怨我过分。

“哼。”

“哼什么哼,我说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这个小妖精到底是怎么把我们伟大的徐总给迷的晕头转向的。”杰叉着腰办对我吼到。

“小妖精?你骂谁妖精?”我也火了,他居然这么说我。亏我还把他当成“好姐妹”呢。

“能被我骂做妖精的,这整个上海你是第一次,你要懂得知足。”

“我靠,敢情你骂了我我还得谢谢你咋地?”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要是吃饱了没事干请你离开这里行不行,我担心一会儿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我阴恻恻地说到。

“你不会杀我的?”

“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啊?我要是杀人第一个拿你开刀。”

“你要是杀了我,整个上海你可找不出第二个像我手艺这么好的师傅了,那你结婚时候的新娘妆,哼哼,可就没人给你做了。”

“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好像听到了让我几乎站不稳的消息。

“没什么。”杰假装没有听到,缓缓地坐到了徐艺鸣的位置上。

我知道他这是要刁难我,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我咬了咬嘴唇,看着他,他已经把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就是不看我。

我捏了捏脸颊,让自己笑了起来。

“那个,人家不是说了嘛,打是亲骂是爱,我只是觉得我跟你虽然不是那种关系哦,但是这种吵闹也是我们之间相处的一个模式对不对?越骂越亲密嘛哦,所以你不会真的生气吧?”我走上前去,但是我一走近他就把身体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哪儿敢啊,一个比老板还会得瑟的女人,我躲都来不及呢。”杰凉凉地说到。

“不要这样嘛,你这样我下次都不敢跟你说话了。”我推了推他,但是他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依旧坐在座位上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想,指不定他心里笑的有多欢呢。

“你的意思是,我还高兴跟你找气受喽?”

“我不是这个意思,杰,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整脏脸都转到了他的前面,他也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当下也吓了一跳,椅子瞬间就被他给划出了一尺远。

“你别过来,你这样我会被徐老大给杀了的。”

“有这么严重吗?”我偷偷地想笑,原来一个话题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啊。

“你以为呢,所以我说你是妖精呢?”

“你又来了?能不能不这么说人?”我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快。

杰笑了笑。“我这是夸你呢。”

我皱着眉头瞪着他,他被我看的有点发怵,然后双手合十地说到:“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不过我有句话说对了,我真的是过来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你前段时间不来也就算了,还不跟徐总联系,他每天板着脸,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快被他给逼疯了你知道吗?”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他有事吧,又不见得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而且是特别有关系。他都不回家了你知道吗?天天窝在这里,除了吃泡面就是吃零食,最多是让我去外面打包几份海鲜粥回来,还必须是那家‘黄金粥’的粥,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黄金粥”?就是我们第一次去吃粥的地方?难为他还记得那里,我都差点忘记了。

一瞬间,我的鼻头就开始发酸,眼眶也是酸酸的。

“停停停,看来我猜的没错,那里是你和他的定情之处吧,真没想到啊,那么MAN的男人背后也会有这么柔情的感情,天啊,真恶心,杀了我吧。”杰突然羊癫疯发作一般,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看着他演戏的模样“扑哧”一声就笑了。

“你这哄人的本事还真是特别。”

“这是你逼我的。说说吧,你们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原因,前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其实内心是排斥诉说这种窘况的,可是看着杰一脸关心的模样,我还是挑挑拣拣地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但是源头我却没有提起,只是说我们俩因为一些事情出现了一些分歧,然后才会吵架的。

杰听完了直接就骂我傻。他说徐艺鸣做事情都是那种不负一切代价的,唯独对我的事情特别,因为我是他单身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让他放下工作的女人,虽然年纪有点小,但是感情却并不能被年龄所阻挡。

“人家杨振宁的老婆比他小的更多,俩人的年龄数字刚好掉了个个,人家小日子过的不是照样有滋有味吗?女人嘛,除了事业就是爱情,有这么一个爱你的男人,你就偷笑去吧。”

我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听起来,你很了解他。”

“算是吧,毕竟跟他公事这么多年了,如今他又变成了我的雇主,以后就是想分开就很难了。”

“他还是把你给拉过来了?”

“谁让我是全上海最出名的礼仪化妆师呢。”杰得意地翘着兰花指,看的我差点又想吐了。

“杰,我想知道他的一些私事,你方便告诉我吗?”杰听了就夸张地站了起来。

“别,你可别害我啊,他的私事你还是去问他本人吧,先不要说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万一把你吓跑了怎么办?那我可是全公司的千古罪人了。我跟你聊的也够多了,我想起来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做,我先走了,拜拜。”杰几乎是逃走的,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面前,连蹦带条地跑出了办公室。

“有这么吓人吗?”我扶着办公椅,诧异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