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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生现在很烦躁,额头冒烟,咬牙切齿的就想杀人。

明明已经和安臻臻彻底联系到一起了,明明已经感受到安臻臻那出水帘洞内的温润和紧致了,可偏偏这时候有人敲大门,还在外面扯嗓子喊上了。

“你吗的,水泵坏了找人修就好了,找我干个毛线?”罗浮生十分抑郁,恨不得直接弄死敲门的人。

安臻臻的眉头也几乎拧到了一起,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和罗浮生坦诚相待了,好不容易和罗浮生要畅谈一下人生了,好不容易那块干涸的水井冒出清幽的山泉了,你他吗现在来算怎么回事?

如果罗浮生和安臻臻不是亲人关系,完全可以不理会外面的花婶,可偏偏一个嫂子,一个是小叔子,这种事又不能传扬出去,只能默默的忍受。

在罗浮生的身上狠狠活动了几下,带着饥渴和奢求,安臻臻轻咬着嘴唇练练的不舍的将那根东西拔出来,看到罗浮生懊恼的深色,安臻臻无奈的又在小浮生的上面亲了几口,安慰道:“浮生,这还没天黑的,天黑了以后,你想怎么搞,嫂子……嫂子,就让你怎么搞……”

罗浮生也十分无奈的捏了一把安臻臻的胸口,十分不情愿的穿好了一副,那根东西缓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软下去,可外面敲门的人还在继续,罗浮生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花婶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不是本地人,根据传言,是他男人苟连成从十里洋场把她带回来的,花婶嫁过来的时候自己带着嫁妆来的,苟连成家条件不是很好,现在变成了乡里的一等户花婶功不可没。

苟连成也一直舍不得让花婶下田里干活,每年农忙的时候苟连成都会回来,把家里的田地都弄完,然后一个人出去打工,在加上花婶比较会保养,年纪就和三十岁没什么区别。两个人在莲花乡也是有名的模范夫妻。

可自从花婶的二十八岁的侄女小兰姐,在三年前来了莲花乡之后,一切就都变了。据说苟连成在一次醉酒之后,钻进了小兰姐的被窝,两个人还发生了苟且的勾当,花婶和苟连成因为这是没少吵架。

小兰姐更是骂花婶是立了贞节牌坊的小、婊、砸,还说花婶以前在十里洋场的大上海,是干舞女勾当的,花婶一直没有反驳,最后一点点演变成了苟连成在小兰姐的威胁下,居然当着花婶的面干上了苟且的事情。最后,花婶选择无视这一切,名义上算是苟连成的媳妇,可谁都知道,最近三年来,和苟连成同房的其实就是小兰姐。

小兰姐来了以后,花婶开始主持家里的一切,苟连成也不外出打工了,一切家务都花婶去做了,是花婶现在用自己的付出来养活苟连成和小兰姐,对于这一切,花婶也从来都不说自己委屈。

今天,田里的抽水泵坏了,花婶也懒得去找苟连成,现在这个时候,苟连成肯定是和小兰姐那个狐狸精在干不要脸的勾当,眼不见心不烦的花婶只能来找罗浮生。

虽然罗浮生不是修机械的,可她和安臻臻的关系还不错,再加上罗浮生修水泵的手艺,村里修机械的师傅不如罗浮生,只要罗浮生大致的看一眼,就知道是哪里的毛病。

罗浮生打开门,强忍着想杀人的脸色,僵硬的微笑,“花婶,水泵怎么坏了?”

花婶怎么说也在十里洋场待过的,看罗浮生的脸色不好,在低头看看罗浮生裤裆支起来一个包,甚至是闻到罗浮生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这个香水味道她很熟悉,整个莲花乡只有两个人有,那就是花婶和安臻臻,安臻臻使用的香水是花婶送的,在看看罗浮生裤子微微有些发湿,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中午的时候我去往稻田池里防水,也就放了两个多小时,水泵就突然熄火不转了……”花婶有些不知所措,“浮生,你也知道你连成叔……婶子只能来找你了……”

“等下我取工具,咱现在就去。”

一听到花婶说苟连成,罗浮生所有的怒气都没有了,苟连成是混蛋,花婶可不是。当年你啥也没有的时候花婶嫁过来,现在这么对待花婶……天打雷劈都是轻的,立马进屋取了工具箱,跟着花婶走向花婶家的稻田地。

花婶家大概二十五亩左右水田,距离乡里有点远,两个人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稻田地,这里已经接近莲花山的山脚的,在稻田地的边上,还有一个茅草屋。一只用来房花婶家的工具,据说头几年花婶家在这片地上种瓜了,要巡更用,所以这里还有一部分生活用品。

虽然这几年不种瓜了,可有时候,苟连成和小兰姐搞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花婶也会来这里住一晚,她可真心不想看那么恶心的一目,尤其是苟连成还臭不要连的搞了小兰姐的屁眼……

把工具箱放在地上,罗浮生开始检查抽水泵,灌溉稻田用的是柴油机,柴油机链接水泵从井里抽水灌溉,罗浮生坐了一系列可能熄火故障之后,从柴油机上抽出来火花塞,“花婶,火花塞坏了……”

“现在还哪有地方卖火花塞啊?”花婶知道,稻田地的水必须要充足,不然根本没有好收成。

“工具箱里刚好有一个,我早晨在我家机器上卸下来的,先对付用一下午,明天买完新的在换上。”

说话间,罗浮生已经换好了火花塞,发动了柴油机,不一会儿的功夫,清水就哗哗哗的蜂拥而出,抽水泵前三米见方的蓄水池也眨眼之间就灌满了,顺着蓄水池四周的缺口,一点点流淌向各个稻田池。

“太谢谢你了,浮生。”

花婶掏出一盒烟递给罗浮生,“浮生,明天婶去买完火花塞,还得麻烦你帮婶子换上……”

罗浮生没有接烟,蹲在稻田埂上在水里洗洗手,擦擦脸,“花婶,有事你就叫我,和我客气什么?烟你收起来吧,这烟我要是收了,我嫂子不骂死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