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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乡长,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下。”

安臻臻去而复返。

“什么事?”赵富贵有些奇怪的问,似乎罗家没有什么事情能麻烦到他的头上吧。

“是这样的。”安臻臻坐在赵富贵的对面,“二狗子昨天去我家了,让我来帮忙说媒。”

“说媒?”

赵富贵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是陈二狗要娶赵飞燕。可自己会同意吗?赵富贵在心里反复的盘算起来。

讲道理,陈二狗配不上赵飞燕。在莲花乡这一亩三分地,赵飞燕就是豪门,陈二狗就是穷小子,丑小鸭永远是配不上白天鹅的。

但问题是,赵飞燕的病很严重,甚至是赵飞燕是什么样的人,莲花乡尽人皆知,陈二狗不顾被带绿帽子的风险,要娶赵飞燕,这里面一定有门道。

无论是从商还是从政的人,心里都是阴暗的,他们想事情都是把事情向着最黑暗的地方想,陈二狗心里的那点小算盘,赵富贵可以忽略不计。

无非就是入赘豪门,给自己一个未来罢了。

问题是,赵飞燕要是嫁给陈二狗,幸福不幸福就是两说了。如果陈二狗真是另有所图的话,那么赵飞燕这辈子都不会幸福。

“小安啊,这事我得回去和飞燕研究研究,一时半会儿不能给你消息。”赵富贵迟疑了一下,又说道,“这件事你要有心里准备,就算是我同意了,飞燕也不一定同意。”

“没事,我就是一个说媒的,成不成咱们都是好乡亲。”安臻臻顿了顿,“拿我就先走了。”

安臻臻离开了乡政府,楚湘怡也走了。

罗浮生没有出去送楚湘怡,他不知道两个人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至少短时间内,两个人没机会在见面了。

楚湘怡也没要求罗浮生送她,如果罗浮生真的送她,或许楚湘怡还会选择留下来一段时间,但家里的事情、公司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回去处理的,人可以逃避,但不能逃避一辈子。

安臻臻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罗浮生没在家,走进罗浮生的房间,发现床上的被子湿了一大片,安臻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拆下了被单丢进洗衣机,随后拿起被子晾在了外面。

清风吹过,残留在被子上的银迷的味道,让安臻臻的身体微微发热,下面更是有些不争气的湿润起来。

罗浮生找到了陈二狗,两个人骑着三轮车去镇里买柴油了。

灌了两桶柴油,花了三百块钱,手里还剩下二百,罗浮生给自己买了几条内裤,还给陈二狗买了一双人字拖。

溜达了一圈之后,陈二狗把三轮车停在一个叫做“娜美美发屋”的地方。

“走啦,去剪箭头。”停下三轮车,陈二狗神秘嘻嘻的告诉罗浮生,“浮生,这里可是好地方。这里的老板娘风骚的紧呢……”

娜美美发屋,在整个镇里都很有名,三十多岁的老板娘就叫娜美,人不仅漂亮还骚的出名,来这里剪头的男人多半都是为了老板娘来的,就为了看看老板娘胸前那一坨风情,顺便的层层老板娘的大长腿,有胆大的还会捏捏老板娘的小屁股。

一进屋,就看见老板娘坐在椅子上瞅着一只细杆的香烟,吞云吐雾间就站了起来,走进了罗浮生和陈二狗,“两位小哥,是洗头啊还是洗头啊?”

周围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超短裙和黑色的丝袜,不断的对着两个人使眼色。

“当然是洗头啦……”

陈二狗阴阳怪气的回答完,就看见老板娘对着那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是眼色,那几个女人站起身,领着罗浮生和陈二狗就穿过美发屋,走向后面的小院。

“你和你……你们两个留下。”

陈二狗指了指两个穿着黑色超短裙,姿色算是还可以的女人,两个女人会意的留了下来,其余的三个女人转身就离开了。

用脚趾想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啥洗头的地方,这里是炮、房。

“脱衣服……”

陈二狗跟着一个女人进了单独的小房间,进屋之后,两个人脱去了一副疯狂的滚到了一起。

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就出现了女人的叫声:“哎呀,使劲儿啊……顶……弄我……”

罗浮生进了房间,那女孩开始拖罗浮生的衣服,刚触碰到衣角,罗浮生条件反射一样的做起来,女人愣了愣,“小兄弟,来这里就是找乐子的,你怎么……”

“我就是来剪头的。”

早晨刚刚和楚湘怡弄过,现在罗浮生也没什么心思在干这事儿,走出了院子进了美发屋,找来老板娘,“我就是来剪头的。”

老板娘愣了愣神,很快招呼人给罗浮生洗头,剪头也是娜美美发屋的一部分收入,况且,这里的美发师傅就是老板娘本人。

其他的女人干的是皮肉的生意,只有老板娘不做那些。

洗头是一个技术活,老板娘本身的手艺还不错,只是穿着稍微有些暴露的老板娘,在给罗浮生洗头的时候,硕大的胸口总是时不时的摩擦着罗浮生的肩膀。

一股香水的味道也慢严起来,罗浮生就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明白了,那些个男人为什么都跑来这里找老板娘剪头了。

貌似,老板娘给洗完头,那地方铁定会硬起来,需要点什么东西泄泻火,这时候,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来生意了。

这就好比一副上好的汤药,要想药到病除就需要药引子,老板娘是引子,那些女人是药水,老板娘加上那几个风骚的女人,妥妥的药到病除。

罗浮生剪完头,陈二狗也完事了,有些奇怪的看着罗浮生,“浮生,你没……”

罗浮生笑嘻嘻的摇摇头,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就算了,老板娘的手艺不错。以后还来这里剪头。”

陈二狗交完钱,两个人骑着三轮车就准备回莲花乡了。

“不是和赵飞燕已经……”

罗浮生的言外之意很明确,你都和赵飞燕扯到一块了,就赵飞燕那股子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样子,二狗子还有气力再出来搞破鞋?

二狗子挠挠头,用了一种很迷茫的眼神看着罗浮生,“我好像被赵飞燕传染了……”

噗嗤……

罗浮生险些被一口唾沫给淹死,性、成、瘾这种病还能传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