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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乡有一个不是寡妇的寡妇。

此人姓邓,年方三十。

十九岁从临乡嫁到了莲花乡。邓寡妇不是真正的寡妇。

可偏偏她嫁的那个男人,在结婚后的第二年,出了一场事故,外出打工之后,整个人变得不举了。

于是,莲花乡的人,便给这个邓姓的女人取了一个外号,名曰邓寡妇。邓寡妇不是真正的寡妇,别人是死了丈夫守寡,可邓寡妇确实守着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守活寡。有那么一个大家伙,却不能安安稳稳的使用。这件事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只知道传出去以后,邓姓的妇人变成了乡长赵富贵的女人。

表面上,邓寡妇相夫教子,实质上邓寡妇却和乡长赵富贵狗扯羊皮的,两个人私密幽会的事情被很多人撞见过,无非就是碍于乡长的职位,很多人只能把这件事当成是茶余饭后的笑谈。

最近一段时间,正好是邓寡妇的男人去城里务工的时候,她早早的就约好了赵富贵,两个人准备在邓寡妇的家里,研究一些让人羞羞羞的事情。

赵富贵也很乐意,邓寡妇也是那种风韵犹存的人物,可天知道,赵富贵去邓寡妇的家,就必须要经过罗家,经过罗家的时候,赵富贵听到了一股子女人满足时才能发出的叫声。

于是,赵富贵堂堂一届村长,趴了罗家的墙头。讲道理,赵富贵一想到安蓁蓁站在那被罗浮生搞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火大,安蓁蓁那片栖息地,那可是他赵富贵的,现在一切都被罗浮生给毁了,赵富贵就觉得自己的天空都黑暗了,仕途也变得坎坷起来了。

邓寡妇十九岁嫁到了莲花乡,二十岁男人意外不举,正直好年龄的邓寡妇,每当那地方痒的时候,都恨不得去挠墙,自家的男人没用,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男人苟合一下。

夏天的时候,能帮助邓寡妇的就只有是茄子、黄瓜和手指,到了冬天就不行了,茄子黄瓜都没有,只能用手指来捅捅内地方,来缓解一下。

一直到了四年前,邓寡妇遇到了她的春天,守了十多年的活寡,终于见到了春天,这个让她半推半就之间就从容上床的男人,就是赵富贵。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这就像是星火燎原一般。赵富贵让邓寡妇的矜持彻底消失,火气和烦躁被点燃,当女人有了欲望的时候,只要燃烧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邓寡妇很聪明,她知道赵富贵要的只是一时的贪欲,可年近三十的邓寡妇却不一样了,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满地跑了,自己只能守着不中用的男人,连个后代都没有。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邓寡妇把心里就对准了赵富贵,如果能和赵富贵生上一窝娃,也是不错的事情。可偏偏赵富贵和她搞了三四年,愣是没怀上。

邓寡妇响了很多方法,什么非安全期的时候,尽量让赵富贵弄在身体里,什么扎破了套套什么的,总之是方法都用尽了,愣是没怀上半个种。

生儿子,这简直成了邓寡妇的梦魔。当然,邓寡妇也是有通盘考虑的,她男人虽然是不举,可不代表不能喷出东西来,邓寡妇觉得自己找个男人借个种,然后在弄点自家男人射出来的东西塞到下面……妥妥的天衣无缝。

可就是不知道赵富贵愿意不愿意了。邓寡妇跪在那尽心尽力的为赵富贵服务,赵富贵接连发出一阵阵舒畅的粗喘。

下面潮水泛滥,上面迷声细语。

赵富贵自诩是曹操转世,最见不得寡妇勾引她,寡妇这两个字眼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双手死死的抓住邓寡妇的脑袋一怂一怂的,邓寡妇也默契的配合着一吸一吸的。

“就知道,没男人干你你就不行……”赵富贵觉得不捅破邓寡妇的喉咙,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于是,赵富贵也逐渐粗暴起来,“看我不捅死你……”

听到这话,邓寡妇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轻轻移开小脑瓜,带着挑衅的眼神,仰头看着赵富贵,“弄死我……弄死我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来啊……弄我……”

“趴炕上……”赵富贵感觉自己逐渐的进入了佳境,轻轻一拍邓寡妇的小脑瓜,邓寡妇十分乖巧的趴在炕沿上,翘着小屁股对着赵富贵连续晃动着。

当赵富贵那根东西深深进入之后,邓寡妇发出一声声畅快淋漓的叫声,男人不在家,邓寡妇也彻底放开了心情,只要是能把她给折腾舒服了,怎么着都行。

赵富贵一直觉得女人,当然是越骚越好的,恰好邓寡妇只要一接触男人,一定会骚的令人发指,就像现在,邓寡妇摇晃着小屁股在不断的祈求赵富贵:“给我……干……干死我……”

作为情场老手的赵富贵当然不希望这么快就随了邓寡妇的心思,在洞口不断的摩擦,直到邓寡妇下面泛滥了以后,这才一顶到底,随后开始大肆冲刺起来。

赵富贵擅长掌握节奏,随着节奏的不断变化,邓寡妇的声音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富贵,我就喜欢你这东西,又大又硬……真希望被你这样一直干……”

银声细语下,就像是刺激着赵富贵的全身的爽点一般,“干死你,老子要干死你……”

“对,就这样……就是这样……”邓寡妇忘情的呼喊起来,她发现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有赵富贵这样的男人捅她……

赵富贵自然不会留情,干就要干到底,在赵富贵的眼睛里,邓寡妇也不是什么好鸟,丈夫还没死呢就弄了一个寡妇的头衔,只要是丈夫不在家,都会和赵富贵大搞特搞,简直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方。

赵富贵还清楚的记得,去年秋收的时候,邓寡妇直接去田地里找到了赵富贵,一直让赵富贵干了她三四次这才离开。

“快点……爱死你了……再快点……”

“整……整啊……往死里整我……”

“爽……要上天了……别停下……”

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就没停下来过,赵富贵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发现邓寡妇逐渐有了求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