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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啊,有什么事情吗”那门外的人一句话也不说让舒情提高了警惕,不过现在在樱珠的地盘上也不会有什么歹人了,舒情只好去门口去看看到底是谁了,光敲门不说话莫不是有什么意外,紧接着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俊俏的面庞而之后就突然间晕过去了,舒情彻底就睡死过去了。

    那人把舒情抱到了床上,随即就带走了樱珠,舒情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有些昏昏沉沉的醒来以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和空酒瓶子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口干舌燥的就去桌子上倒水喝,咕噜咕噜一杯就下肚了,这下子才觉得有些爽快了。

    正好看到了桌子上的醒酒汤才觉得这些事情有些蹊跷了,舒情仔细回忆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想了半天才知道是樱珠昨夜来过了,她还硬是拉着樱珠喝酒,后来稀里糊涂听了樱珠说的奇怪的话,好像她很是烦恼一些事情,又有一些害怕的感觉,舒情立马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赶紧就去樱珠的房间去找樱珠,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樱珠的踪影,看着房间里也是那么整洁舒情不得不仔细想一想了,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害怕了。一下子舒情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男人的模样,对这就是昨天晚上敲门诡异的男子了,后边的事情舒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舒情还是不相信樱珠就这么被人算计了,出去到处问人也是不知道樱珠的下落了,舒情只能找阿诺试试看了,“有没有见到过阿诺,你们有谁见到过她吗?还有有人见到过阁主吗?”下人们都摇摇头,舒情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舒情姑娘你找我啊!我刚才去了膳房给你去弄早饭了,你怎么在这里呀!害的我好找啊,快回去吃饭吧!”舒情看着阿诺过来不晓得有多么高兴了,可是一靠近了阿诺舒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阿诺身上戴着的香料包和昨夜那和男子的一模一样的味道。

    阿诺也看到了舒情的异常的表现了,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的了感觉了。“舒情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难道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你这样疏远我究竟是怎么了”舒情死死盯着阿诺身上带着的香料包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味道的香包,樱珠不见了,昨夜有一个可疑男子身上和你香包的味道是一样的,你和这件事情究竟有没有干系”阿诺听了阁主消失的事情也是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舒情在这里怀疑她,不过她也是佩服舒情的嗅觉了。

    “姑娘你怎么能怀疑我,我对阁主一直都是衷心耿耿,至于这香包是白先生赠给我的,和服侍过白先生的人都有这香囊的,不信姑娘随便问问就知道了,我没有半点儿谎话啊”舒情这么一听也是觉得有些蹊跷的了,看来这个白面书生最是可疑了。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清楚他的底细。

    就连唯一的樱珠也现在下落不明,真的是让舒情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这样冒然去找白面书生肯定是会打草惊蛇的了。看来她要去会一会这个白面书生了,看看他英俊的面庞下是怎么一副嘴脸了,这样也好好可以查查他的底细,说不定就是晚上听到了樱珠说了不该说的话才会带走樱珠了。

    “舒情姑娘,舒情姑娘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啊,我们快回屋好好把早饭吃了吧!至于阁主的事还是要小心些了,这几天或许不会有什么太平日子了,阁主武功高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舒情也听了有几分道理,就和阿诺先回去房间了。

    “阿诺我想去见见那个白面书生,你觉得可会有什么意外啊,我们要如何才能有些这些打算的了,万一被他识破我的用意就完蛋了,你给我出出主意可好了”阿诺听了思来想去就是总觉得有些不妥了,可是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怎么了阿诺一句也不吭声是没有什么好法子了吗?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自己见机行事了,最要紧就是知道樱珠的下落了,你可知道她有什么仇家什么的吗?”阿诺想了又想也是没有想起来阁主有什么仇家之类的了。

    “舒情姑娘我们阁主一向待人亲和,不曾与人积怨,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线索了,再说了我们阁主素日也不曾出去过,要说仇家实在是想不出来了,真的是脑海里一片空白了,没有帮到姐姐了”听着阿诺这样说也是不知道怎么了,舒情脑子里突然有些不好的念头了,既然和仇家没有关系,那就是有什么大阴谋,看中了这凌云阁了。

    这样才让舒情觉得有些后怕了,看来这一切都是早就暗中计划了,背后的权势究竟有多么重要舒情也无法想象了。这样不仅让舒情背后一凉,就算是樱珠也是相当危险的了,她舒情一个人孤立无援处在这风口浪尖也是着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可是正当舒情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阿诺听了心里直犯嘀咕了,被舒情这么一说也是让阿诺有些害怕的了,或许是她们两个太紧张了,推门而进的正是身着素衣,头发束起缠着白丝带,墨发及腰宛若一个画中人走了出来,舒情也呆呆望着眼前的这位先生,来者就是那白面书生了。

    越是这种紧要的关头,就越是容易出乱子,姜旭自己心里也是也知晓的,特意安排了乔靖和苏阳盯着的,但愿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

    只是结果都不会都如意的,乔靖做好了一切准备,尽管他擅长心理研究,可是好不容易行动起来,他也不能退缩,也没有后退的余地,此时他心里真的想法颇多的。

    姜旭心里也是有些嘀咕,总是觉得有些担忧,他解剖室里也从来没有这样紧张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