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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下头,说知道了,总算是有一件令人开心的事了。不一会,小柔过来了,说她好了,你也可以安心了吧。看得出来,小柔是有些好奇的,但没有去问。

刘小芸恢复了正常,但没有与我变的生疏了,反而是更加亲切,甚至有时候不顾我的感受,穿个内衣在我面前晃荡,用她的话来说,以前光屁股的时候都让我看到了,不在乎这些。

我一问才明白了,刘小芸是变智障了,但智障之后的事,她都没有忘记,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猛,如今也清醒了,但是在一起的时光没有忘记。

我哦了一声,这也许是好事,但是刘妈呢?如果刘小芸记得一切,也一定对她妈妈的所作所为记着呢,她妈妈为了钱不要刘小芸这个女儿,在刘小芸智障时不懂这些,可现在呢?

我还是没忍住,说了一下此事,也算是为了刘小芸好,要她看开一些,不要憋在心里,如果有什么不痛快、委屈,说出来、哭出来就会好了。

刘小芸听后,也没我想的那样不开心,而是笑了,对我说:“在她不要我的那一刻起,我也不会认她了。其实有没有都一样,反正她也想把我早早的嫁出去,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知道么?也许我有些不幸,差点死去了。可我也是很幸运认识了你,就算我一辈子是个傻子,只要有你在,我就很知足了。”这是刘小芸对我所说,我听了像是在告白。

我说,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么?怎么那么肯定我会管你一辈子。

刘小芸笑了,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认为你会管我,你可不许糊弄我了,所有的事我都记着,你是一个好人,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说这些时,小柔就在一边,也看不出些什么不满,反而是一个劲儿的在说,没事就好。这日子算是安稳下来了,也许还有点幸福,一说出去,有三个女人陪着我,是多少男人的梦想了。

可从去年到现在发生的心酸事,也唯有我自个明白了。

几天后,我去了一趟医院,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看一下张峰、许可儿等人了。

“小飞,你来啦。”

这是许可儿在问我了,看的出来很开心。我看了一眼许可儿,很清纯、漂亮的那种,脑里边不觉就想起了在墓地发生的那些,与许可儿赤裸相拥。

如今许可儿沉稳了很多,显的更加有魅力了,毕竟在墓地历经了生死,算是一次新生了。有些意外的是,火凤、小火也在,另外还有几个面生的人。

火凤一如既往,一声火红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傲人的身材,全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在一边的小火反而显的是个小孩子,与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冷漠了很多。

我说,秦潋还没有消息么?

张峰点头,说一点消息也没有,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动用了很大的关系网,也没有找到。

唉,语嫣的死对秦潋的打击太大了。

没在医院停留了多久,我就走了,离去前告诉了下张峰,如果有什么事,叫我就行,一般没事的话我就不来了。说真的,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了,真的太累。

一晃多日过去,算了一下,与那男人所说的一个月之期也差不多到了。这些日子,我住在了王叔的那边,一来是帮下王叔的忙,二来就是在等信了。

这事不能马虎,更何况是在王叔这边了,要是出个什么好歹来,那真的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可说来奇怪了,一连过了半月,也没见有人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待了半个多月,可还是没有半点信,一切往常如旧。最后我也没办法了,和王叔说了一声,如果有什么事就叫我,千万别扛着。

一切像是安稳了,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随着一天天过去,小柔的肚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去医院做了下检查后,医生说是个男孩,一切都很正常。

这算是个好消息。

天气逐渐暖了起来,可以说这一两个月里,天天陪着小柔出去散会步,相陪的有小女孩、刘小芸。在这期间,也遇到一些麻烦事,比如有喝醉酒的男子调戏小柔、刘小芸。

我回敬也很简单,把这些人打到骨折送到了医院,不躺上几个月是别想出来了。我算是心软了,要是小女孩动手,可能就是要了这些人的命,让他们去做阴奴了。

不是我瞎猜,而是小女孩真这么说过。

在这期间,我也去了下师傅那里,也就是我去年工作过的地方,一切都好。尤其是老板,还愿意回来做不,如果回来的话,工资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我摇头拒绝了,原因也很简单。第一,钱对于我来说不重要,也不缺钱花的。第二,我不是普通人了,确切的来说,我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鬼。

我也去了下曾租过的地方,也就是女房东的楼房。女房东的前男友还在这里,过的很不错,他告诉我说要正经过日子了,谈了一个女朋友,不久后就会结婚。

他也按照我说的,女房东的那间屋子还有人住,我曾住过的那一间屋子也有人住,但全都是免费的,没有要一点租费。

我说,好好的吧,没有比活着更幸福的事了。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回想着过往的一切,变了,都变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想回趟老家,可是老家里没人了,爷爷、二爷爷以及大伯都不在了,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很快,季节轮换,不觉着夏季快要过去,要不如秋季了,而小柔的肚子也很大了,我、刘小芸以及小女孩伺候着小柔,生怕她出个意外。

刘婶也挺好,告诫着我要注意些什么,为了保险起见,又到了医院检查一下,医生给了一个预产期,我听后一愣,因为医生说孩子在七月中旬这几天会生下来。

我哦了一声,不是我多想,而是去年的七月中旬发生了太多,这是巧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