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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要动手了么?

“呃啊。”

我想要起身,可身体的状况太糟糕了,不要说是起身了,翻一个身、乃至动弹一下都不行,且呼吸都要小心一些,不然扯动伤势,先不说疼痛难忍,嘴里还会止不住的往外涌血。

可以说,我几乎要身死,如今只剩下最后的意识了。

“等了万世千古,我才将那个人的样子忘却。如今等来了第二人,却又要逝去么?”女帝说道。“这是我的劫数么?算了,也不是很重要了。压抑了这么久,我也要逆天行事一回了。”

女帝为了我,真要对地狱动手么?就如她所说一样:地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试问一句,这话谁敢说?还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我想,唯有女帝这一类人了。

与此同时,我也听出来一些了,女帝是有故事的人,也许所说的‘那个人’是很久以前的一个人,是女帝曾在乎过的一个人,而我算是第二个,如今快要死去,让女帝怒了。

说真的,女帝有多厉害,我也不清楚,但曾听面具男说过,有朝一日,女帝会成为神。所谓的神么?与仙是否有着什么却别,这一切我都不清楚。

我心里边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也难以开口了,如今这一局面,我不求女帝灭了地狱,毕竟是地狱也许是恒古长存的地方,是人死后到达的地方,如果地狱灭了,也许会乱了。

不过屠戮掉这些黑骨阴兵以及对面自大的‘黑气’,还是有些必要的。这一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眼睁睁的看着亡魂大军死去,有万物人、二爷爷……

这是大仇,不可不报!

“你是?不,不可能,你这等存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世上还会有你这样的人!不,你别过来,要知道这里是地狱,你不能随意踏入这里。”

这是‘黑气’的声音,它怕了,而且是很怕。对于这一结果,我也没什么好意外,因为它要面对的是女帝。这一刻,我忽然反应过来了,也许仙之上就是神了。

女帝也许不是神,但已让‘黑气’受了惊吓,如果是神,那会强到何种地步?仙对于非仙是高高在上,可神对于仙而言,同样是高高在上。

“这里不该我来么?呵呵,我万世长存,千古难灭,哪里又去不得了?一个小小的地狱而已,如今成了些气候,也需要让我来敬仰么?”

“我曾为这片天地而战时,天地单一,还没听过什么地狱,不过是一些后来人弄的无聊杰作而已。哼,这些我也不想管,可在我千年前复苏之时,有一个老东西暗算了我,他来自地狱。”

“这千年来,害我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状态,因此也害了不少无辜之人,这笔账要如何清算?那老东西已死,可地狱还在,如今新仇旧恨一并解决了吧。”

……

女帝说了很多,我在一边听着,内心如大海浪涛在翻滚,女帝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听女帝说这些,感觉整片天地另有乾坤,不然为何说曾为天地而战,天地单一?

对于女帝所说的老东西,我略知一二,因为这些事听面具男与面具女说起过。说是女帝遭人暗算了,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女帝会变成了小女孩的模样。

在后来,我与秦潋喝醉,在田地里边时,遇到了面具女,曾告诉我女帝一时半会的不能帮我了,好像是灭了女帝所说的老东西,也许灭那老东西,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对于这一些,我也只是想一下,就算是想‘吱’一声,也做不到了。女帝动手了么?我不清楚,因为这一切都看不到,好像是还没动手了。

因为女帝说完这些后,周围一片死寂,没有了一丝动静,也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不对,有些奇怪了,那么多黑骨阴兵在此,还有黑衣人等,不可能没一点声响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像是从天上响起,声音浩大,也许打雷声都压不下去。

“前辈,为了一个人,没有必要这样吧?各自退一步可好,你带他离去,今日之事,既往不咎。”嗯,这又是谁了?我想估计是来自地狱的存在,可能也是一个狠角色。

不过听其语气,还是很忌惮女帝的,不然为何称呼女帝为前辈,只是说的那些话,我听着有些来气,什么叫做各退一步,什么叫做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难道这个存在的意思,是地狱受了委屈么?算了,不纠结这些了,因为对于这一切,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一切都太复杂了,根本说不清是阴间错了,还是人间对了。

据我先前所了解的,是长久以来,阴间总对人间冒犯,所以人间对阴间有所动作。可听‘黑气’说了一番,我又犹豫了,一切都是个谜。

“你来了,还以为你不会出现呢。”女帝冷哼了一声,又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善,也不是你来能解决的,地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灭了更好。”

女帝强势的一塌糊涂,这是我心里所想。

“念你一声前辈,不是怕了你,是不想伤了这一份和气。我知你强大,但终究是未迈出了那一步,要说灭了地狱,也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做到的,说不定还会误了自身啊。”

那个存在说了一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听后,不禁为女帝捏了一把汗,也许‘存在’说的没错,女帝固然再强,也覆灭不了地狱的。

想一下,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不信那些神话么?比如什么阎王、判官等,也都是存在的,况且我曾问过第二梦,她亲口告诉过我,阎王是存在的。

说白了,女帝面对的不是‘黑气’、阴兵等,而是整个地狱,谁知道地狱间有多少强大的存在,如果女帝因此陷入了困境之中,我罪过就大了。

可我真的无力,想要说些什么,也开不了口,就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地面上,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