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啊，家里边穷，我好像是七岁、八岁了，忘了，反正就那么点大，早上醒来后，就拽着牛绳去山上了……”说到这里，我问了一句，你那么点大，就敢去山上？不怕遇到坏人么？

司机笑了笑，说那个年代人质朴的很，就是有什么怀心思也都收起来了，哪像现在这样子了，那些人贩子，在大街上就敢明目张胆的抢人了。

我哦了一声，心想也是，现在的社会风气和以前真是没法比。就比如我小时候那会了，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就一个人敢在村里边跑来跑去。

哪像现在了，孩子都十五六岁了，还需要父母上下学接送了，就更别说四五岁的小娃了。不过也没办法，生活条件好了，街边、马路上的车很多了，容易出一些事故。

还有一点，如今的人贩子真是太猖狂了，不要说没什么反抗力的小孩了，有时候连大人都敢抢的。上次去了河南那边，就遇到过一次，要不是我出手干预，估计那个小姑娘就遭殃了。

说真的，要是我能制裁这些人贩子，绝对不会是判刑什么的，至少都给弄个残废，别省的出来以后再祸祸他人了。唉，不想这些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管的了的。

我说，大哥，后来呢？

司机哦了一声，说后来啊，我不就到了山上放牛么……对了，山上是有个水池的。听人们说，好像是想要在山上种田了，就在山上挖了个大些的池子，都好几年了。一到了夏天，水池里边的水就会涨起来了。

“上山的路就那一条，也没别的路好走，上山、下山时就会经过水池。别看我那时候小，其实早就懂事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就属那头老牛了。说不好听一点，当时我掉池里边，也不能把牛掉进进去，我每次路过时，就会尽量躲水池远一些……”

矮个男人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司机，说别磨叽了啊，快点说重要的。

司机笑了笑，说老哥你别急啊，这不正说呢么？那会啊，说来也奇怪了，我平时都记的要远离池水边的，可那一次不知怎么回事了，就给忘了。

“我在前边，牛在后边。走着、走着，牛停下来了，说什么也不走了，这可把我急的，家里边还等着我呢？正琢磨怎么办了，忽然余光撇到了水里边，好像是有人了。”

说到这里，司机猥琐的笑了两声，说了句：你们猜，我在水里边看到什么了？我有些无语了，正听的入神了，问这个干么了？我呼了了口气，没好气的说了声，不知道。

矮个男人哼了哼声，也说不知道，叫司机快些说。

司机也没再磨叽了，说：“水里边啊，有个长发女人在洗澡，啧啧啧，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真是刺激了。我看得一清二楚，到现在没忘了。”说着，司机好像有些怀念似的，嘴里边吧唧了几下。

好吧，说了半天就是这样子么？哪里来的鬼了，真是的。不过还别说，我能想象到那个场景，一个长发女子裸着，在水里边洗澡，下边……

正想着呢，矮个男人来了句，那女人……是不是差点要了你的小命了？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个水鬼了。嗯？为什么这么说了，那个女人是水鬼？

我听不懂，说叔，你怎么知道那女人是个水鬼了？

“小兄弟，你还别不信，老哥说的对，那女人就是水鬼，不过这也是后来听别人说的。”

我哦了声，说大哥，然后怎么样了？

司机笑了笑，说当时我小啊，对于女人的身体也不敢兴趣，不要说光屁股了，就是光着出现，我也没多大想法，当时就想着快点回家了。

“不过这老牛就是死活不走，我一生气，就打了老牛两下，这一打，老牛受惊了，向前狂奔了几下，我被拖倒了，然后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是家里了。”

听到这里，矮个男人小声说了句，是老牛护主么？这一句，司机也听到了，说老哥，我起初还以为你是个乞丐，没想到你也是个行家啊。

“老哥说的没错，那时村里边的一个老婆婆也说是老牛护住了。”司机说道，“那时，我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了。听我爸说，到了点了，我爷也不见我回家，就上山找我了，结果在半路上找到了我，老牛在一边吃草，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后，把早上的事说了下，起初家里人也没在意，以为我贪玩才昏睡了过去。可就在第二天，山上有人死了，是死在池子里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后生。”

“这时候，我爷才觉察到了不对劲，就把我在山上发生的，和村里人说了下。后来一问，才知道在几年前，的确有个女孩溺亡在水池里了。”

听到这里，我也大概明白了些，无非就是说女孩先在水池里边溺亡了，成为了水鬼，然后就找替死鬼了。我问了一下司机，说大哥是不是这样了？

司机点了点头，说差不多，那会有个老婆婆，好像懂这些的，就说是女孩是在找替死鬼，好让自己去投胎了。在水里洗澡，其实是在色诱别人了。

哦，我明白些了，司机先前说什么要是十五六岁，他可能就会死了。想啊，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在男女之事方面懂个屁啊，就算是水鬼想要色诱，也诱惑不到啊。

我想，司机说的那个年轻后生，估计就是色迷心窍了，着了水鬼的道，所以就淹死在水池里边了。

司机说，后来就没什么了，反正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上过山了，听说过了没多久，池子也填平了。这说着、说着，司机又提到了水鬼洗澡那事，我是从司机的话语里边，听出些味道了。

司机对于看到的那一幕，就是在水池里边，看到水鬼白花花的大屁股……好像念念不忘。

我也是无语了，心说要是你再大一些，懂了男女之事，不是可能你死了，而是你肯定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