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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乞丐’又换了一个地方,在地上用手比划着。这时,秦潋小声说了句,小飞,他是谁了?我摇头,说不清楚,不过我应该见过他,只是现在认不出来他了。

就这么说了两句,‘乞丐’猛的一拍地面,骂了一句,乱了,根本算不出来了。说完,‘乞丐’忙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说:“事不宜迟,快跟我来,不然来不及了。”

本来我有一些紧张,顶多就是因为红衣男孩的出现,现在‘乞丐’一举一动的,弄的我也是紧张兮兮。我也急了,说你是谁了?为什么会认识我爷爷了。

‘乞丐’听后,拨开了眼前的长发,你小子连我也不认识了,看清楚了,是我。嗯?真的好面熟,到底是在哪见过了,我怎么一下想不起来了。

这时,‘乞丐’提了一句,你爷爷下葬时,我出现过。这么一说,我猛的一下想起来了,难道是那个矮个男人么?嗯,对,看来就是他了。

记得那会,给爷爷下葬时,就四个人:我、二爷爷、胖男人以及矮个男人。‘乞丐’这么一提,我又想到了挨个男人的样子,真的是有七八分相似。

是你?我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了?那会矮个男人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不说有多好,但是挺精神的,时隔三年,怎么会变成了这副德行?

说来话长,现在没时间和你说这些了。说完,矮个男人招呼了我一声,向前边走去,好像是要出村了,不过没走了两步,矮个男人又停了下来,问了我一句,他是谁了?

嗯?矮个男人是在提防秦潋么?对此,我忙说了句:他是我朋友,我救过他的命,他也救过我的命。其实这么说,也是想让矮个男人明白,有什么事当面说就好了,不用防着。

矮个男人哦了一声,在想些什么,过了几秒,说了一句:“我把话说明白了,你有麻烦了,还是大麻烦,你这位朋友不怕的话,可以跟着你。”

昂?我听不懂,忙问了一句,会有什么麻烦了?

矮个男人摇了下头,说:“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你们先跟我来吧。”

秦潋拍了下我,说没什么,先走吧。我呼了口气,心想矮个男人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红衣男孩就是一个例子了,我可不相信红衣男孩的出现,会是一个巧合了。

不行,等会问下矮个男人怎么说,要是麻烦很大,还是让秦潋离开比较好了。说真的,我心里边有些乱,先是大伯不见了,又有红衣男孩的出现,现在矮个男人也出现了。

这一切,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矮个男人在前边走着,周围是一片土地,横七竖八的倒着还未被处理的玉米树杆子。这个时候,也没人种地,更没人在地里边,显的有些荒凉了。

没一会,前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破屋,很矮小那种,矮个男人说了声快点来,然后快步向小破屋走去。

小屋破是破了点,还有些漏风,不过里面还是暖和了一些,靠里边一些,有一张用砖头、木板支起来的简易床,床上边是一些凌乱的被褥。

看来矮个男人是在这里住的了。

矮个男人把身上的破棉大衣脱了下来,扔在了床上,说你两先暖和一下,我找一些东西。在门口处,是有一个火炉的,要不是这个,这小屋里边也暖和不起来的。

我在上边搓了下手,也就意思了下,本来也没觉的有多冷了。我上前问了一句,叔,要不要我帮你了?矮个男人头也没回,摆了摆手,说不用,东西又不多。

我哦了一声,没再打扰矮个男人了,想问些什么,也得等他弄完这些了。

屋里边除了一张床、火炉以外,就是一些吃的了,米面、馒头之类的,看样子矮个男人在这里呆了不少时间。我想不明白,矮个男人会变成这个样子。

几分钟后,在火炉边暖和的秦潋,突然唤了我一声,说你快来看,那男孩又出现了。

什么?红衣男孩又出现了!他要干嘛?不管这些了,我忙快步走到门前,顺着门缝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红影立在不远处,大概有五十米的样子。

这一下,我百分百断定红衣男孩就是冲我来的,不然为何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了?正想着呢,矮个男人拽过了我,顶上前瞅了一会,骂了一句,这个畜生。

“看着那个男孩,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就告诉我。”矮个男人说着,也没管这些了,忙又找他的家伙什去了。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了些什么,也不敢马虎,忙从门缝里盯着红衣男孩了。

要说红衣男孩与昨晚有什么不一样了,就是嘴角边挂着微笑,可看在眼里,就觉着很不舒服。这时,矮个男人说了一句,我差点忘了,那谁,你快找个锅,从过低刮一些灰下来,然后涂在脸上一些,快点的。

我哦了一声,说你先盯着,我去弄锅底的煤灰。不管怎么回事,还是听矮个男人的比较好,虽说不明白他与两位爷爷什么关系,不过我爷爷死后,还能唤一声秦大哥,也能看出些什么的。

我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口铁锅,从地上捡起来一截阮不软、硬不硬的东西,刮了起来。不过矮个男人也没说要多少,我愣是把锅底都快刮干净了。

也没等矮个男人吩咐,顺手在脸上涂抹了一些,又匀给了秦潋一小半。秦潋犹豫了一下,照着我的样子,在脸上也涂抹了起来,就像掉进黑煤堆似的。

我留了一些给矮个男人,说你看现在行了么?

矮个男人好像收拾的差不多了,听我说后,看了过来。“你两是不是没脑子了?涂一点就行了。”说着,矮个男人从我手上拿了一小撮随意的在脸上抹了一下。

我……

这不早说!我是看不到自己的脸什么样子,不过看下秦潋,一张比非洲人还要黑几度的脸,想必我也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