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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潋问我,小飞,怎么了啊?我摇头,坐在了床边说了下刚才发生的。“那你想怎么办?”秦潋听后,说道。

想了一会,我说,如果行的话,就算事要去下面,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秦潋哦了一声,说,小飞,你先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话是这么说,可我真的没辙了,想不到什么办法,就算是危险一点的也想不到。

沉寂了一会,秦潋出去了,说就在外边了,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了。我心里明白,秦潋事不想打搅我,好让我一个人,有什么情绪可以发泄出来。

我哭也哭了,还能有什么情绪了。现在也没有想太多了,就盼着王叔那边,会有什么好办法。说真的,只要有一线机会,哪怕是死,也认了。

过了半小时多一些,‘吱呀’一声,门开了,是秦潋,说小飞,他们回来了。刚说完,男人进来了,后边还有一人,正是有些时日未见的王叔。

见到王叔,我心里边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反正挺复杂的。我叫了声王叔,你来了。王叔上前,打量了下我,说小飞,你小子没事就好,上次王叔喝多了,也不知道你啥时候走的。

这些叙旧的话,我没什么心思说,开门见山的告诉王叔,说,这次找王叔是有事的。“你小子,算了,快说下什么事?”王叔说着,看向了床上的女房东,又说是位了这女娃?

我点了点头,说是。

这时候了,也不敢耽误片刻,先是把前两天,发生在女房东身上的事说了下,也没管男人在一边,连着刚才发生的,也一并告诉了王叔。

王叔听了,哦了一声,过了会,问了我一句,小飞,你呢?是什么意思?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意思,现在就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这样啊,王叔说了一声,沉默了,想了会说道:“小飞,我听说过一个神婆,有些本事,不过这婆娘有些奇怪,邪乎的很,没什么人愿意和她打交道。”

我也没考虑,说在哪?

王叔说了下地址,离这有些远,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可还有一个问题,女房东怎么办?想了一下,算了,带女房东过去肯定是不行了,看来还得亲自去了。

我说,大哥,帮一下忙,照顾下我女友。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行,也不差这点时间了,对了,车钥匙给你,放心去开,只要这女孩没事,就行了。这话听着,我心里边挺暖的,感谢之类的话,再说吧,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

外边,上了车,王叔说了一句,咱也能开一次这高档车了。说着,车动了,一路上,我也没吭声,脑袋里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觉着自己就像魔障了。

说句实在的,我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会这么在意女房东了。也许是从那会,女房东为了等我,一个人在鬼屋里边呆了两个月,也许是在我去‘死村’前,说的那一番话。总之,我是彻底爱上了,这个大我几岁的女房东了。

我承认,这心里边还有有很多女人,不管是已死的初恋女友、小木子,还是不在身边的第一梦、第二梦等。要说我花心吗?我也说不清楚,可我发誓,没想过脚踏几只船,更不会对不起谁。这感情方面的事,谁也说不准,顺其自然吧。

我吐了口气,靠在了后边,迷糊了一会,好像是睡着了些,听到一旁的秦潋唤了我声,我才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车停下来,好像到了。

王叔回头看了一眼,指了下左边的一个人家,说小飞,这里面就是神婆的家了,我以前来过一次,不过和她没什么交情,接下来还是得看你了。

我说,知道了。

秦潋也要跟我下车,我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王叔笑了笑,说了一句,有些日子不见,变成熟了些,快去吧,王叔等你。

下了车,我看了一眼四周,又是在农村里边了,也不知这些人,是喜欢呆在农村了,还是不适应在城市的生活了,就比如董老头,秃头男等,相比之下,老大爷就有些潮流了。

算了,不想这些了,我吐了口气,走了上去,敲了下紧闭的大门,没人开,里面没人吗?我用力推了下门,‘吱呀’一声开了,这声音,不是那种很干脆,就像是有人捏着嗓子,拖了很长的音似的。

门开了……我去,这什么鬼?眼前的一幕,饶是我经历了那么多,也吓蒙了一些,十几个纸做的人偶,随意的悬挂在门后边,这一开门,动了上边的线,纸人就动了起来,乍一看,都以为是悬挂着十几具尸体了。

我大呼了口气,缓了好一会,才好了些,这还没见什么神婆了,就吓的不清,真不知里面还会有什么东西了。先不管这些了,找神婆要紧,不过这么走了几步,总觉的有什么东西,在后边看着我似的。

来到院子里边,有些奇怪了,这天也暗了不少,屋里边怎么没灯了,看着怪渗人的。“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人应我,神婆不在吗?正想着要不进屋子里边看下。忽然间,一个人头浮现在了窗边,这冷不丁的一下,我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这是一个老妪,头发杂乱枯白,像极了电影里边看到的巫婆,要是大半夜的见到,真会吓坏别人了。我定了定神,说老婆婆,我有事找你。不过老妪好像没听到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心里一阵发毛,怪不得王叔说这个神婆有些邪乎,这何止是邪乎了,简直就是邪恶了。

呼、呼……

我深呼吸了几口,告诫自己冷静,镇定一些,不管了,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再回去吧,况且女房东没时间等的,想到这些,也不管这老妪什么情况了,大步向屋里边走去。

也就在这时,老妪隔着窗户,裂开了嘴,对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