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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安排妥当,巧的是,下午就有一趟去那边的火车,一切都还顺利,就是女人这边出了现问题,因为她是没有身份证的,所以没法买票,更别说上火车了。

对于这个,女人笑了笑,说放心,我会跟着你的。

……

下午,提前了半个小时,在火车站坐了会,只有我和秦潋,女人也不知去哪了,不过我也没担心,以女人的本事,只要她不去惹事就阿弥陀佛了。

没一会,检票、查票、上车,到了车厢里边,找到了座位号,还不错,我和秦潋挨着,是一外一内,也算是有个照应。

买票时,查了一下,火车到了那边,需要七八个小时,这么算下来,也就是凌晨左右,这个时间点卡的还真是有些难受,不过也没办法了,尽快到了那边再说吧。

这个时段,坐火车的人也不多,不过也是满座,相对来说,这走廊里边就空旷了许多,也不拥挤,总觉着舒适了很多。

在以前上大学时,从我所在的县城直达天津,需要十来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问题是有时候没坐票,那就很尴尬了,一站就是到底。

那叫一个酸爽,要不是觉着不好意思,想着躺到走廊里边了,如果遇到些高峰期,就连走廊里边也是人满为患的。

这些年,还算好的,火车上基本都安装了空调,所以也没什么热不热、冷不冷的,要是搁几年前,有些火车是没空调的,冬天的话还好,天气冷,人多一些好。

可要是夏天,人再多一些,那何止是酸爽了,简直就是要爽翻天了,什么味道都会出现,记得就有一次,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在我一旁喝着啤酒、吃着东西,差点没把我熏吐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以前是家里边的条件不允许,那时,爷爷已经去世了,只有二爷爷与大伯供我上学,舍不得吃、穿,更别说买卧铺什么的。

可现在不一样啊,有吴哥给的十万不说,还有一个百万资产的女房东,不要说卧铺了,坐飞机也是妥妥的事啊,想到此,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只能说,以前当‘屌丝’习惯了,就是手里头有些钱了,还是改变不了这些习惯,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坏事,就当是勤俭节约了。

在火车上也挺无聊的,想着秦潋把早上那会,没说完的,给我说一下,可仔细想了下,这在公共场合,有些不合适,就算了。

坐在对面的,是两个中年人,看样子,是打工的,面像上来看,挺老实的,过了有两站,两人就下去了,又上来了两个,是水灵灵的妹子,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不过也仅限于多看了几眼,怎么说呢,这些日子以来,见惯了第二梦,看一下别人就觉着普通了,更何况还有曼珠、以及女帝,几乎都算得上是仙女了。

秦潋也没什么反应,看了一眼后,就又闭上眼了,好像比我还要淡定了。

我看着窗外,也不知看些什么,反正就是随便的看一会,没想到对面的女孩先出声了,向我打了声招呼,问我要去哪呢?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了一下去哪,女孩点头,又很随意的问了起来,这么一来,就自然而然的聊开了,对于和女孩聊天,我还是会一些的。

秦潋倒是一声不吭,只有女孩问一句,才会回一句,过了会,我实忍不住了,小声和他说了下,就是让他把握机会,玩意女孩看上了他,也算是有女朋友了。

秦潋听后,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我有女朋友了,都结婚了。”

我一听这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潋,都结婚了吗?这……好吧,还能说些什么呢,总不能教唆秦潋,然后去犯错吧。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算是有老婆的人了,只是没结婚罢了,对于别的什么想法也没有,就当聊天打发一些时间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很长时间。

我问了下时间,都十一点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下车了,正聊的欢呢,听见后边好像有吵骂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两人嗓门都挺高的。

不止是我,许多人都起身望了过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在与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吵着些什么,听了半天,好像是男子碰小姑娘了。

难道说,这个男子是咸猪手吗?

正想着呢,男子抡起巴掌就是打了小姑娘一巴掌,‘啪’清脆的一声响,顿时间,车厢都沉寂了,愣了几秒,小姑娘哭骂着就是扑了上去。

我心里边一股气就是来了,这男子还是不是人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也下得去手?

不过就想着要管的同时,也犹豫了,谁知道这事,与我的气运是不是有关系了,况且现在身边也没个有些本事的人,就连女人都不知道女了哪里。

要是一个不好,惹火上身,估计麻烦的就是自己了,因为到了现在,我也明白了点,这大气运者与我的厄运之身想必,起了很大的作用。

就比如在秃头男家里边,有孤魂野鬼来寻我,这算得上厄运了,可到后来,女人来了,不仅化解了危机,还算是对我有好处了,这算是好运。

然后一路走来,就比较平淡,只是出现的旗袍女人,有些不明白了,如果女人说什么旗袍女人与张峰、秃头男认识,说不定旗袍女人就与我无关了。

总之,我是觉着,现在的气运算是恢复了正常,时而会有些小厄运,时而会有些好运,可如果我去故意找事,到底会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想到了这些,我又坐了下来,这事最好是别管了,庆幸的是不少人上前拉开了两人,没一会,乘务员来了,带走了两人,也不知会怎么解决了。

这算个小插曲,觉着也没过多久,就快要到站了,临下车时,与我聊得来的那女孩,互留了下电话号码,说日后联系。

出了站台,有些傻眼了,这是哪儿啊?正琢磨呢,身后边传来了抽泣声,然后一个小姑娘拖着一个行李箱从我身旁走了过去,这好像是火车上的那个小姑娘啊。

这么巧么?她也在这里下车,然而小姑娘刚走过,从我身边又走过去一个男子,我猛的一惊,这人不正是火车上,打小姑娘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