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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边听了会,浑身就有些不自在了,完全可以想象到,当时那种场景,秦潋讲到这里,叹了口气,不知是怎么了,停了会,继续说了起来。

秦潋说,到了那边,差不多有中午了,几人一路舟车劳顿的,随便在村边看了下,想着下午再作其它打算,先是在村边,找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收拾了下,搭好了简易帐篷。

也就刚吃过了饭,这村里就下起了毛毛细雨,没有法子,几人呆在帐篷里边,玩了起来,觉着没过了多久,外边天色就暗了下来,不出半小时,彻底变暗,伸手不见五指。

说到这里,秦潋特意和我说了下,当天时间的话,差十来分钟的五点,也就是快下午五点吧。

我听着有些不对劲,这天色一般暗了下,就算是在冬季,正常来说,也得六点左右了,要说不到五点,外边和半夜似的,就有些奇怪了。

这里边,也不排除天气、自然现象什么的,因为有一次,我在外边有些事处理,哪知天气说变就变,整个街道一瞬间就暗了下来,不过秦潋也没说什么天气,更别提自然现象了。

我想问一下来着,不过还是算了,如果说真是因为天气、自然现象,天色在那么早就暗了下来,想必秦潋也明白的,最后,也没说什么了,示意秦潋继续,想要快些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

秦潋唉了声,又说了起来,告诉我,几人最初是有些害怕的,过了一会,见没什么事,才安心下来,又玩了会,吃了些东西,一直到了八点左右,才各自回到帐篷里边休息去。

这里秦潋说了下,几人一共有三个帐篷,他是单独在一个帐篷里边。

在这之后,秦潋独自一人,在帐篷里边躺着,没过一会,听到外边有一些脚步声,在帐篷外边不远处,秦潋以为是另外几人睡不着什么的,出来走动了,所以也没在意,睡了过去。

其实听到这里,好像挺正常的,也没什么不对劲,问题是到了第二天,秦潋等人从帐篷里面出来,有人埋怨了一句,昨晚是谁在外面走来走去啊,都没有睡好觉。

几人听后,都说没有,也是说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秦潋觉着不对劲,互相确认了一下,几人都发誓,晚上那会,没有离开帐篷,更别说一直在外边晃悠了。

这时候,秦潋等人才意识到了一点:晚上,在帐篷外边走动的,另有他人。

听到这儿,我没忍住问了一句,外边的是什么人了?秦潋看了我一眼,说不清楚,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可能不是人。

我一惊,不是人,那会是鬼吗?试想一下,一个人在帐篷里,外边有鬼在走动……不行,光是想一下,头皮就有些发麻了,不想这些了,忙催促了一声,叫秦潋快点说,后来怎么样了。

秦潋嗯了声,说那会出现了这种怪事,几人都挺害怕的,其中一个女孩,十九岁,嚷着就想要回了,不过其他人的意思,是想着再呆一天,要弄明白晚上是怎么回事,才肯罢休,不然这次‘探险’就白来了。

最后是没有办法,女孩留了下来,因为她独自一人的话,在这荒郊野外的,要是迷路、出现个什么意外,和死了差不多,也就勉强答应了。

趁着白天,几人在村里边,四处逛了一下,想要看一下,是否和网络上说的,一样恐怖了。

秦潋与另外几人不一样,那几人纯属于好奇,甚至不清楚那一口井的存在,不过秦潋告诉我说,找遍了整个村落,也没找到笔记本上说的那一口井。

那口井,我想就是徐老说过的了,在半夜,有死去的人在一口井边转悠,可是怎么会没有呢?秦潋摇头,说不清楚了,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

对于这个,没有多说些什么,秦潋继续说着后边发生的。

这大白天,也没发生些什么,在中午时,几人吃了些随身带的食物,下午又是在村里边晃悠了一下,与早上那会不一样的是,村里边的空房子里,多了几口棺材,棺材上边还刻着几个字,确切的说是名字。

如果说出现了几口棺材,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外,那么这棺材上的名字,就要让人窒息,不禁让人多想了,因为棺材上的名字,不是别人,而是这几人的。

】这几口棺材都挺大的,也很厚重,要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有人运来这几口棺材,那根本是不可能,所以这里边的猫腻,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秦潋告诉我说,出现了这一变故,也想过要不赶紧离开这里,不过有两位男‘驴友’不信邪,说是要留下来,非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队伍中出现了分歧,有人想要离开,有人想要留下,就这么争执了一会,天变了,就像昨天一样,天色迅速的暗了下来,没过一会就彻底看不见了。

这么一来,想要离开也得等天亮了,当天晚上,十九岁的那个女孩以及另一个女‘驴友’,挤在了秦潋的帐篷里,另外两个男‘驴友’则是在另一个帐篷。

晚上,这帐篷外边又出现了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两个的样子,还挺多的,秦潋倒也实在,对我说当时挺怕的。

秦潋一个男的,都在害怕,更别说两个女‘驴友’了,就这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夜,还好没什么事,直到天亮后,这外边脚步声消失了,才敢出去。

可问题是,那两个男‘驴友’不见了!

三人在附近找了一边,不要说人了,就是个鬼也没有,最后没有办法了,秦潋想着要不去村里边看一下,说是去村里边找找,其实就是去看几口棺材。

因为那几口棺材太神秘了,不觉着就会把两‘驴友’的失踪,联系到了一起。

两位女‘驴友’听后,说什么也不进去了,就说在村边等着,我说了声,都这时候了,要是给我,也会这么做的,说不好听点,那两男驴友就是在作死。

秦潋笑了笑,说那时挺怕的,可是总不能扔下那两人不管,也就进了村里边,直奔那一所空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