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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这样子,我也不敢说些什么,不管如何,秃头男没事就不错了,就算是伤筋动骨的,也不能怎么样,因为这女人,真的是惹不起。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但法律也只是对正常人规定,对这些鬼,能有啥约束力,就算专门对鬼什么的制定一条法律,那前提是,这鬼也得听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鬼要是那么容易沟通,鬼也不是鬼了,人见到后,说不定还可以勾肩搭背的‘玩耍’了。

我看了一眼女人,和女人说一下理什么的,压根没那想法了,就算是有,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以及后果,是不是承受得住了。

女人坐在炕上,翻弄着‘测鬼仪’,好像对那个挺感兴趣的,过了一会,可能也是弄不明白,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是什么东西呢?

我犹豫了下,一时半会的,也摸不清女人是怎么想的,不理是不行的,就随口说了一句:那是测鬼仪。

说了这么一句,心里有些打鼓了,因为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以及什么用途,这‘测鬼仪’三个字,还是我瞎猜的,女人哦了一声,也没再问了。

过了一小会,女人把‘测鬼仪’扔在了炕上,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了一句:“哎,你不用怕,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俗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女人还是一个怨鬼,存世于都要四百多年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鬼,说的话自然也算‘鬼话’了,谁敢信?

但转念一想,现在信不信的,好像都得去信,有些被迫去相信的意思了,不过这心里边,还是想着女人就像她说的那样,真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哦了声,也不知该说些,看了一眼女人,也看不出些什么,就是和前些天一样,脸上挂着笑容,不清楚的还以为心情很好,到了现在,我也琢磨出一些了,这女人的笑容,说明不了什么的,就算是生气了,好像也在笑。

女人说完这一句,又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张峰,也没吭声,就这么随意的瞄了一眼,张峰脸色猛的一变,呼吸急促无比,手抚着胸口,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我心里边一紧,忙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张峰听后,摆了摆手,看了我一眼,说没事。

真的没事吗?

我有些不放心,又问了几句,确定真没事了,才安心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了,女人只不过看了一眼,张峰就那个样子了?

有些想不通,不过惟一庆幸的是,没有一人出事,看来女人对我好像真的没有恶意,不然以她的。

又是过了一会,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这悬着的心,才松了那么一点,至少是不像刚才那会紧张了,相对来说,这心里边,也冷静了许多。

这么一来,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这样的担惊受怕,还不如豁了出去,和女人好好谈下。

说真的,我也怕,只是这些日子下来,我神经也‘粗’了,比较有些大条,遇上这些事,也明白该怎么去做了。

缓了会,大口呼了下气,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这心里边的话,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其它的意思,就想明白女人,找到了这里,是要干什么了。

说完这些,这嘴里边也是干的很,腿肚子都有些打颤了,生怕女人一言不合,给我来那么一下,也许就那么一下,然后,我就嗝儿屁了。

幸运的是,女人淡淡的笑着,也没什么大变化,我这才安心了一点。

不过女人听后,也没不理我,可也没多说些什么,就说了那么几句,就一个意思:不会对我怎么样,也许还会帮我,其它的,一个字也没说了。

好吧,女人都这么说了,要是我还不识好歹的去问,就有些是作死了,这么一问,我也算是松了口气,倒不是不怕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不多想了,怎么样就该怎么样吧。

我是看得开来,或者说了解一些女人的过往,但秃头男以及张峰就不了解了,尤其是秃头男,脸色就没有好过,手里边提着木剑,一直盯着女人。

要不是我用了些力,拽着秃头男,生怕他会做出傻事,当下也没想那么多了,把这女人的事,仔细说了一下,其实在刚才唠嗑时,我就提了一下,只是简单带过去了。

女人在一旁听着,也没什么反应,好像说的这些,与她没有关系似的。

讲完了这些,张峰脸色也就那样,看不出些什么,秃头男脸色变的更差了,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秦潋疑惑了一声,看了一眼女子,小声问了我一句,这是真的?

这我也说不上来,摇了摇头,说是听别人讲的,秦潋哦了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才嘀咕了一句什么有些奇怪之类的。

女人也听到了,看了一眼秦潋,笑着说: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开口,心里边不由的一紧,觉着女人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似的,随时都会鲍照,万一秦潋说错了些什么,女人一生气,后果就有些惨了。

没来得及提醒一下什么的,秦潋点了下头,说了一声,知道一些的,这么一来,我想说些什么,也没啥用了,心里边想着秦潋别说错话就行。

不用多想,秦潋会知道这些,八成也是从他爷爷的笔记本上,看到的,刚才聊天是,便提到过了,知道也算正常的,女人闻言,笑了笑,说了声:“说来听听。”

我叹了口气,心想,听天由命。

秦潋想了下,才说了起来,不过说的,还是那一起天启年间的神秘大爆炸,比老大爷讲的,这个版本又仔细了一些,其实差不多一个意思。

这‘大爆炸’说完,又说起了明熹宗,出行游玩这一事,也就是在当时,明熹宗到了女人的家里边,这一切,说的和老大爷也都差不多,惟一有些区别的,就是一些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