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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吃了几个水果,曾碧樱一只手打在我的肩膀上,摸了摸我的脸蛋问道:“老板,今晚我们两个大美女陪你,高兴不?”

“高兴,怎么能不高兴。今晚我就觉得自己艳福不浅,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公司的两个大美女陪了我一晚上,真是荣幸啊。”我笑着说道。这两个火辣少妇虽然各怀鬼胎,但能一整晚同时陪着我这个被驱逐出家门的落魄男人的确难得,也是一种幸福。

曾碧樱得意地小小,说道:“那你怎么感谢我们呀,不能光嘴上说,总要有点表示嘛。”

“怎么表示,我穷鬼一个,要钱没钱,要权力没权力,只有身体还可以,要不我就以身相许吧。”我坏笑了一下说道。

曾碧樱勾了勾我的下巴,说道:“谁要你的钱了,要的就是你的身体,今晚必须好好伺候我们两个,把我们伺候高兴了,不然你就对不起我们这一晚上的时间。”

“你们要怎么高兴,喝酒吃肉还不高兴嘛,还要加点什么佐料不成。”我嘿嘿地笑着说道,跟这些已经被开发过的少妇斗嘴也是一大乐趣,大家有些话不用说透,但却心知肚明,其中滋味,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曾碧樱媚笑了一下,朝我抛了个媚眼,说道:“你懂的,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喽。”

翁虹拍了我一巴掌,不悦地说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悄悄话说起来没完,搞得我像个外人似的。我就问你,今晚这酒怎么喝,就这么干喝吗。”

“那还能怎么喝?要不要再点几份小吃进来。”我纳闷地反问道,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翁虹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玩游戏赌输赢,摇骰子,斗地主都行。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喝酒,也可以要求输家做任何事,这样才好玩。”

“好啊好啊,这样才好玩嘛,我们摇骰子赌输赢。”曾碧樱兴奋地说道。

于是把包房的门反锁上,三个人每人拿了一副骰子,开始玩大话色,第一局我输了,翁虹赢了,被要求跟曾碧樱喝个交杯酒。第二局翁虹赢了,输的是曾碧樱,被翁虹要求用嘴巴喂我一杯酒。第三局我终于赢了,要求翁虹脱掉了外套,翁虹毫不犹豫就照做了。下一局如果我再赢了,就会要求她把衬衣也脱掉了,如果能在房间里把两个女人都扒光了,那才最刺激。

这个游戏玩起来很刺激,赢家拥有无上的权威,输家愿赌服输,必须无条件按照赢家的要求去做。当然只要不是太恶心的勾当,输家也愿意配合,玩嘛,玩的就是个心跳。

渐渐的,玩得就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过分,大家玩起了脱衣服,拼命想把对方的衣服扒掉。这一点都是心照不宣,心领神会的。不仅如此,在脱衣服过程中,赢家还会要求输家做一些羞耻的事情。一开始还有些难为情,放不开,可随着酒精上头,逐渐就豪放起来,胆子也大了很多,翁虹甚至给我口了一次,搞得我差点没忍住。

几局下来,我的衬衣和长裤被她们要求脱掉了,只剩下一双袜子和一条四角内裤,光着膀子喝酒倒是更加的豪放,而曾碧樱和翁虹的衬衣和裙子也在我的要求下脱掉了,浑身只剩下一套内衣和丝袜。如果有人此刻目睹我们喝酒如此豪放,一定会跌破眼镜,这还是那些坐在高档写字楼里光鲜亮丽的白领阶层嘛,简直就是三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这样时间流逝得很快,八点半开始,不知不觉一晃就到了十点半,翁虹和曾碧樱几乎被我扒光了,为了保持神秘感,我们都没有要求对方把衣服全部脱掉,一览无余,那样反而没意思了。

当大家都玩得心惊肉跳的时候,一切就顺利成长了,当曾碧樱成为赢家,要求我和翁虹做一个姿势时,翁虹臀部翘起,摆出一个让我流鼻血的姿势,看着他头发一阵发热。

曾碧樱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原本只是做个样子,但我却假戏真做,真的刺入了。翁虹闷哼一声,没有反抗,而是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这里不行,万一有人敲门就不好看了。”翁虹扭过头看着我们两人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曾碧樱说道:“这有什么,你们两个先去卫生间,不用管我,我帮你们放哨。”

翁虹脸红了,低着头没吭声。我索性不客气了,拉着翁虹就进了卫生间,门都没锁,毫不客气就开始热火朝天了。

翁虹的反应很强烈,比那天在资料里跟李凯还要强烈。我也很兴奋,这么刺激的事干上几次,就算是付出点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一次十分的酣畅淋漓,我坚持了二十分钟,终于缴枪了。翁虹很满足,她脸上的红晕,额头上的汗水,以及眼睛里的满足都深深地出卖了她。这一次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完事后擦了擦身体,伸开双臂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两口作为奖励。

“你们两个人真是的,光顾着自己舒服,声音还那么大,把我仍在外面,真的不管我了,当我是死人啊。哟哟哟,都完事了还腻在一起,真是恩爱啊,羞不羞。”曾碧樱推开门走进来,满脸怨气地看着我们两个人说道。

翁虹脸红了,低着头整理衣服,没吱声。我伸手勾了勾曾碧樱的下巴,笑道:“等我窗口期,也给你来一发。”

“这可是你说的噢,一会我也要爽一次,做不到别怪我把你们两个的丑事说出去。”曾碧樱伸手含了一下我的手指头,一脸媚态。

回到房间里,坐下来喝了会酒,我一边一个搂着两个少妇唱了两首歌,两人不时喂我点吃的东西,感觉真是帝王般的享受。

其实我有点想不通,她们其实完全没必要这样,以她们的条件,要想出轨其实很容易,完全可以找一些高富帅,纯粹的生理发泄,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不明白为什么会找上我,还这么主动。

休息了一会儿,我感觉身体缓过劲来了,拉着曾碧樱进了卫生间,在里面又来了一发。因为已经有过一次了,没那么敏感,也没那么多存货,这一次比第一次时间要长得多,爽得曾碧樱浑身都是汗。

翁虹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跑了进来,三个人一起玩了一会儿,总算是交货了。

快十二点的时候,翁虹老公的电话来了,催促她赶紧回家。家里有客人,一个女人这么晚了不回家,让人看了笑话,脸上总是挂不住。翁虹也玩得尽兴了,跟我们道别提前离开了。

我和曾碧樱又玩了一会儿,唱了几首歌,交流了一下今晚的感受,感觉都挺满意的,约好下次还要一起这么晚。

曾碧樱老公也打来电话,命令她立刻回家,曾碧樱也拎着包走了。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然后出去买了单,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唐柔一直没有打电话催我,这个点回去,我想她应该已经睡了,然而当我推开门,却看到唐柔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两瓶红酒和几个小吃,其中一个瓶子已经空了,看我的眼神也是醉眼朦胧。

“老公,你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再回来了呢。”唐柔看着我淡淡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想走过来向往常一样给我拿拖鞋,但是脚步踉跄,明显已经喝多了,身体歪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