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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虚伪!不动手动脚你跑到我那干吗去,办公室的沙发午休绝对够用了,何苦舍近求远。不过女人嘛,总是口是心非的,心里想,嘴上却非要说不想,喜欢让男人猜,猜对了有奖,猜不对就滚远点。

我没吭声,低着头走路,往我租住的小区走去。进入小区后坐电梯上楼,来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入房间。曾碧樱也没说话,低头匆匆跟在我身后,不敢四处张望,似乎怕被人看到,但是心里又很期盼,进门后我一扭头,发现她紧张得鼻尖上都是汗水。

“很热吗?我把空调打开。”我明知故问,拿起遥控器把客厅里的空调打开了,一股冷风缓缓吹出来,室内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曾碧樱大概参观了一下这套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问道:“这是你新租的?”

“是啊,我一个人住,足够了,每个月要三千大洋哩。”我拿起水壶烧水泡茶,不急于马上将这个女人扑倒在地。

曾碧樱说:“挺好的,比我刚来深圳时住的房子条件好多了。对了,你家不是有房子吗,干吗还要另外租一套?”

“那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婆的。”我阴森着脸说道,心里埋怨这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

曾碧樱张嘴还想问什么,见我满脸的不高兴,讪讪地笑了一下,轻抚了一下头发,悻悻地说道:“好了,你的家事我不该多嘴。我在卧室休息一会儿,委屈一下你,睡沙发可以吧。”

我泡好了两杯茶,站起身走到曾碧樱面前,逼视着她很直接地说道:“你真的是来午休的?不打算干点别的。”

“你干吗呀,坏人!”曾碧樱脸微微一红,低下头一脸的难为情,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我伸出两根手指,托住曾碧樱的下巴,将她的头托起来,坏坏地笑了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亲我,不要浪费时间。”

“不……不要嘛,羞死人了。”曾碧樱羞赧地说道,这次因为房间的光线充沛,不像在资料室那么灰暗的房间,人就有些难为情,不像在黑暗中那么放肆。

我再次命令道:“快点,不然我打你屁股!”

曾碧樱脸更红了,缓缓伸出手,抱住我的腰,舌头伸出来,嘴唇覆盖在我的嘴唇上,开始卖力的亲吻,一路从嘴唇到耳朵,然后到脖子,两只手也没闲着,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舌头从脖子下滑到胸腔,舌尖如同一条灵蛇一般灵活多变。

这娘们的舌功很好,也不知道在哪里练习的,深得真传。也许是自己对着爱情动作片用黄瓜练的,也许是在她那个变态的老公身上实践的,反正功夫确实一流。她那个变态的老公虽然不能人道,但是心瘾应该挺大的,变着法的折磨曾碧樱,因为我上次注意到她身上有鞭痕,大腿上还有各种被折磨的痕迹,。

这点很像《白鹿原》里田小娥嫁给的那个武举人,虽然做不了那种事,但是不妨碍他这么田小娥取乐,把女人不当人,当成供他发泄兽性的工具。

曾碧樱的一套程序走完,我的兴致被彻底调到起来,这女人才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人妻,比上海的安然还要有过之而不及。我就不明白了,现在中国的中产阶层男人是怎么了,男人普遍身体不行,娶了娇妻也满足不了,新鲜劲一过干脆就扔到一边不管了,当初花那么大代价娶进家门,却弃之如敝履,便宜了别的男人。

就譬如我这样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也便宜了别的男人嘛,我心里就堵得慌,一把将曾碧樱从地上拉起来,摁在墙上,直接从后面进入了。

在做这套程序的时候,曾碧樱早就把自己扒了,地上都有了一摊水迹,可见她今天是多么的需要男人凶猛的撞击。

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恶狠狠的,如果对面有镜子,一定能看到我眼神里冒出来的凶光。可是越是生猛,曾碧樱越是享受,叫得很大声,很欢快。

终于完事了,我们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从茶几上抓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解渴。

点燃一根烟,我抽了几口,曾碧樱抓着我的手,把烟嘴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感叹道:“刚才好舒服,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没想到你这么瘦,原来这么厉害。”

“你没想到的多了,咱别的本事没有,身体的本钱还是有的。”我很自恋地说道。能让一个女人心满意足,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曾碧樱笑道:“看把你得意的,吹牛不上税,你就使劲吹。你这么厉害,怎么还是被老婆给赶出来了。”

“这是两码事,是我自己主动搬出来的,不是她赶我,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对曾碧樱这么损我十分的不快。

曾碧樱自知失言,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好了,我以后不提了,总可以了吧。上次的事对不起,我的嫉妒心太重,当时跟你也不熟,以后再也不会了。”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谁都别提了。”我假装宽宏大度地说道。

曾碧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低头往我那里看了一眼,软塌塌的,绵软无力,抿嘴笑了一下,说道:“你还行不行,我们再来一发。我……我还想要。”

“你怎么吃不够呢,这才多大功夫,你是想玩死我吗。”我打趣道,虽然心里也很想,可是身体确实不那么争气,怎么也要缓上半个小时才能恢复体力和精力啊。

曾碧樱吃吃地笑了笑,说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喝点水,抽根事后烟,一会我帮你,那啥。”

“那啥?啊,阿樱,你的功夫是从哪学的?你不是说你老公不行吗,可是你这一身的真功夫是从哪练的?”我好奇地问道。

曾碧樱脸红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跟我老公结婚前,有一个谈了三年多的男朋友,为他打过两次胎。我是真的喜欢他,为了让他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他喜欢一边看着那种片子一边做,还让我学习里面那些女人的动作和姿势,我不忍拒绝他,都照做了。可是最后他还是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把我给甩了。”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惨痛的经历,对不起啊,我不该提起这事的。”我歉意地说道,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痛处。

曾碧樱道:“反正说都说了,索性我都告诉你。我现在的老公追了我好久我才答应跟他结婚,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婚前我都没让他碰过我的身子,就是怕他看轻我。他也很君子,从来不对我动手动脚的,正是看中他这个品质,我才同意嫁给他的。可是谁知道,原来他是这个样子,难怪从来都对我没有非分之想,我犯了大错,这是上天在惩罚我。”

这还真是血的教训,女人总以为男人对自己足够尊敬,就不往那方面想,第一次发生关系要留在新婚之夜,殊不知,正常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肯定是想占有她们的身体,没有这种想法的男人,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这不是个案,很多女人都吃了大亏,要忍受无性婚姻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呢。

聊着聊着,我们都来了兴致,曾碧樱又按照之前的程序来了一套,把我搞得十分蓬勃,坚硬如铁。

她看着我如此冲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这一次她自己采取主动,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自己骑了上去,像骑马一样驰骋,非常的投入。

“方言,你想不想干翁虹那个浪货!?”曾碧樱正动作着,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惊愕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那天我们用手机拍的视频,我来回看了好几遍,好刺激的感觉啊,每次看得我都不能自制,做梦都梦见那个场景,还梦见你。”曾碧樱闭着眼睛驰骋着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是……哎,翁虹跟李凯这两个家伙,估计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大概是。我故意主动接近翁虹,发现这个小浪蹄子只是表面正经,其实骨子里特别的放|荡,跟她做一定更刺激,我很想看看你是怎么干她的,一定很过瘾。”曾碧樱舔着嘴唇说道,一脸的向往。她这幅嘴脸真想是引诱未成年少年犯罪的教唆犯。

妈的,她的瘾还真大啊,比我的瘾都大,作为一个受害者,慢慢就成了施害者。她老公的心瘾大,但是干劲少,所以把她的欲|望也激发出来了,有了心瘾,只要寂寞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事儿,满脑子不正经思想。

我说:“那是对李凯,对我可是冷若冰霜,人家对我没兴趣,你还是别费劲了,免得我到时候自取其辱。”

“你是真不想还是假不想,你手里不是有她的视频吗。只要让她看看,她肯定屈服,你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否则她就是家破人亡,你还用怕她吗?”曾碧樱摇晃着身体大声说道,身体的快感潮水般涌来。

想起那天在资料室那个场景,我们都是一阵冲动,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顶点,激烈地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