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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云帆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还是紧紧的攥着他的衬衫,好像这样就会觉得安全。闭着眼睛,一直紧紧蹙眉的样子,好像受到了多么过分的惊吓一下。他难得体贴的把衬衫轻轻的脱下,给她攥着入睡,洗了澡,重新找了件衬衫换了去上班。

她是在被大力的推搡下醒来。自己被人无情的推下床去。手里的衬衫也被人抢走了。那人不用问就知道是何灵微。

她其实很不明白,自己这样想木偶一样,她的报复会有快感嘛?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恨她到了哪怕死了也会鞭尸的地步。

她推着地上的她用脚把她侧翻滚着滚出了房间,在楼梯处直接用脚把她沿着滑坡踢了下去。还好是头朝上不然可能就会撞到的了头。

把她扶上轮椅之后,她居然好心的给她喂食,当她塞进去第一口的时候,她迫于无奈的吐了出来,烫,很烫,明显是故意的。

她似乎非常的不悦。

“你反正也不要讲话,把舌头留着也是浪费。”

说完继续强迫的喂着。直到舌头上都是被烫伤的泡,她才慢慢的停手。

她被烫的被迫留下了眼泪,却丝毫没有赢得她的同情,她勾勾唇角。

“烫是不是?我马上就带你凉一凉。”

说完就推着她上楼去往了阳台,把她的大衣,围巾全部卸下,只留了单薄的长袖。在冬天零下的都市里,瘦弱的她显得更加单薄。

十分的寒冷,她一个在阳台上接受着寒风刺骨,面上被刀割一般的寒风略过,她脸上的泪早已经吹干,受着这样的煎熬,一直到了下午田婶回来,何灵微才把她退下了楼。

推下楼没有多久田婶就叫了起来:“宋小姐,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头这么烫,你发烧了。”

田嫂喊着就要推着她去往医院,何灵微怎么能让她去往医院你,不是变相告诉楚云帆自己在折磨她嘛。

何灵微微微一笑赶紧的跟田嫂解释着。“着并不是发烧只是有点体热,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说完推着她就上楼翻退烧药,要在楚云帆回来之前把她恢复原样,拿着冰块直接的用纱布裹裹放在她的头上,找到西药一次性灌进去几颗,觉得可能不够又灌了几颗。

药丸没有全部咽下去,因为她没有给她喂水。所有的药片自然的用唾液融化着,所有的苦涩都散在她的嘴里,直到全部化完。

果然西药是快速的,在楚云帆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发高烧了,只是有些微烧。

当着楚云帆的面,小心翼翼的喂着她饭,每一勺都在放在他被烫的伤口上。直到结束。

夜晚,她突然睁大了双眼,不知道自己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每天被何灵微这样泄恨,难道就是自己活着的意义。

次日她没有等人把替自己踢下去再醒,几乎没有睡的她好像比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抑郁症更加的严重了。

何灵微今日好像有事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在楚家坐了一天,一天下来连姿势都没有变,等到了下午田婶买菜回来的时候,猛然打开灯吓了一跳。一开灯就看到一个人在客厅坐着的宋雪,双目无神,眨都不眨,几乎远看都不能确定那是个人还是个蜡像。

田婶赶紧上前,发现有呼吸有心跳,只是面无表情,田婶为她做了饭,小心翼翼的喂着。然后调好台给她看电视,自己就去忙活了。晚上何灵微是和楚云帆一起回来的。两人明显是参加什么宴会一起回来,都是盛装打扮的。

楚云帆一回来就把宋雪抱回房间,看着宋雪更瘦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心疼,带着酒意摇晃着宋雪,不停的重复着:“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醒来,怎么样才能不自闭,你说啊,只要你醒来我可以满足一切愿望,一切还照旧,你继续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钱。”

他以为他的条件可以吸引着她,只是没有想到她听到这样的条件,更想要逃,更加不想要醒了过来,要是这样长久能让你们失去对自己的兴趣话,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在酒后吐言后睡着了过去。她微微侧头看着他熟睡的容颜,突然间觉得不再留恋了,只要自己能好好的离开他们就好。

快要接近年底了,何灵微这几天都没有时间去折磨她,都是把她放在客厅,阳台,一丢丢上一天半天的,有时她一天能吃上一两顿,有时则是没有的吃。

所有受折磨的时间都移到了晚上,在楚云帆又一次在她房间里过夜之后,何灵微上次提到的浸水的软鞭终于派上了用场。

何灵微饭后主动提出帮她洗澡舒络筋骨,她听到后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可还是没有任何的表达。

当她再次被何灵微脱光了扔到了浴缸里,看着她手里拿着那个鞭子的时候,她动了动身子,主动的把身体沉浸浴缸希望可以湮灭自己,也不希望在接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惜并没有如她的愿,被何灵微笑着从浴缸里拉了起来,靠近的逼问着:“怎么?肯动了?不是自闭症不接受外界事物嘛?也会害怕,也会躲避?”

何灵微兴奋的说着,拿着鞭子,打在女子的身上,可能由于女子太过瘦弱,也可能根本不会有不留伤痕的鞭子,女子身上还是有着长短不一的鞭痕,何灵微打了数十鞭之后就停了下来,看着身上的伤痕,生气的把鞭子扔到了一边,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不会留下伤痕,还不是有。”

何灵微生气的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胡乱的穿好衣服,就丢到了床上。然后把鞭子什么收好,想着要是要人发现那个鞭子的痕迹自己怎么解释,不过云帆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天天都没有发现,应该也不会发现的。

夜晚,已经是深夜了楚云帆带着浓浓的酒意回来,今天的他极为的不开心,何常天逼迫自己早日与何灵微结婚,并且动用了一些商业手段,自己想要的那块地被何家标中,何家放出风声,价高者合作建设,自己人好谈。

不是逼着自己要么出钱要么出人嘛?其实自己娶了她也未尝不可,反正原本的计划也是如此,可是现在看着宋雪的这个样子自己真的可以毫无顾虑的去结婚吗?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被宋雪扰乱思绪,为什么她总是在自己喝醉酒的脑袋里不停的走来走去。

楚云帆逼迫着自己不去想着她却发现越不想越是难以压制,刚刚回到了楚家就去酒柜翻酒已经喝的无意识的他,根本不知道拿着是什么酒,对着瓶口就灌了下去,去往了宋雪的房间。

宋雪被何灵微以那个姿势丢下床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听到门的声音立马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脚步声是熟悉的声音,她知道这是属于楚云帆的声音。

闭着眼睛触觉和听觉就会十分的敏感,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唇上摩擦着,不一会儿带着浓厚的酒味,吻上了自己,她始终问丝未动。

他有些生气捏住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带着醉醺醺的酒意在耳边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醒来,不就这么不想面对我嘛?你为什么要自闭,你说……”

他已经醉的忘记了她已经三个月没有开口了,他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容,伸手拉下了她的衣服,她突然睁开眼睛,他的眸子充满了威胁。

“你不是自闭是不是,你只是想要躲避是不是,你看你还是有感觉的,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躲开我嘛?你做梦。”

他像是地狱使者一样宣布着她最不想听到的宣判。上衣已经被脱尽,在黑夜里,只有微微的月光,在已经醉了的他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他低头在她的胸前嗤咬,她蹙眉开始流泪,那些以前的画面像困不住的猛兽袭击这自己,这样熟悉的感觉,那样尊严被践踏的事,把自己送给别人的事,还有被车撞到的事,全部冲击了上来。

她猛然的推开他,尖叫了起来。“啊……啊……啊……”

长久未说话让她声音显得沙哑,惶恐的看着他像是看着恶魔一般拼命的摇头,开始叫着:“不要过来,放过我,不要,不要啊……”

她毫无轮次的说着让他有些不明白的话,但是他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他把手桎梏住她的双手,带着愤怒说着:“放过你,你做梦,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无情的将她身上的长裙也拽了下来,和以前一样发泄似的深吻。然后毫无前戏的贯穿了她。

她在被贯穿的那一刻,精神崩裂了。猛然抬头咬住还在上下运动发泄的他,恨不得要下一块肉来,想着他把自己送给了何灵微欺辱,自己又要被他侮辱,再也忍受不住,用力的推开他,自己翻身跌倒在地。拖着还打着石膏的腿,就往窗口爬去。

用了全部的力气准备跳下去,可惜行动不便的她怎么是他的对手,他看着她反常的举动立马上前把她拽了回来。

可是她却像疯了一样的扑打,然后撞墙,用着一系列所有的方法去抵抗他,当看到她额头已经流血的时候,他停住了,声音轻缓下来安抚着。“宋雪,你不要在动了,我不碰你了好吧?你看我退后一点,我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