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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森骂道:“莫华强,你这头猪,带着自己的老婆,去演出会场当众干那事,你一点廉耻都没有。你就是个混蛋。”

莫华强哈哈一笑说:“我自己的老婆,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说实话,我已经把他玩腻了。罗森,我不妨跟你透个气,我马上就要和楚青缘离婚了,我知道你跟他是老同学,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等我离了婚,你把她娶了。这个女人其实挺不错的,最关键的是,她可以任由你摆布,你想怎样操,就怎样操。哈哈。”

罗森气的咬牙切齿,“你这畜生!”

莫华强被骂了,也不生气,继续说:“另外,你知道我打算迎娶的新娘子是谁吗?”莫华强暧昧地看看林舒音。

林舒音啐了一口说:“莫华强,你做梦都不要想,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罗森听妻子骂了莫华强,心里高兴地吃了蜜一样,冷笑说:“莫华强,收起你的如意算盘吧。我妻子是不会看得上你这种卑鄙小人的。”

莫华强撇撇嘴说:“罗森,你似乎太高估你的妻子了,其实,她不过就是一条高贵一点的母狗,你要是不信,等会儿我证明给你看。另外,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俩,我现在正在跟夏海清女士谈恋爱。夏海清女士也正在和她的丈夫办理离婚手续,如果我们的爱情取得了正果,那么,罗森,我们俩今后再见面,你是不是要改变一下称呼了?”

罗森气的大骂:“莫华强,你这畜生,以后见面,我只会叫你畜生。”

莫华强咬咬牙,冲过来对着罗森的肚子就是一拳,尽管他的力气没有办法打痛罗森,但是却激怒了罗森,罗森就欲还手,可是,赵金刚和另外一个假警察立刻把罗森控制住。

莫华强一阵冷笑,“罗森,你要搞清楚,这里是省城,我随便跺跺脚,就能把你碾压的粉碎。你最好不要跟我斗,以后乖乖滴叫我一声老丈人!哈哈,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干好多你想干的事情呢。”

罗森啐道:“呸!莫华强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也不相信舒音的妈妈会嫁给你这种畜生。”

莫华强又说:“罗森,你打伤了天王会馆这么多兄弟,你打算怎样了结这桩事?”

罗森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让天王会馆出个数吧,我尽量出医药费。”

莫华强问赵金刚:“赵助理,你看,这个账该怎样算?”

赵金刚说:“昨天我们统计了一下,受伤的兄弟一共十一名。其中轻伤四名,重伤七名。按照我们以往的规矩,除了报销医药费,还要给每位兄弟一些经济补偿。加一起的话,至少也得一百万吧。”

莫华强转过头对罗森说:“罗森,一百万。你听见了吧?先把兄弟们的医药费付清了,我们再说下面的事。”

罗森说:“这个钱,我认头。可是我手底下没有这么多,给我点时间,我回老家筹钱。”

莫华强说:“这种逃跑的理由,最好不要用来糊弄老江湖。再者说,你的经济情况,我也了解一些。你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美丽的妻子献出来,让我们狠狠干一炮。这笔钱,我替你出了。怎么样?”

罗森气的大骂:“莫华强,你这混蛋,你休想。”

莫华强问赵金刚,“赵助理,如果他赔不起钱,怎样办?”

赵金刚冰冷地说:“砍断四肢,扔进运河。生死由命。”

莫华强一脸邪笑,看看林舒音,说:“舒音,你都听见了。”

林舒音脸色十分紧张,“莫校长,看在我们同事的情分上,你们不可以这样做,我们回去想办法凑上这笔钱不行吗?”

罗森厉声道:“舒音,不要求他。”

莫华强却说:“舒音,我不是不救他,是你老公实在太拧了。这样吧,我们俩到隔壁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样解决。”

林舒音神色犹豫,罗森喊道:“舒音,别听她的,不要去。”

莫华强冷笑:“那你就得等死。”

林舒音咬咬牙,还是跟着莫华强走了,罗森心里一阵黯然,他知道莫华强绝对不怀好意,他会趁机要挟妻子,让他肆意玩弄。搞不好,为了发泄,他还会找其他人一起操妻子。妻子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或许会忍受他们的种种蹂躏。

罗森心中暗自祈祷,“舒音,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就是死,也不愿看到你为了救我,而接受莫华强的蹂躏。”

罗森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妻子的安危。突然,莫华强从外面走进来,却没有发现妻子的踪影,罗森正怀疑,莫华强突然用手触动了墙壁上的一个开关。罗森惊奇地发现,这个房间的其中一面墙竟然变得透明起来,原来这面墙竟然是玻璃做的。

罗森还发现,自己的妻子,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她精神高度紧张,神色忐忑不安地坐在床头,看样子,妻子不能看到这边的情况。

莫华强呵呵一笑说:“罗森,我刚才已经给你妻子做通了工作,她同意,陪我们好好玩玩,我也说话算数,等会儿,只要她陪我们玩得开心,我就放了你们。”

罗森感到一阵荒凉,咬牙切齿说:“莫华强,你有种就冲我来。上刀山,下油锅,老子陪你玩到底。别拿女人做报复的工具,有种,你跟我单挑。”

莫华强没有理会罗森,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房间。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他脸上带着面具,他一进来,林舒音就惊慌的站起来。

随后,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就和林舒音开始交谈,林舒音不住地摇头,对面的声音不能传播过来,罗森猜想,他一定在劝说妻子把衣服脱了,陪他好好玩玩。罗森希望妻子能够为自己坚守贞操,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希望又是那样的渺茫,毕竟,自己现在身处险境,对方要是用自己的生命威胁妻子,妻子不可能守得住阵地。

果然,妻子含着眼泪点了头,然后她站起来,开始慢慢脱身上的衣衫。这一刻,罗森的心里都在滴血,他呼喊着:“舒音,不要。”可是,隔壁的妻子根本不会听见,她更不会知道,这面墙是透明的,她即将受辱的画面,都会被自己的丈夫看到。

林舒音把身上的职业裙,丝袜全都脱下来,仅剩下黑色的胸罩和内裤,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满意地点点头,朝着妻子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