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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最近对男女之事不太感兴趣,一方面是因为被赵爱民强迫之后,见到男人都有种自然而然的恐惧与反感,另一方面,则是感觉她身子不干净了,不愿意与陈二牛或宋志强再有肌肤之亲。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很少跟两个男人有亲昵的接触,并且渐渐变得欲望不再那么强烈。

四个人一同躺在床上,准备做大家都爱做的事。

这样的情形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在陈二牛家里,他们四人的关系就是如此,并未将谁是谁老婆,谁是谁老公分得那么清楚,甚至都不用看清是谁的脸,只要有了欲望便随时可以发泄。

也许是那股子新鲜劲儿过了,又或许是对未来开始有点担忧,林雨越来越无法确定,他们四人的关系究竟是靠什么在维系。

宋志强自不必说,那是她的男人,无论从道德还是法律层面,都完全属于她的男人。

那陈二牛呢?陈二牛跟她的关系,究竟是靠什么在维系?

是陈二牛口中的“喜欢”吗?

林雨相信,陈二牛对她是有真感情的,只是她无法确定,陈二牛对她的感情里,更多的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喜欢她的身体。

这两者看起来貌似意思相同,实际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虽说为了肉体的欲望而在一起,并不违背林雨的原则,可四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以后,她总免不了忧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么一琢磨,林雨就走神了,以至于陈二牛在她胸前舔弄了半天,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了?林老师是不是有心事啊?”

陈二牛望着林雨,关切的问到。

“没,没事。就是胡思乱想了一阵儿,咱们继续吧。”

林雨笑着应付过去,心里仍然没底。

旁边的杨春花和宋志强,已经度过了前奏阶段,开始正式将灵与肉结合。

杨春花半靠在床头墙壁上,饥渴又焦急的注视着她与宋志强结合的地方,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喘息的呻吟越来越重,丝毫不在意冬天的墙壁有多冰凉。

而宋志强也跟往常一样,跪在杨春花双腿之间,扶住她的细腰猛烈往前顶,直撞得两人的皮肉啪啪乱响,跟拿巴掌在水面上使劲拍打那样。

林雨清楚的记得,如果半个月之前看到这一幕,她肯定会忍不住想入非非,急切的配合陈二牛的挑逗,然后迅速进入状态,让陈二牛壮硕的阳物狠狠在她身体里冲刺。

可眼下,林雨瞧了半晌依旧提不起半分兴趣。

那两具正酣战不停挥汗如雨的肉体,渐渐模糊成两团黄白的影子,如同融化在水中的颜料那般,只是跃然于纸上的信息载体,即便再生动形象,也没有任何生气。

而陈二牛裤裆出撑起的巨大帐篷,竟然让林雨觉得有些恶心。

林雨心底有个想法,不愿意见到陈二牛的那东西,甚至想过如果此刻手边有把剪刀,她会毫不犹豫拿起来,将陈二牛裤裆里的东西捣个稀巴烂。

那东西,既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痛苦。

那东西,就是人世间一切罪恶的源泉。

这到底都想的是些什么?!

林雨使劲摇摇头,将脑中千奇百怪的念头驱散。

可还没等她调整好呼吸,迎接陈二牛热烈又炙热的激吻,她的思绪又迅速飞扬开去,变成上帝般的视角,从万米高空俯瞰这个山村中破败不堪的小院子。

在院子仅存的两间房屋中,她的本体正和不是老公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那个男人体格健壮,一看就拥有无穷的精力。

而她则像具行尸走肉,敞开胸怀任由那男人亲吻抚摸,搂住她占尽便宜。

那男人趴进她双腿之间,粗腰如电动马达那样疯狂起伏,将她屈起的双腿不断压迫得更加贴近胸口,而她向前丰满的发白兔,仿佛变成两碗豆浆,在皮囊做成的容器里来回激荡。

她的头发里被男人插进五指,她的脖子上留下男人粗鲁的吻痕,但她却没有关注男人的举动,而是大睁着双眼,同样好奇的注视着天空中的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