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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极为的小声,但桑末和元诩还是隐隐约约地听见了。

    元诩心想,难道这里真的不止老人家一个人吗?

    桑末心想,她?他?是谁?跟谁真像?

    不知道老人家口中所指的人究竟是谁,可冥冥之中桑末觉得这似乎和自己的父母是不是有一些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这只是桑末的一种感觉,发自内心生出不知为何生出来的感觉。

    老人家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继续沉默了。宇文元诩和桑末都想再问点什么的,可终究看着老人家沉默的背影,没有说得出口。

    只是小声的互相嘀咕。

    “你说刚才,他说的是你还是我?”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是王爷你这么聪明,那你说呗,说的是你还是我。”

    “我觉得说的是我。”

    “你凭什么觉得说的是你啊,我还说说的是我呢。”

    “不是你说你不知道,让我说的嘛。我说了,你又反驳,那你自己干嘛不说。”

    “反正肯定不是你,不信咱们赌一赌。”

    “赌什么,赌我赢了,你就跟我去北周?”

    “呸,你想的美。赌谁输了,谁就给对方买一包辣条!”

    噗嗤,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在宇文元诩的心里,本来就把桑末当个孩子来看待,这会更加帮桑末当个孩子来看待了。堂堂的涅晖集团董事长,跟别人的赌注竟然是一包辣条,说出去怕不是要被别人给笑话死。

    “这样吧,要是我你输了,你给我买一包辣条,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买一车辣条。”

    “真的假的?你这么大方?”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大方过?”

    “我信了你的鬼,你这个古代人坏的很,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男人的话啊,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是信不得的。”

    “干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成。”

    “你不是一直在骗我吗?当初说喜欢我,说要保护我,说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一个人,这些话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王八蛋的口中说出来的。不过也罢,如今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我也全然的无所谓不在乎了。我啊,现在只盼着你早点找到你要找的东西,然后四年的时间赶紧结束,摆脱你的魔掌,从此之后呢,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当真这么不想看见我?”

    “当真的是你,是你这么不想看见我,我自然是要跟你保持在一个频道上的。”

    两人争执着,走在前面的老人家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们两个孩子啊,终究还都只是孩子啊。”

    “我才不是孩子,我已经十八岁了!”

    “我也不是孩子,我比她大。”

    “是吗?不是孩子的话,为什么连对方的心思都看不懂。罢了,人生是你们自己的,该怎么过想怎么过还得你们自己过。走吧,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还有多久?”

    “对啊,还要走多久?”

    “幸运的话,大概还要走上个九九八十一天吧。”

    “什么?!”

    “老人家,您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