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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那个女人,身子就直哆嗦。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胜哥的前妻萧楚楠。

她还是那样皮肤白皙,好看的鼻子勾勾的,深澻的眸子里像一汪碧潭,垂着耳环晶晶亮。还有胸前那对显眼的丰腴,似乎要从那包裹的布料中溢出来。她将车门关住的刹那,我甚至看到她胸前的那对也跟着颤动。

“楚,楚楠姐!”

既然她将出租车门堵着了,我自然上不了车。

我只得尴尬地站着,心里忐忑地望着她,不知她会拿我怎么样。

毕竟在对她的事情上,我心里发怵。

胜哥要与她离婚时,想弄点证据证明她出轨,想将房子独吞,便让我去她家,给她喝的饮料里下了那种药。她在那种药力的作力下,渐渐失去了理智,将衣服都脱了,还坐在马桶上自抠!那次我只拍了她的果照!

后来胜哥知道她喝醉了,在一个酒店,又让我去,我不仅拍了她的果照,还将自个的那根甩在她的嘴里,以示她帮人口那样……

我那时对胜哥真是忠心耿耿,为了钱我愿意为他冒风险。

只可惜,他让我将萧楚楠的果照交给他,我还真就交了。

一张都没有留。

这让我懊恼好一阵子,为什么就不留几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欣赏呢?

虽然没有留,但她果体的样子,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中,令我挥之不去。

“小望,你?……你还有脸叫我?”

萧楚楠用怨恨地目光盯着我,然后一把将我拽着,拎起我往胜哥酒店里走。

萧楚楠块头不是很大,力气却不小,直拽得欲趔趄。

到了大堂的一角,萧楚楠将我往沙发上一推,然后说:“薛胜呢,你让他给我死出来!我有事找他!”

我看着怒火中烧的神情,还有她身后带着的两个男子。

我心想她该不会是来找胜哥的事吧?

他与她早离了,还能有事?

难不成是发现,我给她拍的果照,是故意设计的陷阱?

如今来一场秋后算账?

我吱唔着说:“我不知道胜哥哪里去了,酒店里的人说他去外地领人培训去了。”

萧楚楠用手在我头上打了一下,嘴里漫骂道:“年纪轻轻地不学好!我跟你说,你今天必须给我将他找出来,立即、马上,否则甭怪我不客气!”

“他真的不在酒店里!”

我有些眼巴巴地望着她,有点儿可怜地样子对她说:“而且,我今天也是来找胜哥有事的!”

“啪!”她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哼,又骗人!”

我捂着滚烫的脸,低声回答:“真没有骗你,我是来找他算账的。”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她带来的两个彪型大汉身上,我才不让她打我。

即便她想打我,我也可跑掉。

但眼前,显然走并不为上策!

“呵呵,彪子,你去问问,到底薛胜有没有在店里?要是在店里,你小心我扇肿你的脸!”

萧楚楠恶狠狠教训我。

听了萧楚楠的话,其中一个大汉迈步向前台,然后他就问前台的值班女孩:“你们的薛总在吗?我们是他老乡,找他有点事儿!”

两个女孩不敢轻易透露老总行踪,只是轻声回答说:“我们也有几天没有看到薛总来酒店了!要不,我们帮你问问我们的经理?”

壮汉点点头后,前台那胖女孩用内线电话,拔打了经理的电话。

经理说:“你告诉薛总的朋友,他不在!”

女孩挂了电话,对彪子说:“薛总真不在!”

见薛胜真的不在,萧楚楠有些气馁!

她或是觉得在大厅广众之下问我的话不方便,手一挥,对彪子说:“让小谢将车开来接我们!走,我们先回去,过几天再来找他算账!”

彪子受命后,叫了一辆车来。

是辆军用吉普车。

里边已经坐了三四个壮男,看情形,萧楚楠这次来找薛胜寻事,早就做好准备的。

她要么就是与在当地的某部队里边有关系,要么这些人就是她哥哥那大型公司的保安部门的人,从身形上看,个个应当都身手了得。

说实话,要是没有点儿实力,到胜哥的地盘寻事,自然也没有那么大胆量。

他们也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讨生活的,岂能轻易被人欺凌。

再说,他手下养的那十几号马子,自然不是吃干饭的。

“走!跟我走一趟,我有话要问你!”

萧楚楠将我的身子一推,直将我往车上推。

我自然有些不情愿上车,萧楚楠却下命令似的对彪子说:“给我拽上来!”

我见她动真格的,索性自个先上了车坐下。

一路上没有什么话,车子一路朝着深城跑。

在福田区一栋写字楼停车场,车子嚓地停下来。

“将他带到我的办公室,我等会儿上来!”

萧楚楠将包一提,然后拉开车门走人。

“走!”还不待我察看周围的环境,彪子在我身后一推,示意我跟他走人。

在彪子面前,我就是一只小鸡面对巨象一样,他的手胳膊那键肌肉,比我大腿还要粗。

出了地下停车场,我跟着彪子从地下通道上了楼。

他将我带到二十六楼一间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不大,装修得也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台电脑。唯一吸睛就是桌上的照片及桌上的那盆花。照片是萧楚楠的,照得很美,萧楚楠笑得很开心。那花是米萝兰花,吊在离桌面五十公司左右的饰物中的。这兰花开出蓝蓝的花瓣,很鲜艳。

彪子守着我在沙发坐下。

坐了约有十来分钟,换了身职业装的萧楚楠迈着婷婷的步伐,推开这间办公室的门。

她朝彪子挥了挥手:“彪子,你出去吧,我要问他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