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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老付的电话,我其实还拖延了约有二分钟!

阿满这人间尤物已经在我的跨下,而且我也已经箭在弦上,绷紧了准备松手,岂能那么轻易就放弃?

不仅是我,就算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错过那么分把钟!

我坚信就是枪顶在头上,也肯定控制不住。

我将那个旧式的诺基亚给扔到床上,扛起阿满的双腿便是一通猛攻。

阿满躺在床上,身子天花散女般散淡地躺着,屈起的腿早被我扛着。

皮肤红润,双峰高耸,嘴唇较咬,等着我的进攻……

我站在床下,站直了身子刚好抵着她的部位!

稍稍俯身,便再次探进了她的水帘洞府。

“啊!好大!有点疼,哥哥不要太用力哦!”她嘤嘤细语着。

“好,放心吧,我最温柔的!”话是这样说,我却一个使劲,来了个长龙钻海。

“不……啊!”阿满则自个一手抚着面前柔软,一手伸到自已腿间按揉那大小唇瓣!

特玛的,整个过程,最让人心火上升的,还数她的声音了。

她伴着我的每一次抽送,不仅哼哼叫唤,而且加油鼓励。

这一点,她与我的女朋友还不一样的就是,柳菲儿是啊啊这样,她却是叫着。

阿满却还给我加油,她望着我,一眸春情的神姿,配合着自个的动作,嘴里是梦的呓语。

“啊,用力,再用点力,啊,好爽,舒服。弄我,弄我,弄死我啊……”

在她放肆的呻叫与屁部的扭动中,我实坚持不住,怒吼着,咆哮着,全身的力气凝在屁肌往上的位置,用了十成力气,将里边的子弹全给打进了她的弹孔里边,直打得液体横飞,浪语连天。

一场事儿办下来,真特玛的累!

但是,我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老付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说一不二。时间耽误久了,指不定他又不高兴了。虽然我还想抱抱这个疲软的人间尤物,甚至想替她擦去她的缝里边流淌出来的白色液体。但还是快速起身,穿好衣服汲着鞋就往楼下走,连与她的招呼都没有打!

下了楼,绕到房子前面,再走到另一处房子的后面,那是我与老付停车的位置。老付早就不耐烦了,他趴在方向盘上怒骂道:“小望,你特玛的死哪里去了?”

我整理着鞋子,他恍然想到我估计是在与女人做那事儿。他边启动车边笑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阿满正在给你做服务?这娘们浪得很,水不是一般的多!”

老付已经将车开起来,出了拥挤的商业街,朝着东兴的乡下驶去。

在路上,他跟我说:“我六七年前就到过这里了,不过那时候是小搞小闹。也就是这个店里,我给阿满开了苞!当时,她刚刚从那边过来,连普通话也不会说!我记得,当时好像只有五百块钱!”

一听老付说他也上过阿满,而且是他给她开的苞,我差点一口鲜血给喷出来。

说实话,在女人这事儿上,无论哪个男人,都是有点儿自私的。

因为哪怕对方是个小姐,当你知道,你嫖的小姐,哥们也嫖过,某个人也嫖过,心里就有些不爽!

甭提像老付这样,还是给这个叫阿满的女孩开苞第一次了!

见我表情上似乎有些不爽,老付又说:“哈哈,怎么了吗?好东西,你以为我就不懂!”

“而且,这样的极品,我还不是分享给你了吗?你说实话,阿满怎么样?她的皮肤是不是很好很白,奶子是不是很大?哦?她的那是,是不是很紧!我跟你说,要不是我跟她央求,她才不会陪你呢,这个店子,就是她有股份的,现在她的身价,几百万是有的。在越国那边,她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小富婆来的!”

老付说完,看着我笑,笑着接着道:“当然,要不是我不行,这么好的极品,我也舍不得分享给你!哈哈!”

听着老付的这话,我倒来了点兴趣。

我试探着问他:“怎么啦,你说你那……那不行吗?”

我生怕打击到他的自尊心,所以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将声音放小。

“我要行,我还得让你啊?还有那次在天台上,我叫了两个小姐,你以为我不想搞?我可想搞,但不是不中用,不能搞嘛!”老付见前面有车挡道,按了声喇叭,然后伸出头将人骂了一句话,复又缩回头对我说:“就是将我的小兄弟玩死出事那次,我其实也伤得很重,差一点就是命没有了!我倒是保住了命,但那里被一颗子弹刚好穿了过去,动了手术后,影响了神经,自然就是无力了!”

我跟了老付都好几天了,还真是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在那方面,丧失了功能。

那既然这样了,还花钱让养妈给你相什么亲?相一次还得花二百多元钱?

不过,他这样的坦诚,倒让我对老付有点儿刮目相看。

毕竟,作为男人来说,那话儿就是男人的尊严,那事儿就是男人的傲骄。如果就是男人遇上那样的状况,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几的男人不会说出来。这点,就如好多朋友都有阳萎早泄的症状一样,但哪个会说出来?

哪个不是说自个的能耐如何?能战多久之类?

现在老付主动将这事儿告诉我,肯定是对我有着十足的信任。

他将皮卡开了有三四个小时,但并没有开出多远。因为要是路好的话,从东兴开到南宁,也就是三四小时。

老付也不知路,问了很多人,找了好久路,绕来绕去,才绕到另一个叫防城的什么镇上。

并且,那边告诉我们,我们需装的货,就放在一个货运公司一大堆货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