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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芸将露出来的大腿根的裙子掖了掖,同时将腿互相架起来,不再让我看她腿中间的猫鼻子。

她做了这系列动作后,然后才回答我:“怎么可能啦?我跟你说,我们这不是犯法的事儿!而是商业机密保护得严,不想让外人知道而已!”

或许是我的话,对佳芸造成了刺激,她有些不耐烦!脸色也不好!

“哦,原来是这样!”我自我解嘲道。

佳芸见我反应较快,接着说:“小望,你初出社会不久,我说多了你也不懂!我跟你说,反正就不是你说的那样违法犯罪的事!但是呢?……我还是不说那么细了,你做一次二次后,你才知道的。”

见她说得这么认真,我只得努力将嘴角挤挤,低声回应她:“佳芸姐,或许我真是不懂!不过,依你所说,如果真的能我那么高的薪水,还得谢谢佳芸姐对我的照顾!”

“没事啦没事啦!”佳芸见我比较懂事,她笑着说:“我与文娟要好,能帮你的,一定帮你。至于工作的事,你留个手机号码给我,到时候要接货的时候,有人打电话叫你去就行!”

“哦,就这样?”

“就这样呀!”佳芸站起来,然后冲着正在洗澡的李文娟喊:“李文娟,你洗这么久,要死在里边了?”

李文娟在里边笑着应道:“好了啦!这才几分钟而已!”

话说完,李文娟已经边整理头发边拉开洗手间的手,望着我们说:“怎么样?你们说定了没有?”

“多简单的事儿,非得让我跑一趟!”佳芸说:“工作这事儿嘛,好说,到时候我再联系小望就行!”

李文娟见这么快就将事情落实定了,心里高兴,她嘴巴一泯说:“佳芸,谢谢你哦,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迪吧玩会儿吧?”

这个叫佳芸的女人连连摆手:“你们还是暖你们的被窝吧,那样的地方我有段时间没有去了,真是没习惯去了!要不……我怕影响你们,还是走吧!……事情,就这样定了哈!”

佳芸说完,将放在桌上的包包给提起来,然后踏着碎步走到门边,又说:“小望,到时候联系!”

“嗯!到时联系!”

送走了佳芸后,李文娟又疯狂地扑到我的身上,亲了我一口后,用责怪的语气责问我:“小望,我都说了不许你弄里边的,怎么刚才我进洗手间时,还流出来了哇!”

我吱唔道:“那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不是你让我弄在你的背上的嘛!”

李文娟听我辨解,然后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争了,射里边也无谓,反正是安全期!”

李文娟说完,将睡衣解了,窝进被窝里,然后又对我动手动脚。

既然已经上了床,自然我也不能服软,一晚上三次,将她弄得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

特别是第三次的时候,我用手给掏抠一阵,将她弄得春水连连,惊喜澎湃……

从李文娟的嘴里,我终于知道了一点这个叫佳芸的女人的事儿。李文娟十八岁从湘南出来的时候,就是在莞镇的一个酒店里坐台,而这个叫佳芸的女人,也是那个酒店的头牌红人。

那时候港佬和台湾佬在深城和莞城投资较多,钱也好赚,消费自然大方!酒店里的生意也奇好!

但是,做小姐这一行,是个青春活儿。

过了三十,女人就老得快。后来这个叫佳芸的女人三十多岁之后,生意也就相对来说比以前差一点。

她在这时候,激流勇退,跟着以前一个经常来酒店消费的男人结婚了。而那男人,听说是贩药的。

当然,这药并不是所谓的毒品什么的,而真是治病的药。

李文娟说:“你不知道其中有多大的利润。我举个例子哈,就是现在大家都知道的进口药,比如说吧,癌症救命药,国内国外差价巨大。那个什么格列卫,中国2万元,印度才200元中,这是新闻都报道过的。在中国这种药物一个月的服用费用是6000元,尽管生产厂家诺华制定了相应的优惠措施,但是一年7.2万的费用对于绝大多数患者来说仍然是一个巨大的负担。而将格列卫纳入医保报销目录的省份屈指可数,绝大多数患者享受不到任何帮助.要是印度仿制的“格列卫”,其药价仅有几百,就算运到中国,最高不过一千余元,这中间还利润好几倍。只不过可在国内,这种药却被官方判定为假药,患者无法合法购买,只能冒着买“假药”的风险从海外代购。而这佳芸,不仅从那边代购这种药,还有很多的别的药!这,我也是听她自个说的。”

听了李文娟的话,我已经似懂非懂了。要真如她所说,倒也无所谓,帮人家带带代购药,最多也就是关口那些水客一样。犯的事儿也没有多大!这年头,只要不犯大法还能赚钱,怎么让我都行。

不过,即便决定跟着那个叫佳芸的女人干。可我还是暂时凑不齐钱还胜哥的帐,从而将女朋友柳菲儿接回来?

我问李文娟:“文娟姐,你说这佳芸,能不能先借点钱给我,我将胜哥的钱还了,将菲儿接出来!”

“你想得美吧,你不干活就想要钱,哪有当老板这样的?”李文娟横了我一眼,然后说:“你欠胜哥的钱,人家肯定想让你女朋友做那行赚回来。不过,你要真跟了佳芸干,十来万块嫌起来很快的,说不定呀,一二个月就赚回来了,我认为,还是先干事,攒钱吧!”

李文娟这样说了,我也没有辨驳,毕竟现实就是她说的这样残酷。

不过,第二天下午时候,我还是决定会莞镇胜哥的酒店,看能不能看一看柳菲儿。

李文娟虽然说柳菲儿不肯扮处接客,这让我高兴,但我要眼见为实。

其实我还想一点,那就是趁机带柳菲儿带出来。我想着她要真出来,我就与她逃离深城,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打工!

第二天下午,我在临湘路上买了顶帽子,还到那女人化妆的小店里,让那化妆师给画了道浓眉。

这样一来,就基本没有人认得得出我。

借着迷离的灯光,我来到胜哥的酒店,先去了二楼迪厅,看看柳菲儿有没有在.

如果她不在,我再到三楼的桑拿部去。

这酒店每天晚上九点半,在桑拿部有走秀的时间,也就是全酒店上钟的小姐们,穿着暴露在客人面前走一趟。

我想,到时候她们上钟走秀的时候,我混在一干子嫖客中间,就能看到柳菲儿有没有出台了。

因为时间尚早,我在迪厅里溜了一圈,也没有见着一个鲜亮的女人。

倒也有喝酒划拳的,但那桌子坐的就是一些残花败柳和一些工厂的娘们。

这不用看,都是附近的工厂仔带着她们出来开开眼界,顺便打个免费泡的。

为了不被胜哥的人发现,我只得择了个角落坐下来,还挑听啤酒自酌自饮。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迪厅的喇叭里就响起来了。大约意思就是有没有约会佳丽的的客人老板,有兴趣的话,请上三楼,走秀马上开……

这是莞镇独创的吸引客户的方式,详细来说即酒店里每个打扮光鲜的小姐,都佩戴一个铭牌,铭牌上写着她们的专属号码,在她们都走秀之后,客人有意向挑那个女子,跟着经理报上她们的铭牌号即可。

我跟着几个油腻中年男人一起从升降电梯上了三楼,在三楼不是特别大的演绎厅里,霓彩迷离的灯影影绰绰地晃动。几个穿着性感,打扮精致的女人,左腰下方贴着铭牌,已经准备开始在演绎厅中间的长道上走秀了。

而在台下,那个长得有点肥,皮肤雪白,双峰傲挺的,露出来半个球形的妈妈桑珍姐,正咧着红唇在周遭招呼客人,一会儿跟一个老板说:“王总,谢谢来捧场哟,今天686小妮来了哟,要不要她马上上钟,搞个头泡,中个好彩呢?”

一会儿,她又扭身到另一桌,洋洋得意的推荐:“老板,今晚的966是新来哟,小姑娘才十八岁呢,波大水多,还没有通过培训的呢?你们多多关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