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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着柳菲儿上了胜哥的车,心里真特玛感觉到绞疼的感觉。

要不是被胜哥拍那个自已和老女人的视频,我真想和胜哥还有阿红干上一场。

哎,要不是担心柳菲儿看到那视频,担心胜哥将这视频给弄回到我家里去。

让村里人和我妈知道我在外面干这一行,我敢断定,我一向和胜哥铁拳相对。

人死卵朝天,我怕个屁!

“小望,这是我那台电动车的锁韪!”

柳菲儿临走时,她坐在胜哥的车上,却打开窗,将一串钥匙丢到我的面前!

我没有去捡那串钥匙,而是狠狠地吼了句:“滚!”

柳菲儿或是从来没有见我这样,她幽怨地望着我,然后眼角通红地想与我说什么,那个叫阿红的男人,一脚油门,路虎来一个后推,便轰轰地马路上飞驰。

“泥妹的,草!”我狠狠地擂了自已一拳!

我知道,柳菲儿此去莞镇,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难道她真想去卖!去堕落一番,赚很多的钱回家?还是她知道我陷入高利贷的重压之下,只是想为我搏一把?

不管如何,她真走了。

我看着那路虎在远处的红绿灯处亮起刹车的红灯,转而又急速前行,心都碎了!

临行粉嘟嘟,回来黑漆漆!

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面对和接受的!

生活的无力在那一刻袭贯我全身,特别是在这样一座残酷的城市。

人家有钱,就能掌控一切;没有钱,只能看着女朋友跟着人家走!

柳菲儿走了,我像丢了魂了一样。

我不知道到底那几天有没有吃饭,有没有睡觉,脑海里想的就是柳菲儿在莞镇的点点滴滴。

她此刻在干什么,会不会正伏某个男人的腿间,给人做那样的动作?

或者她已经翘着她白白净净的美臀,任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后面施展?

在同妻老板娘廖明敏所开的这家餐厅,我出去采购货物时,头昏昏的有两次倒是付了钱,但是却没有将东西拿回来。

我的这样子让同妻廖明敏都觉得奇怪,开始的一次只有三十元。

她为了给我一个教训扣了我的钱,后来那次我买的牛排没有拿回来,那值一千多块,这回她没有扣我的钱,而是她骑着电动车就跑到菜市场在熟悉的摊档前找了回来。

牛排找回来了,她将我的脸色瞅瞅,跟我说小望,你是不是病了!要病了你就去看看!

我真的回答她,我是病了,你自个去采购几天,我要休假!

同妻老板娘廖明敏同意之后,我在出租屋里睡了三天。

三天之后,我也没有上班,而是跟那个长得极像胜哥的前妻萧楚楠的站街女混在了一起。

我通常在她不做生意的时候过去陪她,有时候给点钱,有时候不给。

更有时候,还弄点烧烤什么的,在她的住处留宿地过夜。

这个女人叫阿珠,我从城中村过时,与她聊过多次了。

但那么多回,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与她上过床。

虽然有一次我给了好二百元钱,但那一炮我算是没有放。

柳菲儿走的一个星期,我骑着柳菲儿的电动车去找她。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我其实就是想找她聊聊天,当我将自已失恋的事儿说给生意不太好的她时,她就像一个妈妈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然后可怜地说:“小望,来,姐抱抱,抱抱你,哦,哦,真可怜。”

我就真的在她的怀里,找到那种在异乡漂泊遇到知音的温暖。

阿珠比我大六岁,她其实有个女儿放在老家,只因为和前夫离婚,又开门店失败,才走上这一行!

不过,阿珠在城中村的生意也一直不好!

主要就是回头客少。

用她的话来说,她主要就是靠着外表将人家的骗进来,然后在那些细节上却是太过潦草。

她在与我上床的时候,将我脱了个精光后,然后一边给我打手枪,一边就给我打比方。

她说她潜在的客人就是周边的打工仔,这些人崩看老实,但在厂里一般都是憋久了的,又舍不得钱,又想玩哨。你甭看他们,他们也想让我像岛国片中的女主角一样,帮着他们吹,或者坐上来主动弄他们!……呵呵,可是我真的不情愿!

她说我一般都是爱理不理,我躺着,你弄了你走人,别碰我的胸,别亲我的唇!十分钟射不出来,那就得加钱!

她说这话时,就咯咯咯咯地笑,笑过了就开始吻我,吻过了就坐在我的身上动作。

她的美丽和身材,几乎与我偷拍过的胜哥的老婆萧楚楠一模一样。那两垛儿丰胰圆润,坐在上面动起来的时候特别有节奏,一上一下的,像两团游离的光。

而且她的皮肤姣好,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润。将她翻在身下,她会咯咯的笑,笑过后泯着嘴低泣着呻吟。

而重要的前奏过后,她会坐在我的肚皮之上,一下一下的带着我通往幽秘和舒爽的高峰。

事情过后我就有些纳闷,之前她跟我说过爱动不动的事!可是为什么对我却能独开一面?

她对我的疑惑笑而不语。被我问三四遍了才说:“有感觉呗!”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是做起来有感觉,还是聊天说话有感觉!反正,倒让人蛮欣慰的。

柳菲儿走的第七天还是第八天,我又去了阿珠那里。那天晚上她大姨妈刚走,基本上没有到出租屋前面的小巷子接客,在她的小屋里,但她还是给我了。这回是她主动帮我的,开始用的是她的丰盈,高峰的时候,我嗷嗷叫,叫头野牛一样。

可是,就在我叫了,拥抱着她睡下,感觉到世界一片虚无之时。她出租屋那块本来还算结实的小木板门,砰地就被人踢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