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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还有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想女人的人不止他一个,钟文虎何尝不是在想一个女人呢?

“你这家伙也是在想她吧?”面具笑着道,其实我都知道哦!”

“你知道什么?”钟文虎怒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成了长舌妇了?”

“哟呵呵,你生气了啊?”这个时候,花千古走了过来。看见花千古,钟文虎的神色肃然了起来。

面具立刻走了。她知道钟文虎这小子的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的。面具搞错了,钟文虎喜欢的不是花千古而是在花千古身边的那个小丫鬟月满。

此时,月满正在他们的后面。

“这小丫头!”花千古笑道,“你不会对她有了兴趣吧?”

“没,没有!”钟文虎脸都红了一大片。

花千古知道这小子不好意思了。她百年说道,“你去后面找他,他就在后面的花园中!”

“是!”钟文虎立马闪人了。

花千古看见钟文虎跟他的身影顿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可以自由的爱,可是她却不能。她是新罗国的王妃,她除了有自己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国家安定的一部分存在。

“你在叹息什么?”这个时候陈瑞雪走了过来。

花千古见识李阳卫的第一个老婆,她笑着说:“没有什么,不知道你怎么出来了?李阳卫呢?在干什么?我想跟他辞别!”

“这么快就回去了啊?真是令人觉得遗憾啊!”

“你遗憾什么呢?”花千古道,“我才是很遗憾啊,没有当面跟李阳卫谢过的机会!”

“那就扥一等呗!”陈瑞雪道。

花千古摇头道:“我真的是不能等了!”

“这么急?”陈瑞雪道。

“是的。很急,如果你遇见了李阳卫,请将这张纸条地给他,他看了之后就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陈瑞雪见花千古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陈瑞雪将纸条收下了。然后说:“请你放心吧,我一定将这张纸条交给李阳卫!”

“那样子多谢了!”

“客气什么,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传信息给我!”

“嗯,那再见了!”花千古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尽然会跟陈瑞雪说这么多话,这事令她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这个时候,花园中,钟文虎对月满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脸憋得通红。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满月问道,“你不说我就走了,我家主子要立刻回去了,我得跟在后面伺候!”

“那,那就多保重吧!”钟文虎道。

满月皱了一下眉头说:“难道你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么?”在满月的心里,她十分地想让钟文虎说:我喜欢你,我很想跟你在一起等等之类的话,可是钟文虎在她的面前竟然像是一个笨蛋一样的无所适从。

别看他打架什么的,很厉害,可是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他却素手无策。

“不,不,是,是的了!”钟文虎见满月生气了,他急了,于是说话就更加的结巴了。

“我走了!”满月很失望地走向花园的出口。

看着满月即将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钟文虎一下子就急了:“别,别走,我,我喜欢你!”

满月听见钟文虎的告白,心内一喜,整个人就像是触电了一般的僵直在了那里。

“你,你没事吧?”钟文虎看见僵直了的满月,十分担心地道。

满月缓缓地将身子转了过来,然后对钟文虎说:“傻瓜,我怎么会有事呢?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当看见她脸上的幸福泪花的时候,钟文虎才明白,她的内心是多么的幸福。

“你真的要回去?”钟文虎问道。

满月点头道:“我们那边,王妃有急事。她要回去,我也必须跟子啊身后斥候她。”

“哎,这么快就走了。”钟文虎很遗憾地道。

“但愿我们能有想见的那天啊!”满月依依不舍地道。

钟文虎道:“会的。你多保重!”钟文虎将一个玉佩塞进满月的手中道,“这是我们钟家世代相传的玉佩。我爹当年向我妈求婚的时候,将这个玉佩送给了我妈,现在我将这个送给你。”

“这……可以吗?”满月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的。

“嗯!”钟文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注意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你也是。”

钟文虎拍了拍胸膛道,“你放心好了,我怎么会有事呢?”

这时候,门外面传来了包格川的声音:“满月走啦,我们都打点好了!”

“嗯,来了!”满月这才跟钟文虎挥手告别。

面具躺在房顶上,无聊地看着天空。

“真是够伤心的了!”他觉得很无聊,将一块石子乱丢。正好砸在了一个路过的女士的脑门上。

这个女士不是别人,正是李阳卫带回来的那个名叫望夏的女孩子。

那一瞬间,面具就像是石化了一般的。

“好别致的姑娘!”他的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念想。

“你谁呀,乱扔东西!”望夏娇嗔道,“小心你家主人打你手板!”

面具没有说话,只是傻傻地看着她。

望夏发现面具盯着自己在贪婪地看着,那眼神就活像是要把自己吞噬了一般的。面具这家伙,他不知道这样子看,会让女孩子很不安地么?

望夏觉得全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立刻道:“喂!傻子!我走了!”

望夏说完就躲进了背光的地方,那个角落面具的房顶上是看不见的。

当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在对着望夏的脑门。

在五百米开外的对面高楼上,一个职业狙击手正在瞄准望夏。

当然,面具不可能像李阳卫那样子的能感受到杀气。但不巧的是,对付正在夕阳的对面,夕阳的光让瞄准镜的光反射了过来。

“不好!”面具下意识地做出了反映。

他身子急速地朝着下面扑去,以一种超级的速度将望夏压在了身下。望夏惊诧的看着面具道,“你这做什么?耍流氓吗?”

“嘘!”面具道,“有人要杀你!”

这句话是真的,他并没有说谎。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炸弹一般地在望夏的耳边响起。她颤动地依偎在面具的怀中道:“会死吧我?”

“怎么可能,对方是三脚猫的功夫,在我的眼里不过是如此!”

面具倒是没有吹牛的,这人要是落在了他的手上,近距离的时候,他肯定是一剑就解决了他。

“因为不可能接近李阳卫居住的地方,对方就使用了狙击的方式,看来你得罪的人不是一般的人啊!”面具猜测地说。李阳卫让林仙桃和佐星奈把望夏带回来,并没有说清楚望夏的身份,但此时不用说,也表明了她的重要性。

“你怎么知道?”望夏已经忘记了她还被面具压着。当然,面具也没有那么的邪恶,他并没有产生一柱擎天的反应,要是像张无忌压着小昭时候的反应,望夏肯定会认为这家伙在耍流氓,那么她会毫不客气地给面具一个耳刮子的。

“我是跟李阳卫一起共事的人,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面具说,“好了,那个人走了。你也进屋去吧,最好在这段时间不要出来走动,也不要靠在窗子什么地方……”

“这怎么可能啊……”望夏说,“我看你人不错,你就专职保护我行吗?”

“这怎么可以!”面具面露难色地道,“我负责保护的人是我们老大的夫人!”

“哼!”望夏道,“那我就天天在外面走,就让我被人杀掉好啦!”

面对望夏的无力取闹,面具是一筹莫展。

“咳咳……我是逗你的,你也当真了啊?”看见面具一脸的愁绪,望夏得意地笑了起来。

面具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终于不是因为自己的表现令她失望了。实在是自己是陈瑞雪的贴身保护。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了正事吧。况且自己接下了保护陈瑞雪的命令,就等于是跟李阳卫保证了的。

如果陈瑞雪有什么事,即便是李阳卫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望着望夏安静地走近屋子,面具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起来。

话说,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心情就开始变了。

“这真是令人觉得奇怪的变化!”面具望着西方的落日,眼中一片血红的灿烂,这是对生命的渴望吧。一但有了自己喜欢的人,生命就会不一样的了。

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面具想起了这句话。至于是谁说的,他也记不起来了。

因为面具本来就不喜欢看书。这句话他是在一张电影海报上看见的,再这个特别的环境中,他竟然奇迹般地回忆起了这句话。

当然,他还需要出去一下。寻找徘徊在这四周的那个如毒蛇一样的狙击手。

他静静地潜伏着,就像是毒蛇一样,出其不意地发动袭击,让目标顿时死亡。

他寻找这个人的意义是——希望明天早上,望夏能出来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呢空气,仅此而已。

钟文虎看着面具竟然另结新欢了,他心情非常的郁闷,因为他觉得自己恋爱那是因为一见钟情,这小子一定是想遗忘蝮蛇才另结新欢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真是令人不爽到了极点!”钟文虎对着面具消失的地方啐了一口道。

“你在干嘛啊?”陈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钟文虎的后面。

钟文虎被陈瑞雪忽然的一声,吓住了他立刻道:“我没有……对了?老大出来了吗?”

“还没有啊,看样子他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关卡一样的。”

“真是悲催到家了。”钟文虎道,“老大有史以来遇见了一个能跟他匹敌的人啊。”

“那又怎么样?他总是能超越他的。”陈瑞雪对李阳卫保持着绝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