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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明姨发现了,我这个明慧的侄女肯定不能就这样走了,明慧说今天他亲自下厨欢迎我。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和乔明帆离婚的缘故特意用来安慰的,对于他的好心,我无法拒绝。明慧那双似乎可以看破人心的眼睛,我不是乔明帆那样的冰冷总裁,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所以我很容易被明慧看出了,甚至可可都能感觉出来我心不在焉。

“娇娇,有什么事可以让明叔帮忙的尽管说,明叔在海城还是有些朋友的。”我临走的时候明慧对我笑着说道。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毕竟认识不久,尽管现在属于干亲,但是我不是原来那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富家千金了,所以我不打算公司的事情让他帮忙。

从西舒荷塘出来,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我皱了皱眉头,我如今是草木皆兵,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阴谋,电话响了十多秒我就按了拒接键。

晃了晃脑袋,我发现离开了乔明帆的婚姻的束缚,我就变得成天无所事事,以前所有的事情貌似都是乔明帆给我安排的,包括我的在乔氏集团的任职,都是随他心随他意的。在乔明帆身边待了四年多,我仍然是个白痴一样,即使现在有了钱也无法独挡一面,甚至不知道干什么。

这个电话似乎很执着,从西舒荷塘到家的这段路程,竟然连续打来四个电话,而且每次响铃都在半分钟以上,当我最后一次挂上的时候有些后悔了,我觉得,一个电话,即使是诈骗电话又能怎么样呢。

我是我决定他下次打过来的时候,接!

以前和乔明帆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想着契约到期拿到报酬后,东山再起自立门户,为父报仇,可是如今所有的准备都有了,我却没有了任何办法尽快实施。

我终于发现我其实是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白痴,只能在别人的安排下做事。

沮丧的坐在沙发上,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电话还是打了过来,我愣愣的听着手机铃声像是恶魔一样召唤我。

“喂,你好。”我尽可能的安抚自己的情绪,声音冷冷的说道。在乔明帆身边我学会了这种掩饰自己情绪的方法,所有的事情都用一种冷冰冰的方式去处理,这似乎是总裁必备的技能。

“您好,是何小姐吗?”对面的声音有些不确定,而且我从它的声音里听出些许期待。

“我是何言娇。你是谁?”我现在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怀疑。

“哈哈,太好了。”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对方明显很兴奋,“您好,我是候明,就是原来何氏集团的会计,咱们原来见过一面的。”

“候明?”我下意识的说道。我当然记得他,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西舒荷塘,当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美女。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和木怀,也就是杜志国在一起!

“对对,咱们见过一面的在西舒荷塘,我原来是何氏集团的会计。”他赶忙回答道,似乎急急的证明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嗯,当然记的,不知道何会计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

“听说您和乔总离婚了,是不是真的?”他的声音怪怪的。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我冷冷的说道。

“哈哈,是。”他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接着他继续说道,“不知道何小姐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他的话让我眉头紧皱,这样无缘无故的邀请我吃饭,而且他还和木怀接触过,我怎么想都觉得是个阴谋。可是还没等我拒绝他就说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事情。

“关于何氏集团的事情,我想和您谈一下。”

事情已经过去四年多了,现在才找我谈?为什么?不过他原来是何氏集团的会计,应该知道何氏集团的很多内幕和交易,说不准他会知道些事情,这可能对我将四年前的幕后后手挖出来有很大的帮助。

他似乎很着急,一定要在今天见面,但是我觉得无论怎样,不管他是好意还是早有预谋,我都应该熬他几天,尽管我也十分想知道四年前的具体情形,但是我必须保护自己。

“不好意思,这几天我事情要处理,把时间安排在周末吧。”

候明似乎很失望,不过我坚持他也没有办法,只得妥协。

挂上电话我突然觉得浑身瘫软,推迟见面不见是在熬候明,对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是多么渴望知道那个真相,我甚至为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敢独自上唐修那个毒蛇的扯,而且还多次被他用同样的借口要挟。

对于候明我一无所知,不过看他那天在西舒荷塘的打扮应该这几年发展的特别好,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在意唐氏集团这个在已经不存在的老东家呢?

无路怎样想,我都觉得他的动机不纯,我觉得有必要找个信任的人周末的时候跟着我去见他,这个人其实不用怎么想,因为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一个,陆家明。

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就给陆家明打过去电话,不过一直没打通,看看时间他应该还在上班,这个时候在开会也不一定。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回过来电话了,解释一下刚才没有接电话的原因,的确是在开会,南城的建设要提上日程了,似乎有什么变故,乔明帆要求南城小镇的建设要在明年年底完成。我听后眉头皱了皱,南城小镇最少的预算周期都得两年,到明年年底总共的建设周期也就一年半,怎么可能完成。

当然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虽然在和乔明帆的协议中约定南城小镇以后的收益有我的分红,但是提前结束婚姻关系,得到本来的报酬就已经不错了,所以我对那份分红也没抱有任何希望。

我和他说周末陪我去见一个朋友,他没有任何迟疑就答应了,不过之后他就开始质疑我了,说我能有什么朋友。

我笑了笑,说是父亲公司以前的员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