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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有那个女人和我一样鼓励丈夫出去鬼混搞外遇了。

“何言娇!”我听着乔明帆在办公桌后面粗鲁愤怒的吼声,嘭的一声将声音给他关进房门里了。

我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等到里面安静后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真是个危险的男人。

“怎么上个洗手间用那么久?你是去吃饭了吗?”我十分好奇杜曼心这个花痴女不赶快去找他的心上人,一直在我这蹲着干什么,就因为我肚子里似有似无的孩子,真实个蠢女人。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这个女人说的每句话都那么惹人生气。

杜曼心还待说什么就被我打断了:“乔明帆让你过去。”果然这句话很有用。

该来的总归回来,不该来的有时候也会来,而不该来的就是不该来的坏事和坏人。下午,唐修来了,他说是来和乔明帆商量合约的问题,可是我知道肯定不是,如果是合约的问题,他肯定会提前通知的。

“听说何小姐怀孕了?是真的吗?”唐修玩味的打量着我的身体,似乎在验证我的肚子有没有鼓起来。

“你说呢?”我微笑的反问道。

“呵呵,我就是说嘛,何小姐也不是那种不甘寂寞的人。”这家伙显然认定我就算是不甘寂寞也不会找乔明帆。

唐修今天的笑容有点怪异,估计是在笑乔明帆给自己的绿帽子,看他在我办公室待了半天,就让他赶快去找乔明帆,“我这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唐总是不是可以去找乔总谈事情去了。”不待他狡辩接着又说,“出门左转,一直走。”

唐修嘿嘿的笑着,就出去了。

看着唐修出去了,我松了口气,我发现和唐修这个真小人说话比和乔明帆那个伪君子在一起都心惊胆战。果然真小人比伪君子更难对付。

看着唐修出门就向右转我冷笑了一声,这个家伙正是不加掩饰,连假装去找乔明帆的戏都懒得做。

相对于我和乔明帆针锋相对,唐修这家伙软绵绵的毒蛇作风让我更加害怕,我有些惧怕合约的达成了,因为达成后我会主要负责两个集团合作的项目,这是我原来和乔明帆交易的一部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为自己谋得更大的利润。

乔明帆出去了,说是视察去了,但是我知道他是躲着杜曼心,哪有那么多事情非得一个老板亲力亲为呀,嘴甜刚视察了,今天还视察?也就杜曼心这个花痴女才以为是真的。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杜曼心竟然你和唐修站在一起,唐修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看见唐修勾着杜曼心的下巴,眼神淫秽,偏偏杜曼心还躲躲闪闪眼神中充满恐惧。

尽管我和杜曼心,但是唐修的这种完全不同以往绅士的做法,有侮辱女性的意思,我猛咳了一声,就见见唐修赶忙松开了轻佻下巴的手指,冲我微微一笑,而杜曼心吓得脸色苍白,看到我后直接跑进总经理室了。

“你怎么还没走?”我冷冷的看着唐修,他勾着杜曼心下巴的动作,让我感到恶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该恨杜曼心,可是当我看到一个花痴的女人被另一男人欺侮的时候我反倒很愤怒,难倒是因为彼此都是女人嘛?我对唐修这个看似绅士的商业奇才已经完全看透了。

“呵呵,突然想到还没见到乔总所以就回来了。”唐修的借口显然并不高明。

“奥,那你慢慢等!”

事情得一件件的办,近期公司的两项重要决策都和我有关,一是唐氏集团的合作,另一个是股权的转移。

从上次西舒荷塘谈崩之后,乔明帆、我和唐修、木怀再次见面了,仍然是西舒荷塘。木怀看着比上次年轻了些,不知怎么搞的,我总是觉得他的眼神在哪里见过,却总是想不起来。

“既然谈妥了,没什么需要变更的了,唐总是不是能够签字了?”木怀仍然是一副教导晚辈的姿态,弄得乔明帆彻底烦了,直接打断木怀喋喋不休的说教,冲着唐修说道。

唐修微微一笑,木怀也是没有表露什么太大的表情。

而后唐修、乔明帆和我分别在上面签了名字,木怀是为唐修来争取最大利益的,虽然后面他会代表何氏集团全权负责合作的项目,但是他是没资格在上面签字的。而我是合约的撰写人自然得签上自己的大名了。

签完字之后心里一轻,终于弄完了,这个项目前前后后,从双方接触到,签字竟然前前后后用了近一年的时间,而南城的那块地早就拿下了,在哪里扔着拆迁工作还没做,真是不知道等我从乔明帆身边走的时候南城的规划能不能上轨道。

我们相互之间握了握手表明合作的达成,这是表示合作愉快,预祝成功的。但是等我和唐修握手的时候乔明帆突然冷冷的握住了唐修的手,我看到乔明帆手背青筋隆起显然他握得很用力。

没法我和木怀握手吧,等我的手和他握在一起的时候,发现木怀的手并不像看到的这样干枯消瘦,反而给我一种我在中年人手上的感觉,我狐疑的看着木怀,可他脸上挂着商业的微笑,没有任何疑点。

唐修和木怀走了,我以为今天还会去明姨那里,可是乔明帆带着我直接走出了西舒荷塘。

“你的股份转让协议,我已经让律师弄好了,回头你看看签了字拿给我。”秦明看着还是很稳,一点震动都没有,乔明帆从车上把一个写着“XX事务所”的档案袋扔到我怀里。

难道就不能温柔点吗?乔明帆这个家伙总是这样一幅理所应当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多没有教养。

“我不签!”我才不会签呢,当我傻吗?这项股权转让协议对我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是当我是个过度的桥梁,等你有了儿子就是你儿子的了,而且肯定不是我的儿子,我干嘛要为他保管,负那么大责任,出了问题我可担待不了。

“哦?你真不签?“乔明帆冷冰冰的说,好像我不签就要吃了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