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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的脑袋划过一条线,我一下子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这他妈的不就是甄小双吗?

那一刻,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她会是在这样的场合!

我压抑着内心的愤恨,努力用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甄小双,这个恶心的杀人凶手,没想到我们居然还能这样见面!

好!很好!

既然你如此财大气粗,那我就让你心满意足,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是如何的惨烈!

后面的竞拍越发的激烈起来,我们一直没有参与到竞拍当中去,我身后的几个经理全都紧张的看着我,不停地焦急地问我,“江总,再不出手咱们可连渣都捞不到了!”

可我的耳朵里却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恶毒的女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拍卖会的价格上面。

最后,江东集团最新的机器设备全部被抢空,甄小双也拿到了几乎所有的机器设备,我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遍,只是那么十几分钟的事情,她就花了将近两亿的钱!

这个毒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她从哪里拿到的这些钱?

接下来的拍卖会内容,主要是拍卖江东集团名下的各个工厂,几乎所有的工厂起拍价都在六千万以上,只有南厂得起拍价是3000万。

南厂的起拍价这么低,据说是因为工厂建造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不仅交通不方便,而且听说之前那个地方莫名其妙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不少人,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地方闹鬼,所以都不敢去那个地方工作,工人少了,工作效率就低,所以他的价格压得这么低,我想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拍下来,毕竟做生意的,难免有些迷信。

前面的几个工厂开始竞拍的时候,会场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抢疯了,前呼后唤的争相抬价,光是一个工厂就抬到了一亿多,让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惊恐诧异。

不过最后现场出再多的价都没用,因为甄小双那个财大气粗的恶妇以让所有人不可比拟的价格――两亿五千万拍下。

现场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姜天演神情十分不悦的对我说道,“那个女人是谁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如果是当地人的话我应该认识她才对,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出手像她这样阔绰的人,好像扔出去的是大把大把的纸,而不是钱一样!”

我不屑的笑了笑,对他说道,“管她的呢,不过是个门外汉,她想把钱扔出去就让她扔好了,最好扔得她倾家荡产,入不敷出!姜总你确实不可能认识她,两年前,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四处傍大款的女人,不过现在她傍上了一个有钱人,花钱大手大脚的,反正不是她自己赚的钱,花出去自然不会心疼。对了,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将我母亲害死的那个毒妇!等回头,我抽出时间来,好好收拾她!”

姜天演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我,“她傍上的那个有钱人,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据说是一个高层领导,不过我现在也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好,既然她对你有深仇大恨,该收拾还是要收拾的!你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即便是咱们这最大的官,也不能随便对你怎么样,她不过是一个情妇而已,即便是弄死她也没有人说闲话!”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我的心里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我原本还想找人去打探她身后的那个人,不过现在她自己跳出来了,到也免得我在花费精力对付她!

这个恶心的贱女人,她以为光是有一点钱,就能只手遮天吗?既然她自己跳到了我的面前来,那我就正好趁此机会报仇血恨,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去地狱里面为我母亲的死忏悔受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江东集团名下几个小厂都被拍了出去,然而这一次甄小双没有得到那几个工厂,因为有人横插了出来,以比她更高的价格要了过去。

我身后的那几个高层经理们,一时间焦急了起来,有个经理甚至跑到我的面前来,怒气汹汹的质问我,“江总,你还在等什么?再等下去我们连别人不要的渣渣都捡不起来了!”

我皱着眉,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什么时候出手有我的道理,你不用再说了!”

看到我的样子,那个经理站在那里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这个老家伙,真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底细吗?他是江董事长派过来监视我的,所以他说的话,我多半都当做屁放了,根本不做理会。

接下来拍卖的是江东集团名下几个大工厂之一的红砖钢铁厂,起步价是八千万。

前面几个工厂都被人拍走了,这下子甄小双着急了,才刚开始她就喊出了2亿的惊人价格,霎时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财大气粗的疯女人,满眼的鄙夷和不屑。

尽管有太多的人想要将这块肉刮分,可在场的大小公司能拿出两亿的人,还是屈指可数的。

姜天演嘲讽的笑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喊出来的价格跟抛出去的水似的,丝毫不知道这些血汗钱的来之不易!”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台上,在几乎没有人拍价时,我将手中的牌子无声的举了起来。

“2亿5000万,那边那位先生出价2亿5000万,还有更高的价格吗?”台上的主持人激动的望着我的方向,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一丝颤抖。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的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满脸的诧异。姜天演疑惑不解的低头在我耳边说道,“晓明,你干嘛要出这么高的价格,你不知道那个红砖钢铁厂对我们而言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