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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姐淡淡看了陈璐一眼,吓得她立马闭上了嘴巴。风姐笑眯眯地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说,“你叫晓明吧?名字道挺好听的,你吃饭了没有?”

我看了眼陈璐,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

陈璐立马会意,打开门让我们去楼下的餐厅,说,“风姐,知道你要来,我早早的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正好晓明也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好了。”

到餐厅的时候,我看到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就知道这次陈璐可真算是下了血本了。

风姐好像还挺喜欢我的,一边吃饭,还一边不停地给我夹菜。

陈璐在一旁若无其事地跟凤姐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我听不太懂,但还是大概听出了一点点门道,就是陈璐想自己做个生意,打算开个公司,但是没有资金,请风姐来,就是想让她投钱的。

说了半天,最后风姐一挥手,说道,“好了,看在晓明的份上,就先这样吧,这些钱我会给你的,但是你得保证你的公司开起来有足够的回本盈利。”

陈璐立即高兴的笑合不拢嘴,连连说是,一定会的!

她们在谈生意的时候,风姐的手从桌子底下钻过来,不停地往我大腿上面摸。

我看着她那张又肥又丑的大脸,想着她那只肥得流油的胖猪手正在我那里不停地揉搓,心里就一阵恶心。

风姐啃着一块鸡腿,在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冲着我忽然咧嘴一笑,害我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饭差点儿翻了上来。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借机躲到厕所去,刚关上厕所的门,我就先开马桶盖疯狂地呕吐起来。

那个风姐也太恶心了吧,一身圆滚滚的肥肉不说,还这么好色,嘴巴又大又厚,一想到今晚我要跟她做那件事,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等了一会儿,陈璐见我没出去,就亲自过来了。

一进厕所,她就揪着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吼道,“李晓明,你他妈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猛地一把打开了她的手,眼神憎恶地盯着她。

她被我吓了一跳,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一点点。她靠近我,声音很小地说,“晓明啊,姐知道那个女人让你恶心,但是你再坚持一下,只要她的钱到了姐的公司,姐就立马不联系她了,姐保证以后都好好对你,再也不任性乱发火了行吗?”

我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说道,“茜姐父亲的那份记录,你快点给我弄到手!”我打开了洗手池里的水,捧了几把浇在脸上,好让自己舒服一些,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餐厅,风姐还坐在那里,她面前的餐食一片狼藉,自己却毫不在意地坐在那里,手机夹着一根香烟,正在慢慢往外吐着气。

看见我们出来,她语气平淡地问,“怎么样,你们考虑好了吗?”

陈璐立马坐到了她身旁,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说,“姐,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只要你的那笔投资到位了,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看着陈璐那张虚假的脸,特别想站起来骂人。他妈的,我才取了个厕所,她就已经把我给卖了,她妈的贱女人,真他妈的贱!

陈璐的话,却让风姐十分满意。她轻轻抖了抖烟,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对陈璐说,“那现在你可以走了。”

这话一出,我的心突然就被刺了一下。一想到陈璐走后,我就要被这个三四百斤重的胖女人压在身下,那种痛,让我呼吸不过来。

好在陈璐聪明,说,“风姐,可是咱们那合约还没签呢,钱也没有,我要是这样走了,恐怕不太合适吧?不如我们明天就把合约给签了,晚上我就把我的小表弟留下来吃饭怎么样?”

风姐看了她一眼,冷笑道,“那行吧,既然你不放心,我明天就让人把合约带过来,你可千万别让你这小表弟离开了噢!”

她说完,还冲我眨了下眼睛,我心头那股恶心的酸臭感又涌了上来,可是我还是不得不装作很高兴得样子,一直等她离开了陈璐的别墅。

风姐走后,我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似的,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层,抽了一支烟叼着,拿着打火机点烟的手却微微颤抖。

陈璐进了家后把门一关,冲着外面开口大骂道,“他妈的肥得跟头猪似的,有点破钱就装逼,有钱了不起啊,等老娘以后有钱了,拿钱砸死你个死肥猪!连一分钱还没给呢,就想玩我的人,当我陈璐是傻子吗!”

她在客厅坐了下来,怒气未消,冲着我喊道,“李晓明,明天晚上你准备一下,等签了合约,你就自由了。”

我没有说话,独自靠在她沙发后面的一堵墙上,用力吸了一口烟气。

陈璐回头看着这样的我,兴许是我这样男人的样子被她看到,她立即兴奋了起来,站起来抱住我说,“晓明啊,姐知道你受委屈了,别怕,你跟那个死肥婆逢场作戏一下就好。姐姐知道对不起你,姐现在就补偿你,姐会好好爱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说完,一把撕开了我胸前的衬衫,手掌很有技巧地在那儿挑逗抚摸,然后出其不意地松开了我的皮带,将拉链拉开,一嘴含住了那根巨物。

两个小时后,陈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拖着我去浴室清洗,在那里她又忍不住要了我好几次次。

一整个夜晚,她一直在折腾我。我躺在床上不动,任她折腾着我疲倦的身体。

我呆呆地望着某一个点,想茜姐,她这个时候在什么地方,她一定穿着一身干练的衣服,神情冷漠地开着会呢?还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偶尔想到我,会暗自伤神一会儿?又或者,她此刻还在伤心难过着,一个人蹲在角落,满脸的泪痕。

我知道我不该想她,可是我的脑袋里一直是她的面容。她那么美好,单纯得像个孩子,可我却把自己扔进了污浊的泥潭里,肮脏得什么水都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