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立刻回头。她冲我嫣然一笑。尽管她笑的很甜，但我心里还是大失所望。这女的不是白珂，而是白珂以前招的一个领班。她和白珂的身高差不多。加上她经常和白珂在一起，穿衣打扮就会无意间模仿白珂。

我冲她不好意思的笑下。这段时间我虽然很忙，但也总会无意间想起白珂和刘语。已经很久没有两人的消息了。

宋峰从旁边走了出来，见我来了，他招呼我上楼。到了他办公室，又给虎头几人打了电话。半个多小时，大家聚集在一起。我把和吴局商量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一遍。

我一说完，大家也都表示同意。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大熊派人跟踪老变态。同时监控一青公司这几个夜场的情况。

宋峰安排几个打手。我对这几个打手就一个要求，那就说对老变态动手时，必须要边打边说一句话，“让你嘴贱”。

我猜老变态只要听到这句话。她就能想到她今天上午骂欧阳公子的那句“不男不女”。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晚上能不能堵到老变态了。这一下午我也没回华天。就在夜总会呆着了。

到了傍晚时，大熊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一青公司各个场子虽然照常开业，但都增派了不少人手。我心里清楚一青公司这是担心欧阳公子晚上会来动他们的场子，所以才临时加人。我告诉大熊，必须盯住老变态，把她的动向随时汇报给我。

和大熊说完，刚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看了一眼，是航子打来的。我随手接了起来，就听航子在电话那头说，

“齐飞哥，倩倩刚才忽然和我请假。我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她急匆匆的就走了……”

我马上问他说，

“她说什么原因请假了吗？”

航子回答说，

“没有，我也没问。但她一走，我就派了个服务生打车跟着她了。服务生刚给我打回电话。说倩倩去了一家脑外医院。我没敢让服务生跟着进医院。就让他先回来了……”

航子知道我对倩倩有些想法，所以平常特别注意倩倩。他这人还特别机灵，一见倩倩走了。他立刻派人跟上了。

航子说倩倩去的是脑外医院。我立刻想到，倩倩应该是去看万永生的。因为昨天晚上，万永盛被我们的人用酒瓶子一通砸。他应该就在这家医院住院呢。

放下电话，我一想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就喊虎头和二霸，我们一起下楼。去了航奕说的脑外医院。

这医院在市里的一个偏僻处，是一家私立医院。因为这两天有事，我特意让虎头租了一辆车，就是怕别人发现。虎头绕了好半天，我们才找到这家医院。

把车停到了对面的马路上。我们坐在车里，看着医院的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来。二霸有些不耐烦，他对我说道，

“齐飞，要不进去看看吧？”

我想了下，点头答应。我们三个直接进了医院，这医院不大。大厅里也没多少人。我们到了问诊台，问值班的护士说，

“护士，我们来看个病人。他叫万永生，请问他现在几号病房？”

我之前也并不确定是不是万永生在这儿住院。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但护士帮我们查了下，接着指了指楼上说，

“他在二楼，在215……”

道了声谢，我们几个从侧楼梯上了二楼。其实我们来这也并没想干什么，只是想确定下倩倩怎么会忽然这么着急来医院。按说她要是探望万永生，昨天就应该来，因为昨天万永生就已经住院了。但她今天才来，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到了二楼，我并没着急去病房。而是站在拐角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我们站在这个位置特别的好，只要有人出来。我们退一步，就回到楼梯上，没人能看得见。

刚到不一会儿，忽然一间病房的门开了。我马上向后一躲，接着就听见一男一女边走边说着。他们是朝主楼梯走去，而我们是在侧楼梯。他们两个是背对着我们的。

我探着身子朝两人的背影看去。那女的不用说了，自然是倩倩。但那男的背影并不是万永生，而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些眼熟。

等他准备下楼梯时，我一下看到了他的侧脸。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是欧阳集团的副总，胡副总。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胡副总就是一青公司安插在欧阳集团的卧底。怪不得欧阳集团最高层的会议内容，一青公司也能立刻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胡副总在搞鬼。

这胡副总在欧阳集团的位置不低，可以说他就是欧阳老板的左膀右臂。一青公司居然能策反这么重要的高层。这点是我没想到的。

现在看来，万永生和倩倩都应该是胡副总的人。怪不得万豪公司能同时做欧阳集团和一青公司的生意。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胡副总。

等两人走远。我们三个才悄悄的下了楼。回到车上，我琢磨了好一会儿。看来现在，还真不能把倩倩赶走。把她留在我的身边，说不准将会有更大的用处。

前半夜，大熊不停的给我发着消息。都是和老变态有关的。老变态这晚上也挺忙。她和宋青山各个场子跑，生怕欧阳集团的人会来闹事。

到了半夜时，大熊直接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说，

“齐飞，老变态从一青公司的大楼里出来了。现在刚上车……”

我听着心里一震，马上问说，

“她跟谁？自己吗？”

大熊低声回答我，

“不是，领着一个男的。看着像个鸭子……”

我知道老变态好这口儿，当初她经常带着强子，还有大飞回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