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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也没再和欧阳公子多说,直接朝狩猎场走去。欧阳公子在后面喊了我们几声。但谁也没说话。就留他在原地干生气。

到了俱乐部,曹颖慧还在。她没和我们上山,见我们三个下来了。而另外的人却还没回来。就问了和欧阳公子一样的问题。我告诉她他们马上下来。曹颖慧也没多问,只说让我一定去参加她的婚礼。

打完猎这两天,我一直以为欧阳公子肯定会因为我没给时公子的面子而生气。但出乎我的意料,欧阳公子一直也没找我。

眼看着宋奕的婚期就要到了,我还犹豫到底去还是不去。这天傍晚,我正在夜总会大厅坐着。航子忽然过来喊我说,

“齐飞哥,吧台有你的电话!”

我一愣,一般人找我都是打手机。还没见过谁打固定电话呢。我问他是谁,他说对方也没说。

走到吧台,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就听电话那头一个女了女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齐飞啊,我是欧阳晋德。给我留一间VIP包房。我一会儿要和时公子去你那儿……”

我一听是欧阳公子打的电话,立刻点头答应着。他又闲问我几天,但还是没问那天山上的事。

因为刚是傍晚,客人还不是太多。电话放下没多久,欧阳公子就带着两个保镖,和时公子一起进来了。时公子身边只带着女司机魏乔。我发现他对魏乔似乎很信任,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我见他们一进来,忙和白珂迎了上去。时公子一见白珂,他眼睛就是一亮。接着转头对欧阳公子说,

“晋德,我以前一直觉得青市就是个普通的城市,和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区别。可我这次来才发现,原来青市还这么多美女呢……”

时公子口中的美女指的是刘语和白珂。

白珂听着,她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和时公子握手问好。我本来想直接带他们去包房,但时公子却说先去大厅看看。我带他们到大厅转了一圈。时公子边看边赞叹说不错。没想到青市还能玩出这种花样。

时公子也没提那天山上的事,好像当时的不快全都忘了一样。但我知道,像他这种人是不可能忘的。但他为什么不提,那我就不知道了。

带着他们看了一圈后,就直接上楼去了VIP包房。白珂给安排了酒水和小吃。她是亲自端着酒上来的,把酒打开后,就问欧阳公子说,

“欧阳公子,用不用找几个小妹陪大家喝?”

欧阳公子转头看着时公子,那意思是想听时公子的。时公子脸上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了白珂一眼,带着几分调侃的口吻说,

“小姐就算了,我倒是想让你陪陪我,你看怎么样?”

白珂没吭声,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接着对时公子说,

“当然可以,只要时老板高兴就好。不过我得把话先说明。我的台费可高哦,你可别嫌贵!”

时公子哈哈大笑,他看着白珂说,

“不怕价高,就怕你不出价。我倒是想听听你要多少台费啊?”

时公子的口吻完全是戏谑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把白珂放在眼里。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白珂的美貌。

白珂咯咯笑着,她妩媚的朝时公子抛了个媚眼。接着慢慢的伸出一根手指。时公子一下笑了,他斜眼看着白珂,问道,

“一万?”

时公子猜的已经是最高价了。要知道,在全国的夜场,绝对没有坐台陪酒要一万的。

白珂笑着摇了摇头。时公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白珂,他又问,

“你的台费不会是十万吧?”

白珂也不说话。微笑着给欧阳公子和时公子倒了酒。她举着酒杯,笑容满面的说,

“老板,我的台费可是一百万哦,至于你舍不舍得出就无所谓了。好啦,给二位敬杯酒吧!祝老板发大财!”

说着,她也不管他俩喝没喝,自己一口干了。欧阳公子拿着酒杯没说话,他喝了一杯。但时公子却根本就没拿杯,他冷笑着看了白珂一眼,近乎挑衅似的说,

“一百万倒是不多!但得看你值不值这个价啊……”

白珂也冷笑下,她歪头看着时公子,

“值不值可不是老板你说了算的!定价在我,买不买随你!不过像你这么大的老板。都能开着庶分区政治部的车到处闲逛。应该不差这点儿钱吧……”

白珂的话让我们一愣。刚才接时公子时,白珂的确看到了时公子的车。但说实话,一般人看车牌只知道是军区的车,但并不知道这车隶属哪个部门。而白珂却一句话说出了车的背景。她一个夜总会的经理,能有这种见识难免让人刮目相看。

时公子楞了下,接着他端起酒杯,慢慢摇晃着。喝了一杯。又抬头看了白珂一眼,但他此时的眼神虽然还是居高临下的,但却少了开始时的凌厉。

“你认识车牌,看来你在军区政治部有熟人?”

白珂笑着摇摇头,依然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不认识,只是我坐过两次总政的车。所以对车牌多少了解点而已……”

白珂说的轻描淡写,但听着的人却大惊失色。尤其是时公子,他脸色一下变的严肃,慢慢站了起来,他主动给白珂倒杯酒递了过去,试探着说,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了。白小姐赏光喝杯酒吧,我敬你!”

白珂也没谦让,两人拿着酒杯碰了下,都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时公子继续试探着问,

“白小姐在总政有朋友?”

蓝羽忽然坏笑下,她问说,

“歌舞团的算吗?”

她一句话倒是把时公子给弄楞了。他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白珂继续说,

“好了,老板。我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你们喝,我先去忙了……”

说着,她转身就走。刚到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她回头又看了时公子一眼,妩媚的笑说,

“时公子,其实我也是可以免费坐台,还可以免费出台呢?但是得我们陈经理同意。他要同意,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完,她朝我抛了个媚眼,咯咯的坏笑着,开门走了。

白珂这话纯粹是胡说,我从来没要求过她陪客人。她也一直没陪过,除了以前在飞言时,她最多也就是和客人喝两杯酒,也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