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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晓此时才总算是了解,为什么就连师尊那种大人物,都会对这小小秽凌城之内的一名年轻后辈如此感兴趣。

    看来能够请动暗之森林之主,这名少年确实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特有本事。

    “如果真是那些人所为,那你便更要随我进黑水宗了。”

    宇文晓凝视着幽旷,一双眼瞳让人捉摸不清此刻他内心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怎么说?”幽镇天出声急忙直截了当问道,却是全然顾不上眼前之人的修为还有身份地位。

    幽旷就是幽族的未来,他幽镇天今生今世最大的寄望,而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原来黑水宗已经是乱到了这个地步。

    他不得不担心。

    “因为只有随我进黑水宗,那些人才不敢如同刚才那般的肆意妄为,在黑水宗内发生杀人事件一旦被查出,那所受到的责罚绝不是任何一个人所能担当得起。”宇文晓回答得十分有自信。

    “那好,我答应你,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没有过多的犹豫,幽旷立马是应承了下来。

    其实他从一开始便已经是决定要进入黑水宗,既然有这个人的带领,那便可以少掉之后参加筛选的麻烦,而且这个人乃至其背后之人在黑水宗里面的地位,恐怕将会是自己今后在黑水宗最最强大的保命底牌。

    这将为幽旷以后在黑水宗的修行,奠下一块十分坚固的磐石。

    “慢着。”

    未等宇文晓回答幽旷的话,幽镇天却是出声忽然问道:“抱歉了阁下,适才阁下说自己是黑水宗青木殿之人,那幽镇天斗胆在这里问阁下一句,为什么这几年来,负责我幽族后辈培训的青木殿,在我幽族后辈到达武士级别之后,皆是以资质有限为由,将这些后辈几乎全数遣返,而今天,贵殿又主动来我幽族欲收我幽族后辈?若是不弄清楚这一点,请恕幽镇天实在是无法放心将幽旷交于你手。”

    幽镇天不是幽旷,自然没有元始莲魂这种逆天武魂的存在,对于宇文晓的真正来意也并不清楚,所有会有疑惑,也是属于正常,毕竟幽旷现在可是他,乃至全幽族之人的心头肉,掌中珠。

    “这……”

    听到幽镇天的问题,宇文晓却是不知为何,脸上竟露出了些许的难为情。

    身为青木殿殿主的首席大弟子,宇文晓怎么可能不清楚这其中因由,只不过真要让他在这里说出口,实在是太过削自己的脸面了。

    “现在的我只能告诉你,这并不是青木殿本身的意愿,而是受到了一些外在因数的影响。不过请你放心,幽旷跟其他人不同,他有绝对的立场和理由可以留在黑水宗。”宇文晓说道。

    宇文晓终究没有将详细的情况告诉幽镇天等人。

    黑水宗,就算是放在鹏魔岛全岛的宗派之内,也绝对是处于一流的大宗派。

    在黑水宗之内,共有金;木;水;火;土;五大殿,而这五大殿分别由五名绝顶强者掌权,这五名殿主只听命黑水宗宗主一人之命,在黑水宗之内,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顶尖存在。

    为了宗内势力的平衡与相互牵制,黑水宗从创派以来,便以五行划分五大殿,而这五大殿相互之间,又是以五本黑水宗特有的五行相生相克功法相互制衡着,从创派至今,一直沿用。

    然而现在的黑水宗,却是已经全然不同以往,五大殿当中的火之殿殿主‘黑水火首’在这短短几年之内,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是成功将黑水宗火之功法转化为一种十分诡异的功法,一跃成为五大殿主最强的存在。

    更主要的是,黑水火首与现任黑水宗宗主之间关系向来密切,加上这一点,更是打破了黑水宗长期以来五殿相互制衡的平衡局面,成为黑水火首一殿独大。

    现如今的火之殿在黑水宗之内做法十分蛮横,其他四殿之人倍受欺压之下,却皆都是敢怒不敢言,甚至是连联手反抗也不敢,毕竟黑水火首和黑水宗宗主之间的关系甚好,谁也不愿意去冒险挑战他的权威。

    而且四大殿主,也是从黑水宗老宗主忽然宣布让位退隐的这几年当中,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人帮他们寻出问题的所在。

    能够无视结界请出暗之森林兽王的幽旷,自然而然是成为青木殿殿主的人选,毕竟从以前开始,青木殿便是负责幽族后辈筛选的事宜。而其他三殿殿主即便表面不动声色,也绝对是各自在暗中有着动作。

    他们实在是无法忍受,火之殿竟然连他们培育优秀后辈的事宜也插手干预,还将绝大部分的优秀后辈以资质不佳的理由给遣返回族,而火之殿负责培育的后辈,却几乎能够全部留在黑水宗内。

    这样的结果,更是让黑水宗之内的势力大大失去了平衡,现在其他四殿培育的后辈总数加起来,竟已经是连火之殿的一半之数都不到。

    当然,这些宇文晓都没有告诉幽镇天,而一旁那默默站立着的幽旷,却已经是从原始莲魂那里了解了泰半。

    “祖爷爷您放心,旷儿相信宇文前辈,他并不是什么居心否测的人,所以,也请您相信旷儿的眼光。”幽旷朝着幽镇天自信的说道。

    此时,萧炎也是站了出来,对于幽旷的决定,经历过萧家储位之争的事情过后,萧炎已经是打从心里力挺。

    “幽老前辈,萧炎也相信幽旷,相信这位宇文前辈,若是这位宇文前辈有什么其他居心的话,想来刚才也不会出手救人了。”萧炎说道。

    幽旷心中暖意横流,朝着萧炎重重点了点头。

    宇文晓也是说道:“在下知道今天晚上这样忽然出现,并且还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是有些唐突了,但在下以黑水宗青木殿的名义保证,除非我死,否则一定保证幽旷安全无虑。”

    看了看坚定的两名年轻后辈,还有那不惜降低身份向自己保证的宇文晓,纠结了好半响的幽镇天终于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微微点头。

    “哎……,好吧,既然旷儿你已经决定,祖爷爷对你的信心也不能连萧炎这小家伙也不如吧,只是今后自己一人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了。”

    一阵感动,幽旷用力的点了点头。

    “恩。”

    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在黑水宗混出一个名堂来,他要永远记得在家里,还有幽镇天祖爷爷,还有全家族人们时时刻刻在担心着自己的安危。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现在就动身。”宇文晓向幽旷说道。

    “好。”幽旷点点头。

    如此仓促的决定之下,自然是少不了依依不舍的道别场面,坐上了宇文晓来到秽凌城所使用的猎鹰马车,幽旷什么东西也没带,便是独自一人跟随宇文晓一路朝着黑水宗疾疾而去。

    一路上,宇文晓细心的向幽旷交代了许多事情,并且交给了他一个黑水宗青木殿内门弟子令牌,而幽旷则是用心的记住了每一件事,并且将能够进入黑水宗的唯一凭证令牌收好。两人一路颠簸,终于是在清晨朝阳升起之际,来到了这位于岛山半山腰的黑水宗大门门口。

    巍峨气派的宗派大门高高耸立,往里看去,整齐的青石石阶不断往山腰之上延伸而去,大门门口,几名黑水宗外门弟子正笔直挺立着,观其身上气息,最低的竟也已经有了武者五星的修为。

    “真不愧是黑水宗,连外门弟子都有着这么高的天赋。”幽旷不由得由衷惊叹。

    看这几名弟子的年龄,最高也不过十七八,却是能够有着这种层度的武息强度,传言果然不假,看来黑水宗的筛选,确实是为宗派聚集着为数不少的天才后生。

    第一次出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即便是如幽旷这少年老成的性格,也不由得左看右瞧,一双黑瞳之中显现出无比的新奇与好奇。

    “站住,请出示本宗有效令牌,否则不能入我宗门一步。”

    在两人即将踏入大门之刻,其中一名看守大门的外门弟子,立马是伸手一拦,将两人前行的步伐生生止住。

    看向那穿着普通,而且是有着黑瞳银发的幽旷,这几名外门弟子皆是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伸手拦下两人的弟子更是眼睛一瞪,扯了扯嘴面露不屑的说道:“人类?难道你不知道我们黑水宗这个大门,向来是人类与狗不得入内么?”

    “哈哈哈……”另外几名守门弟子一听,纷纷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他们眼里,此时的这两人已经是被他们认定为想要走后门的关系户,毕竟在黑水宗之内只要有点脸面的人,哪怕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也绝对会穿着让他们引以为傲的黑水宗服饰,而且,一般也不会走大门里面这条又远又陡的山梯,他们会选择旁边另一处只有宗门之人才能够使用的云梯,轻松又快速。

    这种想要靠钱财或者珍宝走后门进入宗派的关系户,平日里他们可是见得多了,打发得也多。

    宇文晓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并没有说什么。

    他身上穿的也是宗门服饰,只不过并不是这些个外门弟子所能够认出的,而他离去的时候是凌空踏步而出,宗内知道的人并不多,自然而然的,这些弟子也从没见过他的脸,不知道身份,理所当然。

    微微握紧了拳头,幽旷努力压了压心中怒火。

    “我身上确实是流着一半人族的血,但告诉你们,我也是魔族之人,我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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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书的兄弟,对不起。

    上古知道,这几天的更新在质量上十分不行,虽然尽力的想要调整过来,但状态和情绪却是始终十分低迷。

    虽然知道质量上不行,但为了不断更,上古还是硬着头皮码了出来,并且将这自己十分不满意的章节传了上来。

    这部书是上古的第三本书了,有了前两本书的经验积累,加上在魔动上面倾注的心血,上古本以为这一部书成绩至少不会让上古太过难堪,但是结果,结果……

    上古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开书到现在,注册用户的收藏数量,简直是低到了让上古心寒的地步,更别说打赏,书评区留言什么的,简直一个都没有。

    打赏榜上的那些,全部都是作者群里的友情打赏。

    是的,你没看出,是‘全部’……

    有的时候,上古真的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在写作这条路上走下去,因为如今的我越来越怀疑,我每天绞尽脑汁用心码出来的这些字,究竟有没有人在看。

    只要码过字的人,都应该十分清楚一个作者的心情,对于一个网文作者来说,只要自己的书有人看,喜欢看,那便是他写书最大最大的安慰,就像是自己所亲生的孩子被其他朋友喜欢,是一样的心情。

    即便是写出来的东西不能为他取得任何经济利益,他也同样甘之如饴。

    有人看吗?真的有人在看吗?

    一天就那几个点击,还有那不断往下滑落的收藏数。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这么无情刺痛着上古的心,还有上古写书之时的那份热情。

    若是这份写书的热情没了,那写出来的东西,又能够好到哪里去。

    伤了,真的伤了……

    可是究竟是被什么伤了?

    想来想去,或者,真的是上古不行。

    难道上古真的不适合写书吗,可是写书是上古唯一的理想,除了工作之外,写书,便已经是上古的全部。

    心好痛,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