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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个小书房有一张单人床,他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覆了上去,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在扯开着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如同鲜嫩、洁白的竹笋,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美丽的细滑如绸缎般的青春身体,他惊呆了,尽管不是初次看到,他还是异常的兴奋和激动,他低低地说了句“萏萏,你真美”后,就一下子吻住了她。

听到心爱人的称赞,感受到了他指端传来的阵阵激流,她羞的用手蒙住了脸。

秦淏把她的手拿开,温柔地说:“别害羞,好吗?”

她点点下颌,只是,脸更加红了,仿佛天边燃烧的红云。

她的娇羞与妩媚,激发出他强烈的渴望,他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后用自己强壮的生命之体,紧紧地抵住她的,一只手垫在她的臀下,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紧闭着眼,把头埋在他的胸下,她不敢触碰他那如海般深邃的目光,她怕自己被融化在里面,她不再去刻意抵制这个男人的入侵了,就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亲吻着、抚着,那奇妙的感觉就如同电波,在她的身体和心灵间漫延,直到把她完全吞噬。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腰一沉,便闯入了她。还是这般的温润和紧窄,还是这般的让人陶醉和沉迷,这个女人,不知前世是什么化身,让他如此不顾政治前途地迷失自我……

他一边用力,一边激动地轻声唤着她,她也紧紧抱着他,止不住轻呼出声,他们在灵与肉的博弈中把对方深深地融进在彼此的身体和心灵里了……

她抬起头,两只小手捧着他英俊的脸,抚摸着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嘴唇,深情地端详着他,然后轻轻地叫了声:“淏——”

他早就发现她在偷偷打量着自己,只是闭着眼睛,装看不见,这会儿听到她叫着自己,才睁开眼睛,放慢了动作,问道:“怎么啦?”

她的大眼睛里,弥漫上了许多雾气,莹泪欲滴,楚楚动人,幽幽地说:“这么长时间,我还没仔细看过你呢?”

他的心又动了一下,柔声地说:“那就看吧。”

“不看了,我怕把你看化了,以后就看不到了。”泪水,默默地从眼角流出。

他的心疼了,暴躁地一用力,她皱下眉,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只是,眼角里,又有两行小泉流出。

“哦,萏萏!”他发疯了,猛力地撞着她,似乎只有不停地用力,才能把他的萏萏呼唤回来。

渐渐地,她有了感知,身体主动随着他的动作的起伏着,他感到她的配合是那样完美,简直好极了。

她终于学会了怎么配合他,他只感到她的桃源深处就像一眼甘泉,一波一波地奔涌着,滋润着他,他被她紧紧地裹挟着,就要升入最美妙的天堂,身子就像腾了云、驾了雾般的飘渺着,终于把持不住自己,烟花灿烂……

这场爱,尽管惊心动魄、刻骨铭心,但是太过沉重了,她有些负载不动了,每天都会在良心与爱情中扪心自问许多次。

原来天天掐着手指算田智回家的日子,现在她是又盼又怕,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这种日子备受煎熬。

每次田智回来她都极尽妻子本分,想方设法给他做好吃的,田智多次警告她,让她谨防养个大肚子老公。

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她从没想到有一天她的生活还会出现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那么强烈地占据着她的内心,给她带来了不曾有过的惊心动魄。她同样不愿伤害到他。

夜,已经很深了,关菡睡不着觉,躺在秦淏躺过的地方,用手抚弄着床单上的褶皱,泪水不住的流出。

她就这样反复跟自己纠结着,她希望自己能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但是没有,她是手机又响了。

她一看,心里就更纠结了,看来睡不着的不只是她一人。

“喂。”

“是我”

“知道”

“怎么还不睡觉?”

“睡不着”

“为什么?”

“我想把问题想明白”

“想明白了吗?”

“没有,乱极了。”

“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怎能不相信你呢?”

“那好,我问你,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是什么?”

她愣住了,冷不丁还真想不起来,显然他并不指望她能回答上来,接着说道:

“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就是存在决定意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要再纠结了,只需考虑一件事。”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凝重而谨慎:“那就是如果你认为值得,你就去爱,如果你认为不值得,你就放弃,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

“听着,没有可是!没有任何一种理论能帮你解除烦恼,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认为值不值得。好,现在回答我,你认为值得吗?”

“我很珍惜,也很在乎,你应该知道?”

“你只能回答值得或者不值得。”

“当然值得!”她不假思索地说道。

“OK,好了,你可以睡觉了。”

关菡撅起小嘴说:“这就是你的理论?”

“是的,很实用。”

她想了想:“嗯”了一声,说:“拜拜。”

关菡洗了澡,终于在后半夜安心地睡着了,秦淏的话很管用,那就是“值得”理论。

细想想,绝对有道理,在找到理论依据的同时,也给这种感情定了位。心一放松,人也就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是安心地睡了,秦淏可睡不着了,这个小女人的心思他完全知晓,尽管他给了她“值得”的理论,但有些问题是回避不了的,就像他在门口抱住她时,他一眼就看到了水泥地上整齐摆放的一双大拖鞋。

肯定它的旁边还经常摆着一双小拖鞋,这双拖鞋刺痛了他的眼睛,作为一个闯入者,他尚且都感到愧疚,何况关菡又是那么善良、感情细腻的女人,怎能不受良心和道德的他在心里无数次地试着放弃这份感情,可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