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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只知道自己看到了这些年来最为淫靡的一幕。

那两具在那抵死缠绵的身躯,那高亢的叫声,那厚重的呼吸声,以及整个房间中充斥着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还有那汗水的气味。

白空都感觉到此时的江雪芙和以往的不同,比起以前更加的卖力,更加的摄人心魄,更加的迷人,更加的让他沉沦。

难道是因为一边有个昔拉在看着?白空猜测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了。

不过白空也想到了,这对昔拉而言,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冲击了吧。

自己刚才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尽数使出,江雪芙也发疯一样的迎合着他,也不管两个人受得了受不了……

当然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欲望的,否则,就江雪芙的身体,可是遭不住他那如同野兽一般狂野的行为。

此时的江雪芙已经累倒在他的怀中,鼾声从她的鼻腔中发出。

真像个孩子……

白空的手指顺着她凌乱的头发落在了她红扑扑的脸上。她太累了,不过看得出来,她十分的满足,满足而幸福。

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痛苦,反而带着仿若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为什么这丫头会这般呢……白空不太理解,他可以肯定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江雪芙任何一次,也没有过任何的交集,可就是这样,她居然能够那么主动的找上自己。

虽然一开始还以为是她故意接近自己相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后来才发现,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从头到尾都是有一说一,没有一句话在骗他。

也正是如此,让白空更加的不理解了。

为什么……

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呢?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要,甘愿当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十分的让人心疼么?

白空不自觉地加重了搂着她的力道。

“嗯……”嘤咛一声,她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些许疼惜神色盯着他的男人,她展颜一笑,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胸间。

“早上好啊,我爱的人。”

早上好啊,我爱的人……

听到这仿若呓语的声音,听到这酥软入骨的声音,白空愣了几秒,下意识的又一次加重了力道搂着她。

这句话,他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过了。

“早上好,阿芙。”白空下意识的用他极尽温柔的声音呼唤了她一声。

“嘻嘻……”

江雪芙听到白空这样的声音,似乎十分的开心,满心欢欣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一边的昔拉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理解。

她不能理解男人女女人之间这种肮脏的事情究竟有什么喜悦的?究竟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这两个人还能如此享受的样子?如此自豪的样子?

甚至,还如此的幸福的模样?

就像是她第一次看到路西法大人的时候一样,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看到了自己的崇高信仰,看到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一切都要献给堕天使,献给路西法大人。

她怎么可能和这个肮脏的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侍奉这种肮脏的狗男女!

但是……

这一晚上的煎熬下来,她根本没有休息的能力,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听到不断的在她的耳边环绕的呻吟。

睁开眼就看到那恬不知耻的两个人在那上下翻飞。

不仅仅如此,那富有节奏的床铺的声音更是让她烦不胜烦。

肮脏的男女,肮脏的世界!

她要让这世界都改变!

可是……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晚上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仿佛体内有恶魔,有野兽在那咆哮翻腾。

仿佛有烈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着。

中途她一不小心睁开了几次眼睛,虽然很快就闭上了双眼,但是每一次睁开眼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她身体的束缚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但是她还是感觉到浑身无力,甚至感觉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了,变得和以往的自己完全不同。

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一般。

甚至,她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控制。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感觉到下面有湿润的感觉,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跳可以这么快?

“亲爱的,或许第一步已经达成了,很快就可以开始第二步了哟。”江雪芙在他的耳边耳语着,手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眼神时不时地在撇在昔拉的身上。

“是啊。”白空在中途早就悄悄的把昔拉的身体给解开了,他们不仅仅实在进行人伦大事,也是在悄悄的观察着昔拉的表现。

至少在他们看来,昔拉的一个缺口已经被打开了,接下来,只要让她看到更多的,更加刺激三观,改变三观的东西。

在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接触这些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很快他就会发现他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成为白空仆人的这一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亲爱的,抱我起来,我想洗个澡。”又一次用她那娇滴滴的撒娇一般的声音趴在白空的身上说道。

白空二话不说,抱起江雪芙就走进了浴室。

洗澡这也是他最喜欢了,特别是在浴室这种地方,他又能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情。

刚走进浴室没多久,浴室中就传来了一阵一阵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在外面的昔拉,原本就已经精神十分萎靡了,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这两个人到底在里面干嘛?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晚上他所看到的那一切,在浴室里都能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不一会儿,声音总算是消停了下来,但是昔拉的身躯也瘫软在了沙发上。

此时的她头发有些粘乎乎的,衣服也失去了应有的整洁与仪态,她甚至感觉自己这件最喜欢的和姐姐一样的衣服此时是那么的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