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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裁者酒也没有喝就走了。

难得白空还特地弄了三十年的剑南春出来,可惜了。不过也好,留着自己喝岂不是更好?

他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盯着手上的那瓶基因药水,瓶中的液体在不断的变换颜色,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变幻莫测。

他拨通了电话。

“喂,明海,我让你帮我找的人找到了吧?”白空盯着手里的药水,他甚至忍不住想要马上喝下去了。

“找到了,白总。”

“OK,我马上就过去,今晚就要麻烦他加班加点了。”白空把搭载后面的衣服拿上,招呼了一声服务员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时间就代表着一切!

……

白空来到了一间实验室,实验室内带着浓浓的刺鼻的异味,似乎是残留的化学药剂,实验室内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电子仪器,和一大堆玻璃器皿。

而在实验室内,已经早早的有两个人等在那里,一个自然就是花明海。

“见过白少。”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在花明海的身边,身上的白大褂昭示着他的职业,鼻梁上那厚厚的黑框眼镜仿佛是在彰显他的学识。一看到白空,他就立马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别这么拘束啊,潘教授,这次我找您来,是有事让您帮忙,不过话说在前面,无论是谁,我都希望,您能把这次我与你之间的交谈以及所做的实验的所有数据保密,否则……我相信后果不是你愿意承受的,也不是我愿意去做的。”白空连忙走到了潘教授的面前,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个是自然,花秘书已经把大概的情况给我说明了,就是不知道白少需要鉴定什么东西?”潘教授推推眼镜,他竟然来到这里自然就做好了准备,

要知道,潘教授,作为花都最有名的最有学识的生物与化学教授,手里随随便便一个项目都价值百万千万,钱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见识到更多的,开阔他学识的东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或许是金钱,或许是权力,而潘教授他所有的欲望都是在汲取知识上面,他希望看到他现在所无法看到的东西,他希望见识未曾见识过的事物。

当然还有一点,对于,现在这个如日中天的男人的敬畏,当他知道是白空请他来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另外,潘教授,我希望您如果有可能将我交给您的东西,再度生产出来的话,是再好不过了。”白空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他口袋中的那一瓶还在不断变换颜色的药剂,取到了潘教授的眼前。

“这是……”潘教授推推眼镜,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很像是个小把戏,但是这不断变换还原而循环的颜色,是他闻所未闻的。

“基因药剂,全世界仅有这一瓶成品,号称是没有任何副作用,不过,我希望潘教授您,稍微检查一下,好确定我是否能够服用着这样东西。当然,这总共不过三四毫升的东西,我只能给你一滴,甚至一毫升都不到。”

白空不知道到底要多少的分量才能改善一个人的基因,但是仅仅这一小瓶,按照仲裁者的尿性,十有八九这一瓶,只够一个人,所以他不可能给出太多,用来化验。

“不需要一毫升,一点就够了,如果白少您不急的话,给我两个小时,我可以,给出你想要的答案。”潘教授从白空的手中接过了基因药剂,走到了一边的操作台边。

而白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边,和花明海一起静静的等待着。

“白总,这个基因药剂……”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别知道。”白空没有回答他,那是从已经取好样的,潘教授手中接过了药剂,随后看想了花明海,眼中没有特殊的意味,只是有一股摄人的光芒一闪而过。

“是。”花明海连忙应到,他是头一次看到白空这样的眼神,那一瞬间,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仿佛是有什么生死之间的危险出现了一般。

他知道,这东西应该叫杀气。

这足以说明,白空对这件事的看中。

这么一来……花明海看向在那忙活着的潘教授带上了点点悲哀,如果没错的话,或许,潘教授都有可能被白空,杀人灭口,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巴最可靠。

虽然没有做过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但是身处花家,哪能不知道这些东西?甚至,他都亲眼见过好多次了。

白空紧紧地盯着潘教授,手里还在把玩着那少了些许的药剂,就算是迫不及待,他还是无法不小心一点。

命是自己的,谁也给不了。

就算是仲裁者,就算是那个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没有任何弯弯绕绕的组织。但是这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东西,他无法随随便便相信。

花明海第一次感觉到这个老总,这个妹夫的气场让他喘不过气。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白空始终都盯着潘教授,眼睛甚至都不眨。

花明海大气不敢出一个,在一边等候着。

自始自终实验室能只能听到潘教授的动作声以及仪器运转的声音。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潘教授一边看着一起上的数据,一边用手在记录着,随后,他长吁一口气,把手里的数据,来到了白空的身前。

“白少,结果差不多出来了。”潘教授一边看着手里的数据一边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就说。”白空眉毛一挑,毫不客气地说道。

“准确的说这是我前所未见的一种东西,里面的分子式……”

“停!打住!不要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需要你说两个结果。第一,我能否直接服用,第二,你能否复制。”白空连忙制止了潘教授,他一个对这方面基本上一窍不通的家伙,怎么听得懂这些?

“很抱歉,白少爷,恕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