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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的未婚夫?据我所知,花蓉可是一直反感家里给她找的那个未婚夫,至少现在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个男人进入了她的眼里,还征得了家里同意的。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但是,这样也太小看我们了。赶出去!”

美妇在张家的身份似乎不低,西装男只是应了一声,立马来到白空的身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位先生,请回吧。”

白空饶有兴趣地看了这个妇人一眼,不用想,这个女人肯定是知道他身份的,看她眼中那点点得意就可以知道,她是故意的。

不过今天是张家老太爷寿宴,他又是带着花蓉未婚夫这个身份过来的,不好破坏气氛,一点小事,他就准备打电话喊花蓉出来接他了。

“哟,白保镖?”

白空刚后退两步,身后又是一声嘲讽的话语响起。

声音有些熟悉,他转身一看,正式当初被花蓉用强硬手段赶出了帝皇的何宣生。

今天这家伙很明显的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头发锃光瓦亮的,发蜡看样子没有少用,脸上似乎还画了点点淡妆,油头粉面的,一副大少爷样子。

只是他那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黑眼圈以及走路时的些许虚浮再加上他身边挽着他的那个妖艳美人,是个人就可以看出来这家伙怕是昨晚操劳过度……说不定还不是昨晚,今天白天也有可能。

虽然这家伙确实还有点小帅,再加上三十岁的他带着点点成熟男人的气息,说不吸引人是骗人的。

“还以为是谁呢。”

对于这种男人,白空是没有半点好感的,男人嘛,有钱有权有能力,风流可以,但是下流,对女人用强的,那种他最看不惯。

他冷笑了一下,一边盯着何宣生的下体,一边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这不是何大少爷么?怎么,被从帝皇扫地出门之后,又上哪里去勾搭妹子了?这次是不是又要摆出你叔叔的身份了?还是说……想念我的巴掌了?”

说着白空还抬起手,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掌。

听到白空的话,何宣生就想起了那天在帝皇所受到的耻辱,面带怒色,却终究是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多,瞪了他一眼说道:“那天的账,我迟早给你算,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来拿请柬都没有,还想进去?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周围不少人都停下了脚步对着白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这人是谁?怎么没见过他?”

“好像是帝皇人,花蓉的保镖吧?”

“保镖?保镖也有资格参加这个宴会?这也太掉价了吧!”

“好像自称未婚夫呢……啧啧,花小姐都进去不知道多久了,还未婚夫。”

一时间,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瞬间,白空就成为了一个自以为傍上花蓉的小保镖了。

在美妇的身后,张宝骏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不由地赞叹道:“妈,还是你厉害,随随便便就让这家伙吃瘪。”

“一个就会用蛮力的下等人,也就靠着花蓉那小丫头撑腰才敢和你动手,要不是这是你爷爷的大寿,让他丢脸都是轻的!”

美妇人看着白空,眼带怨恨。

张兴华没有管张宝骏被打的事情,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不会不管。张宝骏被白空打伤之后,她就一直寻思着给他一点教训,今天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果然是想故意刁难自己。白空的可是有一直注意门口的事,不少人可都是没有用请柬就进去了,十有八九是那个老女人定住了看门的那家伙特意刁难自己的吧。

当然这些事,白空都没有在意,不过是一点无足挂齿的小时,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你也就仗着有花蓉给你撑腰,没了她,你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道歉的。”

何宣生轻哼了一声,整了整衣衫,与他身边的女伴一同进入了山庄。

“放心……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白空眯着眼睛,凶光乍现。

白空拿起电话,正准备打电话给花蓉,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山庄里走了出来。

“怎么还在这?等你半天了。”

花蓉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

白空一摊手,一耸肩,指着门口说道:“我能怎么办,请柬不是被你拿着了么,我没请柬,他们不让我进去,我总不能硬闯吧……”

花蓉听了他的话,看向了门口,视线一下就锁定了张宝骏母子,顿时脸色就变得十分的不好,当即明白了,绝对是他们母子在搞鬼。

她拉着白空的手,直接穿过了大门,来到了这对母子的身边。

“雪姨,白空是我未婚夫的事,就算别人不知道,我想张家最清楚不过了吧?张宝骏也应该和你说过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呢?”花蓉质问着她,语气十分的不善。

对于张宝骏的母亲,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兴华和宝骏从没和我说起你有这么一个未婚夫的事情啊?”

妇人还是那副嫌恶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语气也十分的不好,没有任何的长辈风范:“再说了,就算我知道你有个未婚夫,可我不知道他张什么样啊?我总不能随便就让一个自称是你未婚夫的人就进来吧?那岂不是,全花都的男人都是你的未婚夫了?”

“你!”花蓉听到她这难听的话语,一阵气急,胸部不断的起伏,显然是怒气爆棚,快要控制不住了一样。

“好了,蓉蓉,我们不和她计较,这种人,看到张宝骏就知道了,这种母亲,有这种儿子,很正常,理解一下,毕竟我们是高素质人才,不能和她这种脑子里是全花都男人的人相提并论。”白空拉住了花蓉宽慰了一句,只是看向这对母子,准确的说看向这个妇人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他没想到,以她的身份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语。

全花都的男人?他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