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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妹没有反抗,反而十分配合的挺起胸,搂着花国兴的颈部。

只是当花国兴快贴到她那对精致而不小巧的时候,他笑了笑,十分自然的把吧台上的那杯酒端起来送到了她的唇边。

“看不出来,大叔你挺有情调的啊。”小妹脸上带着十分诱人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惹眼的红唇轻启,一只手攀着花国兴,一只手接过酒杯晃了晃,浅尝辄止。

花国兴自顾自地端起啤酒,原本还搂在小妹腰间的手已经抽离,指了指在那左拥右抱幸福满满的张兴华道:“看到没,钓凯子的话,那个叔叔最适合你,活好又不差钱,还有情调,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喜欢小姑娘,没意思。”

“哟~还不喜欢小姑娘,难道你喜欢男人啊?那你刚才那熟练的样子是在干嘛呢?”她直接诶整个人都贴在了花国兴的身上,完全没有把花国兴的话当一回事,嘴巴已经贴在了花国兴的耳边,吐气如兰。

花国兴一把抱起这个热情如火的姑娘,起身,然后把她放在座位上,招呼了一声酒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刷卡。”

“怎么?就走了?”张兴华正乐在其中,看到花国兴这幅样子,不由地问道。

“你先玩,亦菲快下班了,再不回去可就晚咯……”花国兴随手抽了几张老人头塞在了刚才那个小妹的鸿沟中,摆摆手:“我先溜了。”

张兴华没有挽留,只是等花国兴出去之后,他就意兴阑珊的松开了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姑娘,随手丢给她们厚厚的一叠老人头。

三个女孩一边惊喜地数着钱一边识趣的离开了。

他端起一杯他很久都没有喝过的啤酒,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花国兴还是在笑他自己。

……

花国兴看了眼手表,走向了卧室。

九点五十九分。

再晚一点,方依菲也就该到家了,他一边他身上那带着酒味与刺鼻香水味的衣服脱掉,一套黑色的睡衣就这么换上了。

他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尽管他问心无愧,但要是留下一点不太好的味道,总归是会有损感情。

确认无误之后,他喊来了煮饭阿姨让她去准备夜宵,自己则拿起今天还没看完的报纸坐在沙发上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起了报。

也就大约十多分钟,别墅的大门打开。

正好,阿姨也端着夜宵出来了。

“回来了啊……吃东西没?我刚好让阿姨多做了点,来吃点吧?”

“嗯。”

……

“花董,白总,早。”雁小团似乎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受到多大的影响,依旧是笑容灿烂地站在前台。

还没来得及问好,电梯打开,殷媛媛就从电梯里面急切地冲了出来。

“不好了花董,白总,赵元方和王丽初他们集结了公司里面大大小小的几十号人开始抗议了,现在把您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

听到这个消息,花蓉的眉毛挑了挑,十分沉稳地说道:“没事。”

白空连忙和雁小团道别然后随着两个女人进入了电梯。

看样子,是这些日子公司的大动作让原本酒店的那些管理层不乐意了?

刚来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满满当当大概三十号人把走廊围的水泄不通。

看到他们三个,立马,一群人就围了上来。

“花蓉,我在帝皇任职七年,为帝皇打下半壁江山,事到如今,你居然想过河拆桥?显示把何总的股份给收走了不说,现在还想着把我们这些骨干开除?你还有点良知吗?”

“帝皇大多数的采购都是通过我这份关系拿到的,花总,你考虑清楚了,如果我这个采购经理被你换了,会给帝皇带来多少损失你知道吗?”

“花董,我什么都不说,您的决策我一直都是服气的,但是唯有这次,我不服,这个叫白空的家伙,论资历,论本事何德何能坐上这个位置?再有,昨天那么大的事您也看到了,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和那个混混头头称兄道弟的!”

“……”

三十来号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句,矛头全部指向了花蓉和白空二人。

有针对花蓉这些日子雷厉风行的换人,也有针对白空的不合理上位。

白空眼睛眯了起来,没想到大大小小的高层加上那些颇有微辞的小员工居然会有这么多,十有八九都是一群连带关系的家伙吧。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一个个的是要造反?还是要闹革命?这里是哪你们看清楚了,董事长办公室!不是你们作威作福的地方!”白空直接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他的声音不可谓不大,一个人的声音瞬间就压过了那三十来人的嘈杂,不过站在他身边的花蓉和殷媛媛可就不太好过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两位美女都吓了一跳。

瞬间,那三十多号人有那么几秒陷入了沉默。

随即又更加嘈杂的叫嚣了起来。

“给老子安静点!”白空抽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甩棍,对着身边的墙壁就是一棍。

砰……

甩棍有一小截直接没入墙壁。

这一回,这些人可算是安静了下来。

“你们有什么,一个个的说,一个个来,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是吧?吵吵闹闹的像个什么样?知道的这是帝皇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外,不知道还特么以为这是菜市场呢!”面对这三十多号人的眼光,白空一点别扭都没有,反而显得更有底气一般,指着那一群年纪都比他大的,挥斥方遒。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那一手直接把甩棍插进墙面太过震慑人心,一群三四十岁的家伙越活越胆小,单单就白空的气势就让他们不由地选择了沉默。

“你不过一个靠着花蓉的小痞子,你有什么权利对我指手画脚?我是帝皇的元老骨干了,今天我就要讨个说法!凭什么,她就能卸磨杀驴,凭什么她就能只手遮天!我不服!”一个男人分开了众人指着花蓉仿若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