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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跟着宇哥送货而已,我真不知道上面的老大是谁啊……不要杀我……”源哥躺在地上,眼睛一直往下看,死死地盯着刀刃,声音不住地颤抖着,仿佛脖子上的刺痛已经在向他宣告死亡。

“不知道吗?”白空看着他的眼睛,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真的不知道吗?我的手有点发抖啊,说不定待会就一不小心,这把刀送了进去……你说是吗?”

“我朕不知道啊……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只有宇哥才知道大哥到底去哪了,我们这种只是和炮灰一样的小弟,怎么可能知道大哥的动向啊!”源哥一边说着,哭腔都出来了,身体已经由于恐惧与求生欲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了起来。

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了。

白空皱了下眉头,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拿开,撇撇嘴说道:“不知道那就算了吧,你可以回去了,不过,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知道吧?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我觉得你信不过。”

“别别别!大哥!放过我!我保证我回去之后什么都不说,求你了!”

“放过你也可以……”白空的脸上露出一个坏笑,随即手里多了一个小东西,对着源哥说:“来,张嘴。”

源哥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白空,嘴巴始终么有张开。

“好吧,我懂你意思了,看样子是不想好好的活下去了……”

“啊……”听到白空这么一说,源哥立刻嘴巴张得大大的。

他把手里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颗粒状物体往源哥嘴里一塞,把他嘴直接捂住,看着源哥那由于惊恐而瞪大的双眼,他俯下身,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怕,只不过是一点慢性的毒药罢了,只要每两天找我要一次抑制剂,在七次之后就会彻底消除了。”

“唔……”

源哥听到他的话,顿时就慌了。

“放心,这个毒药不致命,只是记住,只要这期间有任何一次忘记服用抑制剂,你的下半生性福……”说着,白空看了眼源哥的小弟处,摇了摇头:“你,懂我意思吧?”

源哥不住地点头。

“那好,你回去吧。”白空从他的身上起来,指了指小洋楼,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看着还是一脸惊恐,双腿打着摆子的源哥,白空无奈地说道:“大老爷门的,别这么害怕,只是要你子孙后代的命,又不是要你命是吧?对了,要是你穿帮了,我可帮不了你哦,到时候,估摸着,到时候你可就连找我拿抑制剂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到白空的话,源哥一只手疯狂掐着自己的大腿,总算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源哥终究是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回到了洋房。

白空撇撇嘴,自己哪有可能随身带着那么厉害的慢性阳痿药,要说壮阳药还有点可能,不过这家伙信了倒是好,省了自己不少事情。

接下来,就要看莫未然安插的线人了……自己除了找到他们老大之外,仅有的任务可就是保护那个线人了。

……

大清早的,四个人就出发了。

似乎是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甩掉了条子,凉凉摩托车朝着一个明确的目标开始前行。

白空揉了揉太阳穴,坐在车里的他看到追踪器上的光点动了,立马发动汽车追了过去。

很快,在市郊都算不上的一个小村落,这四个人停了。

“文哥。”

四人在一个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的小楼房中,一同朝着大马金刀坐在那长发男人行了个礼。

“条子甩掉了?”随着文哥这句话,忽然就从房内窜出来了七八个神色凶狠的男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手枪。

“当然,文哥,我办事你放心。”宇哥上前走了一步,十分肯定地说道。

“居然甩掉了……甩掉了就好,这次辛苦你们了。”文哥伸出一只手,示意那几个人退下。

“不辛苦,不辛苦。”宇哥连忙说道。

文哥招了招手:“你们四个,过来。”

四人连忙凑了过去。

“这次呢,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导致买家那边被一锅端了,虽然不是大客户,但是你们要知道,人家找我们那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够隐秘,够安全,所以,我们的价格才是同行中最高的,但是这次让我们的信誉收到了极大的损害……你们知道这次刀豆是谁泄密了吗?”文哥一把搂住了宇哥和源哥的肩膀,慢调丝缕地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无论是是谁都竖起了耳朵,可是无论是是谁也都是一张迷茫的脸。

“你们不知道吗?”文哥问道,仿佛对于他们的无知很讶异。

“文哥,这个,我们真不知道……”宇哥看了眼惶恐却无知的源哥以及那两个除了拍马屁之外什么没别的能力的小弟,强笑着说道。

“你们真不知道?”文哥挑了下眉毛,随即说道:“那好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谁是那个该死的二五仔吧。”

随着这句话,文哥从他的腰后掏出了一把手枪。

“怎么样?你们想知道吗?”文哥手里的枪在四个人的身上一点点掠过,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灿烂。

“知道为什么我让你们四个去干这一单吗?很简单,只有你们四个人有嫌疑。没想到,你们四个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这就奇了怪了,什么时候条子要抓人的时候,这么的没用了?”黑洞洞的枪管缓缓里掠过了文哥与源哥,最终,定格在了泡面头的身上。

“何道明,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文哥站起身的枪口抵在了泡面男的额头上,表情变得十分的凶恶。

“知道,文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何道明并没有与平时一样,唯唯诺诺,大拍马屁,而是挺直了身子,大大咧咧的站在那。

“你说,我最讨厌什么人?”

忽然,原本关上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人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来到了文哥的身边,一把刀架在了文哥的脖子上,他俯下身,提着文哥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

“以前我不知道,但是或许我知道你以后最讨厌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