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联系李执，问一下现在十二金钗里的秦可卿到底是谁。”
“就这一个要求？”
“我的要求很多，这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那其他的要求呢？”
“其他的要求要根据李执的回答做变动。”
“行吧，那我现在就联系李执。”
“辛苦你了。”
“可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啊！”
白了梁军一眼，徐薇便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因咖啡店里有不少人，还有一对男女刚好坐在了他们旁边的那张咖啡桌前，所以徐薇道：“待会儿再联系吧，回到车上的时候。”
“也行。”
喝完咖啡，两个人便离开。
回到车上，徐薇这才打开和李执的微信聊天窗口，并按住语音按钮。
“李姐，在忙吗？”
“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我是谁不？”
“徐薇，我记得。”
“你还记得我，这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那是因为我有备注你的名字。”
“我们直接语音吧，这样一句一句的太麻烦了。”
发出这条语音消息后，看了眼坐在驾驶座上的梁军的徐薇道：“李执这个人非常谨慎，她不跟任何金钗文字聊天，要么发语音消息，要么是语音通讯。所以如果我刚刚跟她打字，她要么理都不理我，要么就是直接让我跟她聊语音。”
“她是怕别人冒充吧？”
“一个是怕有人冒充金钗，另一个是怕聊天记录会被截图。语音消息或者语音通讯的话，这两种情况都可以避免。其实在成为金钗的当天，李执就有跟我说过一些规矩。在那些规矩里啊，就有不要跟她文字聊天这一点。”
徐薇刚说完，李执已经发来了微信语音请求。
向梁军做了个噤声手势，徐薇才接通。
接通后，面带微笑的徐薇道：“谢谢李姐，我还担心李姐你不跟我语音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徐薇道，“我最近跟我老公离婚了，手头还有些紧。加上我现在做的那份工作的工资又不高，所以我想回归大观园。”
“十二金钗没有缺位，除非你肯当普通小姐。”
“那身价不是掉了太多了吗？”
“等哪天十二金钗有缺位，我再跟你说。”
“应该有缺位的吧？”徐薇道，“我跟陶嫣认识，她说她不想再当金钗。等她退出之后，你就直接让我接替她的位子呗！”
“你跟她认识？”
“是啊，很熟，这周末我跟她还一块去温泉度假村玩了。”
“她有些特殊。”
“有些特殊？”看了眼梁军，徐薇问道，“怎么个特殊法啊？”
“反正就是有些特殊。”
“是不能跟我说的吧？”
“是的。”
“其实我不管她特不特殊，我就想着她退出之后让我接替她的位子。虽然我在颜值和身材这两方面都比不过她，但让我当秦可卿的话，我肯定能做得比她还来得好。只要李姐你给我这个机会，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跟你说她是秦可卿？”
“对啊！”
“你在骗我。”
“真的，”皱起眉头的徐薇道，“李姐，你可是十二金钗的头头，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你啊。我周末真的跟陶嫣一块去玩了，不信你看我的朋友圈，我朋友圈里还有合影。我跟她是去福州旗山温泉度假村那边玩，除了泡温泉以外，我跟她还……”
“我有看到那照片。”
“那李姐你应该相信了吧？”
“不信，因为她是否退出对十二金钗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所以她不可能跟你说那样的话。”
因李执这话，徐薇的眉头皱得更加紧。
难不成，陶嫣真的不是金钗？
不仅是徐薇，就连梁军也很纳闷。
在他看来，他妻子绝绝对对是金钗，可李执这句话又将他这设想给打碎了。
“呵呵，”笑了下，徐薇问道，“难道是陶嫣在跟我开玩笑啊？”
“她算是金钗，但她又不算是金钗。”
“李姐，你能不能别说这么难懂的话啊！”
“就这样吧，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叫她算是又不算是金钗啊？”
“你联系我是要打听跟她有关的事，还是真的想回来？”
“肯定想回大观园。”
“那你就从普通小姐做起，等有金钗离开我再让你回归十二金钗。”
“这……”
“你自己考虑一下，”停顿之后，电话那头的李执继续道，“其实以你的姿色，哪怕是在大观园里做个普通小姐，我相信光顾你的会员还是会有很多。要是他们知道你曾经是金钗，那你可能每天晚上都要接客。他们会想着以前你是金钗的时候玩一次要花好几万，现在玩一次只要一两千，特别的划算。要是遇到土豪，指不定还会给你几千甚至是几万的小费。”
“李姐你让我考虑考虑，我考虑好了再联系你。”
“行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拜拜，麻烦李姐了。”
“嗯。”
李执中断微信语音后，将手机放进包里的徐薇是看着梁军。
因为有开免提的缘故，李执说的话梁军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薇，什么叫算是金钗又不算是金钗？”
“我哪知道，搞得我也莫名其妙的。是金钗就是金钗，不是金钗就不是金钗，怎么可能算是又不算是啊？就好比你是一个人，难道有时候你又不是人吗？所以李执说的话让我都觉得自己跟个傻逼似的。”
“那会不会是偶尔是金钗，偶尔不是金钗？”
“比如我当小姐，我因为大姨妈休息几天，难道在那几天里我就不算是小姐了？”
“算是。”
“所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算是由不算是的。”
“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李执说的那句话，”顿了顿，梁军继续道，“李执说不管我老婆退不退出，这对十二金钗都没有影响。这就意味着在不计入我老婆的前提下，十二金钗是满员的。所以哪怕我老婆退出了，十二金钗依旧会是十二个人。”
“就这句话来说，你老婆不应该是金钗。”
“但李执有说我老婆算是金钗。”
“她还说你老婆也不算是金钗呢！”
“所以她把我给搞糊涂了。”
“总之可以确定秦可卿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老婆。”
“或者说，”皱起眉头后，梁军脱口道，“秦可卿其实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