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很多啊，”陶嫣道，“比如你的身份信息，甚至连你在大观园服侍过几个客人我都知道。”
“你在吓唬我。”
“一共三十二个。”
“你肯定是随便说出来的数字。”
“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
“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去记我被几个男人上过这种事吗？”徐薇道，“我告诉你，我在意的只是我每次能赚到多少钱。对于那些因为暗牌而选到我的客人，我是特别高兴。像那种明牌选我又额外给我小费的，我是特别不喜欢。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服侍的第一个客人是姓曾的？”
“因为我负责整理数据。”
“什么数据？”
“跟金钗所有的数据我都知道。”
“那你就不是金钗了，”徐薇脱口道，“如果你是金钗，你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我在大观园里纯粹就是个整理数据的人，才不是什么金钗。只不过因为我曾经在大观园上过班，姿色这方面又达到金钗的标准，所以李招玲才会误以为我是金钗。不仅是李招玲，就连我老公也是这样误会我。我跟我老公解释了很多次，他都不相信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认识大观园的老板，对吧？”
“是啊，”眯着眼的陶嫣道，“如果不认识他，他也不可能让我管理那么重要的数据。”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保密。”
“是不是当官的啊？”
“保密。”
“那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救过我，所以我就在大观园里上了一段时间的班。”
当陶嫣说出这话时，徐薇哈哈笑出了声。
笑了好一会儿，徐薇才道：“你真逗，真的是太逗了，搞得我都以为你是在说武侠电视剧里的情形。我还想到了武侠电视剧里的一个场景，我说给你听啊。一群黑衣人在追杀你，突然一个大侠从天而降救了你。你见那大侠挺帅气的，就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结果那个大侠他不近女色，他就说既然你准备报答，那你来我的掷杯山庄当丫鬟得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那他是怎么救的你？”
“保密。”
“这也保密，那也保密，真没意思。”
“不要将涉及到大观园的事说出去，这对你有好处。”
“难道你还没有离开大观园？”
“我很早就离开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替大观园说好话？”顿了顿，徐薇问道，“难不成，你跟幕后老板有一腿？”
“我只是感激他而已！你别胡说八道！”
“随便吧，反正我知道你对幕后老板很有好感。”
“纯粹是出于感激。”
“行，我记住了。”
徐薇陶嫣两个人聊天之际，梁军施笑两个人正边走边聊着。
走了片刻，梁军还买了个椰子给施笑喝。
看着捧着椰子吸着椰汁的施笑，梁军道：“要是早知道气氛会这么尴尬，我怎么样也不会让她一块来的。”
“会尴尬吗？”
“肯定的。”
“反正再熬一天就过去了。”
“我现在是越来越讨厌她了。”
“她是因为不想跟你离婚才这样粘着你，更因为不想离婚才在我面前跟你秀恩爱。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因为你根本就不搭理她。像她们三个也看得出你一直很抗拒，所以她那种单边秀恩爱真的就跟在向你乞讨没什么区别。对于这样的可怜女人，我怎么会跟她斗气呢？”
“很快就会离婚了。”
“这句话我好像听了好多好多次。”
“其实只要我不在乎我爸妈，我随随便便都可以跟她离婚。”
“但你就是在乎你爸妈，所以别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运气好的话，再过一两天我就能拿到她的出轨证据。”
“为什么？”
“论坛上那个人已经联系我，我跟他明天晚上会见面。再就是徐薇也会帮我，她曾经是金钗。要是我没办法从那个男人身上搞到我老婆的出轨证据，我就将精力集中在大观园那边。我在想着假如哪个嫖客有录下跟我老婆缠~绵的整个过程，那就是最最真实的出轨证据了。”
“或许有，只是你不知道在哪罢了。”
“91那边不知道有没有。”
“91？”
“没什么。”
“91到底是什么啊？”
“就是一个视频分享网站而已。”
“不是什么健康的网站吧？”
“嗯，”梁军道，“上面大部分都是几分钟的短视频，这些短视频都是用户自行上传，以自拍为主。”
“那种自拍？”
“对的，而且很多都是跟人~妻的自拍。”
“就是跟人~妻乱来，之后将自拍发到那个网站去？”
“对！”
“这种做法真恶心，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职业道德？”
“是啊，”施笑道，“既然当奸夫，那就不应该将自拍视频发到谁都可以看的论坛去啊，那不是容易闹出人命吗？比如某个男人突然想打~飞机就去你说的那个网站，结果打着打着就发现视频里的出轨女人是自己老婆，你说那是不是很尴尬？当然我不是说奸夫应该保护淫妇，我只是觉得上传视频的做法很没道德。不过我也想通了，要是那些男人有道德，他们也不可能跟人~妻混在一块。”
“也有些是男人发自己跟老婆的视频。”
“这种男人的心理肯定有问题。”
“好像很多人发视频的目的是找愿意一起玩的单男或者夫妻。”
“这性质就跟爱妻网差不多吧？”
“对的。”
“这是一个越来越堕落的社会吗？”
“网络越是发达，人性就越容易堕落。”
“因为交流变得更加便捷，尤其是陌生人之间，对吧？”
“是啊，”梁军道，“网络越来越发达之后，欺骗也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前几天我看到一个新闻，有个初中女生想当明星，之后有个经纪人加她，并以审查为由让那个初中女生把衣服脱了。更加过分的是，这个人还让初中女生把手机摄像头对着下面，甚至还叫初中女生用手拨开。我的是女儿，我都很担心类似的事会发生在我女儿身上。”
“最起码的一点，女孩子绝对不能爱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