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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裹胸短裙的女人刚说完,苏珍珠便迅速朝她走去。

走到她面前,苏珍珠一巴掌打在了女人脸上,并怒斥道:“给我滚!”

反应过来后,女人立即哭了起来。

“妈,你是不是有病啊?”丁新安道,“我带个女人回家过夜有什么问题?你有必要这样吗?”

“如果你再不让她滚!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听到这话,丁新安忙附到女人耳边。

听罢,嗯了一声的女人才走开。

坐电梯上楼需要刷指纹,下楼并不需要,所以女人很快就坐电梯下楼。

走进房间,浑身酒气的丁新安问道:“妈,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你晚上是不是跟钱子惠见面了?”

“你怎么知道这事?”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跟她见面,我损失有多大吗?”

“我跟她见面怎么会让你有损失?”

“她是施劲松的人!”

“她曾经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你这个蠢脑子!”气得不行的苏珍珠道,“你被她给骗了!她自始自终都是施劲松的人!她还将你们今天晚上的聊天录了下来!刚刚施劲松有打电话给我!他不仅叫我不要再挂跌停!他还让我明天必须以涨停价买入四万手荷泰集团的股票!就因为你泄露了我的计划!所以我才不得不听他摆布!我这次的损失非常大!我原本想着就算要损失几千万也要让施劲松爆仓!让他不再是荷泰集团的大股东!结果我的计划完全被你给打乱了!就因为你被钱子惠迷得神魂颠倒!害得我的计划都搁浅了!”

“你别听他的话啊!”

“那样我绝对会被拘留!到时候丁香实业的生意绝对受到非常大的影响!”

“那怎么办?”

“除了听施劲松的话,我还能怎么办?”

“真没想到钱子惠那贱女人居然会骗我!”

“晚上你出门的时候我问你是要跟谁见面,你却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是跟钱子惠见面,我绝对会阻止的。而且今天白天我跟你说了我的计划的时候,我也明确说过不能告诉任何人,结果你还是告诉给了钱子惠。就算钱子惠说她不再是施劲松的人,你就直接相信了?你是我苏珍珠的儿子,头脑不应该简单到跟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的!我问你,你的智商是不是都集中在几把上,上面的脑袋都不会像正常人那样思考问题了?”

“这次的事是我搞砸了,但你也没有必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吧?”

“我就是要说难听的话,这样才会让你长记性。新安,你是我儿子,以后我会将丁香实业交给你。可要是你还这么幼稚,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要是以后竞争对手再用美人计,你又傻乎乎地上当,那丁香实业是不是很快会被你搞垮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有所改变,要不然我不会将丁香实业交给你的。”

听到这话,丁新安脸上的肌肉立马抽搐了下。

目光变得有些冰冷后,丁新安问道:“你所谓的有所改变是指什么?”

“不要再沉浸女色,不要再花天酒地,开始以我的助理的身份在丁香实业上班。”

“我离不开女人。”

“离不开女人的男人都成不了大事。”

“我不需要成大事,因为你早已经替我铺好了路。当领头羊不需要高智商,只需要花钱让那些高智商的人替我工作就好。人活一世,不吃喝玩乐那有什么意义?等我死了以后,我是一分钱都带不走。所以在活着的这些年里,我不可能像一个和尚那样不近女色,更不可能不再花天酒地。像你啊,守活寡有什么意思?”

“我是你妈!我不允许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活得滋润一些不是挺好的吗?”

“你听不听我的话?”

“如果我不听,你是不是准备将丁香实业交给苏珂?”

“是!”

听到这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丁新安却是气得握紧了拳头。

假如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丁新安的亲妈,他肯定已经一拳头干过去了。

强忍着怒意,丁新安道:“你根本没有将你答应我的事放在心上。”

“我不会将丁香实业交给一个会将它摧毁的人。”

“在大观园里,我见过太多太多喜欢吃喝嫖赌抽的公司老板。既然他们可以吃喝嫖赌抽,我怎么就不可以了?我知道你可能以为我吃喝嫖赌抽会把丁香实业给搞垮了,但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我可以答应你我以后不乱泄露跟你或者丁香实业有关的秘密,但你不能限制我。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不行?”

见说服不了儿子,苏珍珠自然很恼火。

但因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所以苏珍珠道:“可以,但你不能再将女人带会家来。”

“今天这个是最后一个。”

“而且你也不能再收集她们的文胸或者是内~裤。”

“你翻我的衣柜了?”

“在你失踪之后,我就有翻过。”

“那是我的个人爱好。”

“那不叫爱好,那叫癖好。”

“反正你不能限制我,这是你已经答应我的事。”

“要是这事传出去,你会成为公众的笑柄,明不明白?”

“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来教育,”让到一旁,丁新安道,“你走吧,我准备睡觉了。”

“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楼下?”

“我待会儿会把她接上来。”

“这是最后一个你带回家里的女人,你记住这句话。”

说出这话,走出去的苏素素便回了她的房间。

至于丁新安,自然是下楼将那个为了钱而跟他回家的女人带回房间。

将门一关,丁新安便开始脱女人的衣服。

与此同时,女人也在脱丁新安的衣服。

接着,丁新安将女人往下按。

会意后,女人便张开嘴吞吐着。

看着极为谦卑的女人,丁新安露出了有些满足的笑容。

但数秒后,他的笑容就变得有些僵硬,眼神也变得有些阴狠。

撩~拨了下女人的头发,丁新安问道:“性瘧待要多出多少钱?”

“性瘧待?”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