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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说不是照片上的男人。」

看到岳红锦的回复,梁军不免叹了一口气。

尽管通过李招玲八成能拿到他妻子是金钗的证据,但梁军还是想搞清楚那晚他妻子到底是不是被人捡尸。他自然希望妻子不是被人捡尸,他只希望妻子是特意去那边跟某个或者某些男人开房。在他认定妻子很随便的前提下,他自然会这样想。

假如是被人捡尸了,他或许这辈子都搞不懂到底是哪个或者哪些人干的。

「抱歉啊,上次你发给我的时候我在忙,后面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看到岳红锦的回复,梁军便打字。

「没事,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

「要是有什么发现,我会跟你说的。」

「在上班啊?」

「今天是白班,现在在跟朋友逛街。」

「那你继续逛,不打扰你了。」

当梁军发这条微信消息过去后,岳红锦是发了个大笑的表情过来。

聊完之后,梁军顺手清空了聊天记录。

他知道他妻子也有这个习惯,而因为有些事不能被他妻子知道,他也是渐渐染上了这个习惯。

等以后再婚,他肯定会改掉这个习惯。

毕竟,这是会影响到夫妻感情的坏习惯。

听着妻子给女儿讲《睡美人》,梁军想起了一件事。

他现在基本上能断定他妻子下面被烫伤的时间区间是晚上六点半到七点半之间,而因为在那之前丁新安就已经失踪或者死亡,所以亵渎他妻子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是丁新安。再加上当晚薛雷有去找过他妻子,质问他妻子知不知道丁新安的下落,这也间接说明了这点。

既然这事不是丁新安干的,那又会是谁干的?

因完全没有头绪,所以梁军都有些惆怅。

十分钟后,陶嫣走出了次卧室。

“老公,你在发呆啊?”

“妞妞睡下了?”

“嗯。”

“那去洗澡吧。”

“你先去卫生间,我去拿下衣服。”

妻子走进主卧室之际,梁军是朝卫生间走去。

当梁军脱得一件都不剩后,他是低下头盯着自己那玩意。

到了现在,硬结是完完全全消失不见了。

这就意味着,他的梅毒应该是已经完全康复了。

当然过几天必须去医院做个检测,之后再根据检测结果做进一步的打算。

梁军盯着自己那玩意之际,陶嫣是已经推门而进。

见丈夫盯着那玩意,陶嫣笑着问道:“是看它帅还是你帅啊?”

“你觉得谁帅?”

“它是你的分身,当然是两个都帅咯!”

说话的同时,陶嫣已经将干净的衣服挂在了衣钩上。

关上门,陶嫣当着丈夫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因为也还没有洗澡的缘故,陶嫣也是脱得一件都不剩。

看着妻子那近乎完美的身体,梁军的喉咙有些干燥。

要是明天李招玲给出他妻子是金钗的证据,他就可以直接跟他妻子离婚。刚好女儿又会在他丈母娘那边,离婚就会变得更加简单。只要他妻子还要名声,就不可能不跟他离婚的。

要是明后天就离了婚,那这次是不是他跟他妻子最后一次做嗳了?

如此一想,梁军心里都有些不舍。

不是因为梁军放不下对他妻子身体的迷恋,只是因为他妻子平日里都做得非常好,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要是他妻子没有出轨,不是高级小姐,那该有多好。其实直到现在,梁军也不愿意接受他妻子已经出轨的事实,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要是他妻子没有出轨,那他妻子的内~裤又怎么可能会在丁新安那边?

而一旦梁军确定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也是他妻子,那就足以说明他妻子是个比马蓉还来得下贱的女人了!

如此一想,梁军顿时觉得自己刚刚就像个傻逼似的。

为什么要不舍?

就应该恩断义绝啊!

所以哪怕待会儿还要操这个贱人!

那也要将这个贱人当成小姐来操!

梁军对妻子越来越怨恨之际,不知情的陶嫣却是主动依偎在丈夫身上。

因两个人贴得很紧,她的肉弹都变了形。

搂着丈夫腰部,闭上眼的陶嫣道:“老公,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当我们两个人都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两个人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我们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彼此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是吗?”

“难道老公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好像没有。”

“老公,苏珍珠真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女人。”

“那种女人不能得罪。”

“我没有得罪她,是她自己来得罪我的,”陶嫣道,“对了,下午我还见到了假的丁新安。那个男人的长相是跟丁新安完全不同,但声音却几乎一模一样。起初我是只听到他的声音,我还以为就是丁新安。直到他说我跟他有一腿,我才知道他是假冒的。我跟丁新安连普通朋友都不算是,又怎么可能会跟丁新安有一腿?”

“苏珍珠是认定丁新安的事跟你有关,对吧?”

“是啊,我也郁闷。”

“放心吧,我相信你。”

“谢谢老公。”

说出这四个字之后,陶嫣还露出了非常甜美的微笑。

伸出手,梁军打开了花洒。

当还没有热的浴水洒在陶嫣身上时,陶嫣的娇躯本能地哆嗦了下。

更用力抱紧丈夫后,陶嫣问道:“这像不像是在外面淋雨呢?”

“比在外面淋雨还来得舒服,因为我们两个人都不用穿衣服。”

“原始社会也是这样吧?”

“他们好像有用兽皮包着下半身。”

“在更早之前肯定没有。”

“那肯定的。”

“那时候男女都是光着身子,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怕。”

“有什么可怕的?”

“男的光着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女的光着身体是很容易出事的。”

“我记得那时候人类的体毛很旺盛。”

“再旺盛也不可能把下面遮住的。”

“烫伤的地方怎么样了?”

“你看下。”

因妻子这话,梁军蹲了下去。

将卷曲的毛压下去后,梁军能非常明显地看到烫伤处。

看着那好像暗示着他妻子遭受过凌辱的烫伤处,梁军问道:“这是谁干的?”

“我有跟你说过的。”

“是谁干的?”

“就是一个醉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男人喝醉酒之后就喜欢乱来,结果倒霉的却是我们女人。”

听到妻子这话,梁军都想说他已经跟薛雷通过电话,并确认薛雷没有将他妻子烫伤。

要是他说出来,他妻子又会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