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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陶嫣道,“当时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真怕你会以为我是很想做嗳。后面我有查过资料,发觉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女孩子第一次跟男孩子亲热并且很喜欢这个男孩子时,身体会因为亢奋而做出多种反应来。在意识到要跟男孩子发生关系时,最明显的反应就是荫道会分泌出容易让男孩子进出的液体。”

听到妻子这话,梁军倒是释然了。

要是他妻子不这样说,梁军还担心他妻子是因为太骚而湿得一塌糊涂的。

看着含情脉脉的妻子,知道妻子可能想做嗳了,梁军便随手关掉了电灯。

“睡吧,不早了。”

“明天周日,不用上班的吧?”

“是啊!”

“那我们去哪玩?”

“明天再说吧。”

“好吧。”

聊到这,夫妻俩便没有再说话。

或许是因为心事重重的缘故,梁军压根就没有睡意。

哪怕昨晚睡眠质量不好,现在眼睛还酸酸的,他依旧是没有睡意。

因今天被出轨之妻将了一军,梁军是极为恼火。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妻子,结果他却像犯错了一样,这怎么不让他恼火?

而因他妻子这次又蒙混过关,所以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抓到他妻子的出轨把柄。

要是能找到薛雷或者丁新安,或者一切谜团就都能搞清楚了!

丁新安不知死活,施笑又联系不上薛雷,这让梁军都有些蛋疼。

话说回来,既然他妻子是金钗,那哪有不接客的道理?

要是能在他妻子接客过程中捉奸成功,那不是最佳的出轨证据吗?

而因自己没空一直盯着妻子,梁军都在想着要不要请个私家侦探。

只是上次深圳那个私家侦探真的是太坑人,这让梁军又有些犹豫不决。

在不请私家侦探的前提下,他能不能随时知道他妻子的动向?

定位器?

对于定位器这种东西,梁军并不是很了解。

但要是效果真的跟电影里的一样,那弄个定位器在他妻子身上就变得非常方便了。

如此想着,梁军倒是变得有些安心。

没过一会儿,梁军便睡着了。

梁军是睡着了,陶嫣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发觉她丈夫的调查进度远比她想象中的来得快,以前是调查到李天成身上,现在居然调查到了丁新安身上!

而她也很清楚,她丈夫停止调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更是在想着,要是李执逼着她出台,她该如何是好?

她能做的就是继续敷衍,但她又怕李执不吃这一套。

上次要她出台时她是委婉拒绝,当时李执已经很生气了。下次要是还是选择拒绝,她都担心李执会更加生气。

这时,陶嫣想起了一件事。

她丈夫说是在帝王音乐会所三楼过夜,那她丈夫跟女老板发生关系的概率是不是很大?

要知道,帝王音乐会所的三楼可是专门为那些想要做嗳的人准备的天堂啊!

只要在帝王音乐会所里消费,当晚就可以带着女伴在三楼过夜。

而因每天晚上三楼都有不少人在做嗳,她丈夫听到或看到的话,会不会激动得直接把女老板给上了?

如此想着,陶嫣不免更加担心。

担心归担心,她却不打算质问。

有时候质问的结果只会是争吵不断,所以还不如选择多多观察。

第二天早上,梁军是被女儿叫醒的。

陪着女儿洗漱,又陪着妻子女儿吃过早餐,不想出门的梁军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也不知道电视里在播放什么,反正他脑子里都是妻子出轨的画面。

因昨晚梦到妻子跟丁新安乱搞的场景,所以梁军到现在脑海里还有这样的画面,挥之不去。

看着正在拖地板的妻子,梁军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在家里表现得如此贤惠的妻子都会出轨,那还有哪个女人不会出轨?

这样的观点听起来很片面,但因被出轨之妻伤得体无完肤,又见识过徐薇的精神出轨,所以梁军依旧是维持着这样的观点。

拖完地板,累得不行的陶嫣是坐在沙发上。

见丈夫双目无神,陶嫣问道:“老公,你昨晚睡不好啊?”

“噩梦连连。”

“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了?”

“我梦到你跟丁新安在亲热。”

“不会吧?”忍不住笑出声的陶嫣道,“老公啊,你真的是有够离谱的。要说丁新安跟可妍有一腿,那还有可能,毕竟他们是在同一家公司,走得也很近。但说我跟丁新安有一腿啊,那真是笑掉牙了。对了,丁新安跟可妍不可能有一腿,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可妍嫁给了丁新安的舅舅,所以可妍是丁新安的舅妈。”

听到这话,梁军忙问道:“她老公大她多少岁?”

“二十好几。”

“那都跟父女似的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

“那苏珍珠就是可妍的大姑姑或者小姑姑了?”

“大姑姑。”

“难怪她会是公关部部长了。”

“她有实力,但能担任公关部部长确实也因为这层亲戚关系。”

“我就说她那么年轻不可能凭借实力上位的,毕竟这是一个关系网很重要的社会。”

“她很有实力,这点我很确定。”

“她是你的好闺蜜,你自然这样说了。”

“不是的。”

“安可妍是丁新安的舅妈,两个人却在包间里玩脱衣服游戏,安可妍甚至还光着上半身让丁新安随便看,你敢说他们没有做出恶心的事来?”

“这……”

“算了,这个话题就别讨论了,反正也没什么意义。”

“我估计就那次最过分,平时不会的。”

“反正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如何跟我们无关,没必要聊这个。”

“老公,你在帝王音乐会所的三楼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吗?”

“在没有上楼的时候,点歌小妹就跟我说过三楼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干什么的?”

“乱搞男女关系的地方,”停顿了下,梁军道,“既然你会特意问我,那说明你应该也清楚三楼的性质。但你跟我说当晚没有跟丁新安去三楼,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三楼的性质的?”

“也是点歌小妹说的。”

“你们一群女的,她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她是叫我们别去三楼,我们有问为什么,她就说三楼有些乱。”

“她没有说得很直白,但我知道她说的乱肯定是乱性。因为我没有去过三楼,老公你跟女老板又有去过,所以我就想知道老公你在三楼有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看是没有看到,听倒是有听到。”

“听到什么?”

“就是做那种事的声音。”

“隔音效果不好吗?”

“绝大多数的酒店都那样,是吧?”

“我知道,”陶嫣道,“我记得当初我们有在海南那边过夜,中午准备去吃饭的时候,在走廊上都听到一个女人一直在叫。当时妞妞不懂事,她还问怎么有人在哭。结果妞妞这么一问啊,那个女人就直接不敢伸吟了。”

“我记得。”

“其实我总觉得你跟女老板是睡在一个房间的。”

“真没。”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来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