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能想到的人就是丁新安，”梁军道，“丁新安很有钱，出入帝王音乐会所很正常。再加上丁新安的保镖有找过我老婆，所以八九不离十。可惜现在丁新安要么已经死了，要么是处于失踪或者被绑架的状态，根本就联系不上。那个叫薛雷的保镖，我们也是没办法联系上，所以现在都有些操蛋了。我原本还想着我老婆要是跟李天成出轨，那我的捉奸之路就会结束，现在看来遥遥无期了。”
说出这话，梁军还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见施笑一直没有说话，梁军问道：“你便秘了？”
“你才便秘了呢！”
“那好端端的怎么不说话？”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正在思考问题，不是便秘了。”
“思考什么？”
“我在想着金陵十二钗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反正不是你爸，要不然他没有必要通过嫖金钗的方式收集邮票。”
“十二个金钗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而嫖她们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幕后老板肯定也是非富即贵。你有问李执是不是老板，李天成说李执只是个金钗，那就说明李执是负责管理其他金钗的。可惜我们就是没办法把李执钓出来，否则就能通过她确定你老婆到底是不是现任秦可卿了。”
“至少可以确定李天成那张邮票不是嫖过我老婆才得到的。”
“而因为李天成说最近都没有见到过现任秦可卿，所以不能排除你老婆的嫌疑。”
“要是金陵十二钗有大本营就好了。”
“李天成是说没有吧？”
“他说没有，说有的话很容易被警方一锅端。”
“那就是类似于网上招嫖了，”电话那头的施笑道，“如果是明牌，只要给李执打个电话或者微信聊一下，相应的金钗就会去酒店给客户提供性服务。如果是暗牌，那就采取视频的方式让客户选择。客户选择完之后，金钗就会掀掉红盖头，这样客户就知道自己选择了谁，再之后自然是金钗到酒店给客户提供性服务。”
“那李执不怕有人假冒吗？”
“所以应该还有核实身份这一环节。”
“我还想着我们可以冒充客户。”
“我总觉得假如我是李执，我核实身份的方式会有些苛刻。比如我手里有相应客户的生活照，我会要求客户选金钗之前跟我视频。在对比之后确认是同一个人，我才会让客户明牌或者暗牌。”
“假如真是这样，我们没办法蒙混过关。”
“军哥你想嫖金钗啊？”
“嫖个屁，”梁军道，“我就是想找个金钗聊一聊，问我老婆到底是不是秦可卿。”
“那招玲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了。”
“回去我看下我老婆的手机，看招玲的微信号是不是手机号码。”
“嗯。”
“你吃过午饭了没？”
“你帮我打包。”
“你想吃什么？”
“你打包什么我就吃什么。”
“行吧，待会儿见。”
“要好吃的。”
“要求还真多，反正我只保证吃不死人。”
说出这话，梁军便挂机。
看着之前去过的那家牛排馆，梁军又走了回去。
打包了两份牛排，梁军便往品生开去。
当梁军回到公司时，同事们都已经下班，整个公司也就只剩下施笑一人。
摆了一份牛排在施笑那张办公桌上，梁军道：“吃吧。”
“喝的呢？”
“我给你倒杯水。”
“我想要饮料。”
“你这叫丑人多作怪。”
“因为公司里来了个成熟性感的美女，所以你现在就把我划分到丑女的范畴了？”
“不见得她有你好看。”
“但你们男人都喜欢胸大屁股翘的女人。”
“你不也是这个范畴？”
“主要我这张脸不够成熟，这是我很郁闷的原因。”
“其实你这样挺好的，”梁军道，“随着年龄的增长，你迟早会变得哪里都成熟。所以如果现在有人娶了你，他就能享受到妻子的两种状态。第一种是身体成熟但长相不成熟，第二种是身体和长相都来得成熟，这简直就像是超市做活动时候的买一送一啊！”
“好有道理的样子。”
“将就着吧。”
说着，梁军拿出了塞在后口袋的一瓶可乐。
看到可乐，两眼放光的施笑道：“谢谢军哥哥！”
“吃吧，都凉了。”
“嗯！”
聊到这，梁军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也像施笑那样吃起了牛排。
注意到梁军那边并没有可乐，施笑问道：“要喝不？”
“你喝就行。”
“我胃口不大，喝不完的。”
“那给我倒一点。”
说着，梁军拿着自己的水杯走了过去。
至于施笑，自然是直接给梁军倒了大半杯。
“可乐杀精，所以你别喝太多。”
“偶尔喝一些是没事的。”
说着，梁军又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吃到一半，梁军猛地站了起来。
看到梁军这举动，施笑忙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今天周三，对吧？”
“嗯。”
“那我下午要出门一趟。”
“去哪？”
“秘密。”
“要是你不说，我不会让你请假的。”
施笑刚说完，梁军便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期限是一辈子的请假条。
看到请假条，翻了个白眼的施笑对梁军竖起了大拇指。
梁军要去的地方是医院，他得去注射青霉素。
幸好及时想起来，要是把如此重要的事给忘了，梁军都担心自己的梅毒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吃过牛排不久，施笑问道：“晚上要跟她摊牌不？”
“还没想好。”
“上个月的那天她说出差，结果是在帝王音乐会所，所以你其实可以跟她摊牌了。假如她不说个清楚，你就直接提出离婚。要是到时候双方父母有意见，你直接把李天成叫来，让李天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只要你手里有李天成跟那女的乱搞的视频，李天成都只能对你惟命是从。”
“操了！”
“怎么突然说脏话了？”
“我把更重要的事给忘了！”
“又有什么事啊？”
“李天成看过我偷录的视频后，你觉得他会做什么？”
“质问恩秀？”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