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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德胜一边哈哈哈的乐着一边对着我说道:“其实也并没有多长的时间,那这样吧我就把我所了解的都告诉你好了。”

“恩,那谢谢胜哥了。”

我知道范德胜就是一个混社会的每天除了挣钱之外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丧良心的玩了,那么必然的这种整天都在社会上面摸爬滚打的人来说,相比较于我们这样的上班族野路子也自然要广很多,而且消息也会从四面八方传来,自然就比别人知道的能够多出来不少。

萍姐示意我将电话按成免提在,这样我就可以将电话放在了桌子上面,即省了力气的同时,也可以让萍姐和我都能够清晰的听到范德胜所说的话了。

此时的我只听到电话的那一头范德胜清了清嗓子,大有一种说评书的感觉。

不过事实也正是这样的,范德胜的话还真的是很多很多,让我和萍姐充分的了解了这个小姐。

只听见电话那头的范德胜说道:“”“我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还是叫一个叫阿萨帝的不出名的KTV里面,你老婆她也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面,那时候也就是两年之前吧也就,听说是当时的老板在海边的城市那边找到的一批鸡,因为那时候那边不是严抓严打这些事情吗,没有了门路的这些鸡于是那个老板领着她们回来再咱们这里做起了生意。讨起来了生活。”

看来这个小姐,已经在回到老家之前的身世成了谜啊,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在心里面这样的想到。

接下来范德胜继续的对着我说道:“然后就是这个小姐她干不久之后就会换一家店里面继续的做着,几乎没有在一家店里面待过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个女人她的来路,每次出去玩也都是靠缘分才能够碰见她。”

范德胜的这样的几句话之后就更加的有些刺激了我的疑心,让我觉得怎么越来说的越是我的老婆宛如呢?

这一切难道是巧合还是惊人的相似?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这个时候,首先这个小姐的来的时候正是我和老婆在现在的这个城市稳定下来的之后的那一段时间,我也有功夫出差吗,老婆当然也有功夫回老家了,而且,老家和这里根本离得就不是很远,开车坐车都是十多分钟的路程而已。

这些都不是最让我怀疑的地方,只不过这个小姐平常里面最应该的做法不就是尽量的不要总换地方吗?这是一个三岁小孩子都应该明白的道理!

一旦换了地方的话,那么就要重新的认识一群顾客,哪里还有像范德胜这样的回头客而言呢?

所以,大家都是以赚钱为目的的,这个小姐的做法可以说就是已经非常的反常态了。

我无法理解,但是换个方式想,她不想暴露身份,不想和这里的顾客混熟就有些情有可原了,她也同样的并不是为了赚钱!这不就是我的老婆吗!

我觉得这个小姐已经百分之八十就是我的老婆了。但是范德胜此时却是给我直接砸来了一条重磅的消息,让我那剩余的百分之二十的怀疑都变成了百分分之百的肯定老婆就是这个小姐!

只听见范德胜在电话的那一头接着对着我说道:“对了小天兄弟吗,我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有一天来问我问这个问题的,同样的当我在医院看见你的老婆的时候我就已经惊呆了,这不就是那个小姐吗!还真的是你的媳妇,当时的我惊讶坏了,但是屋里面那么多的人,我也没好意思当面说,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可能不信,所以我特地找到了我从前的一部手机里面有当初我和这个小姐上床时候的照片,我现在就发给萍姐,你快看看。”

之后,只听见萍姐的手机咯吱的响了一声,伴随着这动感的手机铃声,萍姐在桌子上面打开了她的微信界面,随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浑身赤裸的范德胜还有怀里面的那一个小姐。

因为真的是非常裸露的照片,范德胜在发过来之前已经将隐秘的下体打上了马赛克。

但是打不打已经无所谓了,看着这俊俏的脸庞我就已经能够相信范德胜所说的话了,这的的确确就是我的老婆宛如没有错。

怎么可能认错人呢?

这张裸照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的压死了我。

我如果不是看见了这一张照片就真的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老婆能够做出来的事情,看着坐在范德胜身上的老婆,我死命的盯着下面范德胜打着马赛克的隐私部位,发现这就是那淫荡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此时照片里面的范德胜下体已经全根没入进了老婆的下体。

老婆一脸淫荡的骑在范德胜的身上。

就连那叫床的表情都和平日里面一模一样。

我有些忍受不了的直接奋力的拍着桌子!

嗙的一声巨响从我的手掌上面传来。

凭借此时被我的这一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坏了。

我头上面的青筋暴起,此时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憎了命的朝着脑袋里面流去,我已经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

但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也没有了什么好说的了,我的眼睛上面现在一定是布满了血丝,两只眼睛发红的如同一只野兽一样用着诡异的眼神盯着萍姐,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让萍姐和老婆宛如给我一个交代!

我努力地想要平复下来心情,但是我现在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比喻,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发火。

终于我不知道时间究竟是过去了多久们此时的我只感觉到整个房间里面都变得静悄悄的了,就连电话那一头的范德胜似乎都已经开始在那一边屏住呼吸,不敢大声的喘着气。

房间里面突如其来的安静被我打破了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此时的我还是极力的将自己身上的那一点暴戾的气息压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