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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妖怪在吸取人精气的时候会释放出气味，那么鬼在吸取人精气的时候则是安安静静的，其实鬼只不过是一种能量，她不像妖一样能够幻化出人类的身体，变成实体。

鬼没有实体，所以鬼在大部分吸取人精气的时候，都是以幻境为主，他们主要控制人的神经，让他们在大脑里面产生出一种幻境。

往往这些幻境都能给人类带来快感，人类在这个时候往往都是输家防范的，这个时候身体里面的精气是流动的，也是容易被鬼给吸出来的。

“我知道了，”，吕秀莲高兴得差点喊出来，幸好李沐及时的把他的嘴巴捂住了。

“能不能小声一点？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在干嘛？我们这是潜伏，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李沐再说叫吕秀莲的时候，他才是一件事中没有从客厅离开，他就怕自己的视线一移开，胡美玲会有什么新的动作。

吕秀莲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平时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的说教，所以他这一次直接毫不客气的朝着李牧的手掌心咬了一口。

掌心被咬这种痛苦，让李沐果断缩回了自己的手，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痛也只能痛在自己的心里，憋住忍住，绝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吕秀莲对他这种敬业的精神，心里已经竖起了敬佩的心情，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承认这种心情，而且他非常有语感，如果自己流露出这种对他敬佩的心情的话，那一定会被李沐踩头上。

“你是不是属狗的呀？”，李沐掌心有非常明显的牙齿印，他非常嫌弃的将掌心心上，残留有吕秀莲口水的液体往他的身上蹭了蹭，“你不恶心，我还嫌恶心呢，能不能讲一讲卫生啊！”

吕秀莲压根不说这事儿，他现在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心里面刚刚想出来的那一个答案，“我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了，她是鬼！”

这个答案一说出口，吕秀莲就后悔了，就跟妖怪会释放出味道一样，鬼的身上也有鬼气，他从头到尾都觉得这一个胡美玲是人，因为她的身上只有满满的人气，根本不见任何的鬼气。

也许是看出了吕秀莲内心之中的不肯定，李沐笑道，“这么的答案，你还要纠结这么久，难怪你师傅喜欢骂人，要我遇上你这样悟性低的徒弟，我铁定会拿着棍棒赶你跑。”

“难道……”，他不可置信的盯着胡美玲看，简直就要将她的身上看出个洞来，“她还真的是鬼啦？”

那不可能吧，如果是鬼的话，怎么可能他会感觉不出来，而且如果她是鬼的话，她怎么拿得起酒杯怎么推得开门，鬼可是没有实体的。

李沐很显然知道他在担心的是什么，“你考虑的东西都没有错，鬼的确没有实体，可是她偏偏就是有实体，其实你只不过是被这个东西给固定住了你的思维，因为你知道，如果是鬼的话，就没有实体，更加不可能，全身散发出满满的人气。”

吕秀莲点点头，他的是第一次这么赞同李沐的说法，“所以说我才在那里怀疑她到底是不是鬼，如果说是鬼的话，那实在是太不符合标准了。”

“什么是标准？什么又是不符合标准？”，李沐终于知道刘老头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骂人，他这徒弟都在头脑里面固定住太多的思维模式，“标准都是我们制造出来的，你不能说它不符合标准，她就不属于这一个范围吧，只能说你自己的经验不足，所以你没有办法判断出来。”

一说到自己经验不足，吕秀莲已经不敢吭声了，因为他确实是经验不足，他先把刘老头为师的时候，一直都是跟在刘老头的旁边学理论，学来的姿势都没有经过实际的检验。

所以他在这里开店，基本上价格比刘老头便宜了好几倍，都没什么人来找他。

“那你赶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李沐越说，他就越好奇，越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知道我经验不足，你也就别藏着噎着了，我现在也不在你面前摆谱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的底了。”

李沐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应该拔腿就走，还是应该拔腿就走了，真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搭档，面对这样的搭档，自己还居然答应了跟他一起合作，他真的怀疑那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脑抽了。

“很简单，只有一个方法，才能够让它既保留鬼魂的身份，用来在身上露出满满的人气，”，其实这个方法他早就应该想到了，从那一天排队看胡美玲离开的时候，他就一直觉得这个胡美玲怪怪的，只是当时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出来。“那就是你们家师傅做的纸扎人才有的功效！”

虽然说这个纸扎人可以用来温养魂魄，而且还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在太阳光底下吃喝拉撒，但是，如果是被别有心机的人给利用了，那就会变成像胡美玲现在一样。

“不能够吧？”，一直以来，从他入师门开始，师兄弟之间都在传说刘老头的纸扎人技术非常的厉害，甚至有些已经说到神乎其神的地步，但是他一直觉得既然是传说，那传说一定是往夸张里面说的，“那老头的纸扎人真有这么管用吗？”

听到这种白痴一样的问题，李牧真的要为刘老头感觉到吐血了，你说说，哪有几个身为自己的弟子能不了解自己师傅的独门绝技的？

他除了遇到这个奇葩吕秀莲，还真没遇到第二个。

“不管用的话你觉得为了什么千金难求呢，你以为这市场炒作，我们这一行又不流行市场炒作，我们这一行靠的都是实力说话。”

就是因为这个纸扎人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所以他才会舍近求远，没有强求虎子，一定要帮自己的忙，反而是坐车来到这里求刘老头帮忙。

“那我们的合作……”，吕秀莲很清楚，现在李沐之所以会跟自己合作，就是因为他承诺会给他纸扎人，但是这一个纸扎人已经被胡美玲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