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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白雪妃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前襟时,白雪妃身体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娇妻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与六郎亲热,夫妻恩爱突来,让她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缓缓地吻了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着爱妻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六郎轻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将耳朵贴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倾听了一刻道:“我听见他在动呢。”

白雪妃笑道:“净瞎说,一个来月的身孕,那会懂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以后。”

六郎笑道:“我的亲亲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话我嘛!”

六郎轻轻拨开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胴体贴去,白雪妃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六郎,人家身上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雪妃,怎么了,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好好,我小心点儿就是了。”

六郎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娇妻,开始了最温柔的呵护,二人的情感马上被调动起来,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柔声说道:“六郎,我好开心啊,这样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们杨家头一个儿郎吧?”

六郎道:“雪妃,真的要谢谢你啊,我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六郎一想到自己令公膝下儿女成群,可是第三代居然是至今没有音讯出来,要不是自己有本事,老令公还不知道要再盼上多长时间呢。想着想着,有些得意忘形,动作一下子粗鲁起来,白雪妃连忙叫道:“六郎,这样不行啊!小心伤到我的宝宝。”

说完脸上已经是羞意潸然。

六郎精神一紧张,立即将精华送了出来,白雪妃连忙将六郎紧紧地抱住,道:“亲相公,雪妃已经很满足了,你好容易吃上一顿饱饭,就不要太伤身子了,我们就这样安息了吧。”

六郎疲惫的伏在娇妻酥软的胸脯上,骂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害的六爷这样废材!有朝一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白雪妃忽然问道:“六郎,最近这些日子,我发现你对苗姑娘可是有些不一般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六郎不知道白雪妃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话题,脸上一阵发慌,好在屋中没有什么光线,白雪妃看不到自己慌张的神色,想必是航材苗雪雁送给自己肉吃的时候,神情暧昧,被雪妃看到了,现在她身上有了身孕,最好还是先不要惹她生气的好。

于是,六郎甜甜的吻了白雪妃的樱唇一下,道:“雪妃,你又在胡思乱想了,说实话,苗姑娘的身世和紫若儿一样,全家都被程世杰害了,一个弱女子,想报仇雪恨,可是仇家是个很厉害的大奸贼,她无助得很,我也诚心想帮助她,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不要乱想啊!”

白雪妃道:“六郎,我也不是那种意思,而是我认为如果苗姑娘真的喜欢你,你就将她收了也无妨,我和姐姐商量过了,现在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咱们杨门女将多多益善,只要他真心实意对你好,我就同意。”

六郎看不到白雪妃的神色,猜不准她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于是驾着小心又问:“那你姐姐怎么说?”

白雪妃娇声道:“姐姐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吃得消就行!”

六郎道:“云妃真是三句话离不开我的家伙,哪有这样取笑我的?把你亲老公当是什么?是种马不成?”

白雪妃娇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姐姐说,只要你不误满足她,多招几个杨门女将,多为国家做贡献,她是没有异议的。”

“我赛!亲亲,你姐姐真是太伟大了,还有,亲亲雪妃,你呢?你老公真要是在招上三房五房的,你可不要骂我啊?”

白雪妃娇声道:“你这个小色、狼,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吗?我不干嘛。”

六郎连忙吻住樱唇道:“亲亲,分明是你引、诱我这样说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啊!”

白雪妃双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身,柔声道:“小色、狼,你要真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你现在马上满足我,我就允许了……”

“快些嘛!”

六郎哎了一声,美滋滋的抱住娇妻,二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配合着动作,互相倾诉着绵绵不断的柔情密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之中,夏夜无风,只有夏蝉争鸣,柔柔的月光穿不透隐隐的纱窗,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二人的平安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又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私语,梁大户让小妾敬爱那个藏在仓库里面的粮食再检查一下,顺道捎带一些出来,其余的这几天就不要再动了,以免被人怀疑。

那藏粮食的地点都被六郎听到耳朵里,六郎顿时有了坏主意,也不声张,悄悄唤醒白雪妃,道:“亲亲,天亮了,你睡够了没有?”

白雪妃前两天一只坚守在城墙上,昨天是头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于与昨天晚上的休息时间全被占用了,所以还有些困倦,“六郎,还要再睡一会,不行吗?”

六郎亲了一口那张可爱的俏脸,道:“不行了,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白雪妃张开朦胧的眉目,吃吃笑着搂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刚在正在做梦里。”

利郎问:“你梦见什么了?”

白雪妃道:“我梦见,海天富追我们了。”

六郎道:“真晦气,你没事梦见他作甚。”

白雪妃双颊绯红,道:“谁愿意梦见他了,我只是梦见我们俩在福来居啊,你家不要你来那个,你非要来,结果刚刚好上了,就听见海天富举着磨盘追过来,害得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跟着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亲亲,你简直太淫|荡了,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雪妃娇羞道:“相公,谁让人家喜欢你呢,那老海龟,真是害死人,本来好好的,都让他搅和了。”

说罢,脸上红得更厉害,六郎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立即翻身上马,抱住秀美端庄,而又风、骚妩媚的娇妻,奋力耕耘起来,心道:“原来看上去心智高洁的端庄淑女白雪妃,只要认真调教,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会是荡女,六爷我就喜欢这样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爱了大半时辰,这才尽兴收兵,双双穿戴起来,先到梁大户那里告辞,六郎取回自己的窃听器,让白雪妃端着那半盆鸡肉,兴冲冲的来到西城墙。西城墙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把守前面一段,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这一段就在刚才,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在这里已经连续击退了叛军的两次进攻。

慕容飞雪麾下的三千兵马也是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的青壮百姓千余人候补上来,才使西门不失,但是军民皆是空腹作战,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一两天。见六郎来了,慕容飞雪就将这个情况反映给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军,在远处正忙着收拾云梯和战车,看样子不拿下三台关誓不罢休,城下的联营一眼望不到边,看来程世杰出动了整个山西的兵力。

慕容飞雪又道:“六郎,你要尽快拿主意,在不能填饱肚子的话,城破将是早晚的事,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去,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极是,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回头给弟兄们打打气,今天晚上我许给大家一顿饱饭。”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全城这么多人,需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够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军心不可动摇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着吃了。”

一句话,让几个女子全都笑起来,白雪妃端过来汤盆,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飞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飘着金黄色汤油的鸡汤,突然捂住嘴巴,呕吐起来,这个举止让六郎惊得目瞪口呆,慕容飞雪也为自己的举止羞得粉面通红,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妊娠反应,来得如此突然,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止住呕吐后,她红着脸看看大家,道:“我这两天心里头上火,不想吃了。”

说完,扭头上城墙上去了。

白雪妃不知道大嫂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威严的道:“不许乱讲!”

他让白雪妃激昂这盆鸡汤留下,自己跟上城墙去,来到慕容飞雪身边,见四下无人主意,他们在这儿说话,下面的人听不到,“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飞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那个愿望。”